你!”他繼續低下頭,剁菜,用力的程度好像把它當作了展聽雨。
她吞嚥口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還在。賠笑道:“我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他呢?”
白她一眼,“我看你是忘了,你們就算沒有結婚,至少一夜夫妻百日恩,哼,要是你當年不跑,恐怕你們的孩子現在都要七八歲了吧。”
倒抽一口涼氣,展聽雨在聽到“孩子”這個詞後,頭皮開始發麻,眼不眨心不跳的開始信口胡扯:“你也真能想象,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就算我和他當時結婚,也不、不一定有孩子啊!”對,千萬不能,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小翼的存在!否則……她不敢想象!她這個有展家潛在的瘋狂基因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發。她已經可以想象的到,到時候,他不是砍死自己交給沈夜尊一具屍體,就是砍斷她的手腳裝載罈子裡交給沈夜尊。一想到那個獻血淋淋的場景,她就毛骨悚然!
“誰知道呢。”他看她一眼,好像一幅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讓她不得不感到害怕。開始偷偷的在心底檢討自己:該不是自己露餡了?不會吧?仔細想過之後,她實在沒有一條讓他發現的理由啊!這才又理直氣壯了起來對他笑。
“哎呀,不說這個好不好,”她噘起了嘴,在他面前還是一個孩子一般的左右搖晃,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的臉上少了血腥的殺氣,多了女子的甜美,“反正你有對雙胞胎,所以啊就欺負我什麼都沒有唄。”她左顧右盼的裝可憐相。
挑眉,王摯失笑:“你倒是什麼都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大王陽,小王揚,我能不知道?”她翻個白眼告訴他:別小看人。
他蹙眉,若有所思的慢慢開口:“當時美美因為醫生的疏忽沒檢查出是雙胞胎,以至於生產的時候發生難產,正準備剖腹的時候有個莫名其妙的大夫出現,和你有關係麼?”他當時未能陪產,在阿富汗營救人質,等到回來的時候才從幾個聊八卦的護士口中討論一個莫名出現的大夫,他眼中盛滿困惑等著她來澄清。
摸了摸鼻子,展聽雨不好意思的對他笑:“呃……剛好在,剛好在,我順路路過,也就順路接個生,呵呵,呵呵。”
他沒好氣的笑了一聲,用很納悶的語氣問她:“產房也能順路路過,你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其實這個……”她正打算給他解釋,突然發現有件事情不對——
不知不覺中,他居然切了一大堆菜,據她保守估計,大概至少要炒五道菜的樣子,腦中靈光一閃,她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驚叫:
“你設計我!”
話音剛落,還沒見王摯緩慢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耳尖的已經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心中頓時暗叫:
糟糕!
這下……怕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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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飄香:大家好,我叫展芳雨!]
還來不及回答她的話,王摯已經聽到了門鎖被開啟的金屬音,還有他最愛的老婆的驚呼聲,“摯,我回來了,……這位小姐是誰?”後面的聲音陡然滑落,輕易的能分辨出他老婆大人的不悅。
將笑意深藏在心底,小樣,我不信這次整不死你!王摯無辜的舉起雙手看著三個人魚貫而入,譚惜淚和路硯隨後跟著她進了門。
何心美和兩位朋友興沖沖的進了門,突然之間看到門框上有一個嫵媚的背影與她的丈夫似乎相談正歡。一下子醋桶就被打翻了,冷著面孔瞪王摯。不過,她偷偷的又打量一下那個怕在臺子上和她老公聊天的人的背影,好像……好像聽哦!無論是身高還是感覺都好像啊!和兩個好友交換眼神,他們似乎都有這種感覺,當然除了譚惜淚眼中掠過一抹奇異的光芒外……
該死!展聽雨的背一下子僵住了,然後看著王摯那張詭計得逞的奸笑,她只能咬牙,深深吸兩口氣後,緩慢的轉身面對,笑如初春陽光溫暖卻不刺眼,平日裡懶散的聲線中多出了溫柔的線路,甜膩做作的讓人差點吐出來:“你、你們好,我叫展芳雨,請多多關照。”柔聲細語,還有轉身後的那一幅鵪鶉樣子,完全讓王摯大跌眼鏡!
他抖了下,對她的佩服只能用五體投地來形容了!
展芳雨?
何心美,路研以及譚惜淚在這一刻象是被電擊到一樣,愣愣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天啊,她根本就是展聽雨啊,只是除了聲音嗲了點,眼神蕩了點,肢體動作做作了點,她和聽雨無兩樣啊。
譚惜淚輕聲的把這個名字在嘴裡迴轉一遍,眸光深沉,抿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