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你掙是不掙吧。”沒想到,這圓臉的小子,竟還鬼精鬼精的。
他小臉一凝,猶豫一下,道:“好吧,你這麼說,我們兄弟也不多問了,但你可要說話算話,如果信被那家任何一人接下了,你得再付我們兄弟每人10文。”
聽他這江湖味實足的話,我忍著笑,認真的道:“行啊,反正我就等在這,你們到時就說在碼頭上,一個姓周的貨商託你們送給陳府周姨娘的就成。”
聽我交待清楚後,那大的小子接了信,又接了20文錢後,他們兄弟兩個才是邊跑邊回頭的,往陳學義家門前而去。
那大小子敲了一陣門後,緊閉的紅漆大門才開,一個沉臉的家丁開了門,見是兩個小乞丐,自是一陣的斥責。
有些遠,我無法聽清了他們的談話,但那大小子往那家丁手裡塞了什麼東西后,那家丁接下了信。
兩個小子一路笑著,跑回我面前,那大小子得意的伸手道:“看到了吧,信送進去了,你也快付我們錢吧?”
掏出了20個銅板遞給他,我笑問道:“剛才你給了那家丁多少錢?”此時,我已經猜出,他往那家丁手裡,遞的是銅錢。
“5文錢。不然這信,還真是難送了。”那大小子很是得意,轉而卻又很是心疼的樣子。
掏出了10個銅板遞給他,我輕笑道:“拿去吧,那我再多給你補上5文。”真沒想,這小子不光精明,還很活便。
兩個孩子都是一喜歡,接了錢都謝了一聲,就高興的撒腿跑了起來。
“小川哥,早知道你剛才就應該多給那家丁”
聽著身後,那小子的聲音傳來,我愕然之時,滿頭黑線。
見無人注意,我忙是又快步快到了陳家宅子一側的僻靜之處,打量著四下無人應是安全後,才瞬間在原地消失,進了空間之中。
開了空間的外視功能,我就往陳府大門方向移去。
門房裡,已經沒有了剛才那家丁的影子,只有另一個家丁爬在一個長凳上打著瞌睡。
不及細看陳家內部,我直接就往門內的一路石板路,往正房的方向移追過去。
“什麼?是姓周的商人,託兩個小乞丐送來的?”一個很是尖銳的女人聲音,從正房廳內傳了出來。
雖還沒見到說話之人,光從那聲音的音色判斷,一個惡毒的中年婦人形象在我腦中更加鮮活起來。
正房的客廳門是敞開的,我往前又移了些後,已經看到了那廳主位的一方坐了個35歲左右的女人,而旁邊側位上,坐著一個20多歲的女人。
“大姐可別生氣,許是那周姨娘的孃家,託相熟的同姓貨商送來的。”那年輕的女人起身,走到老女人旁邊,輕聲的安撫著。
她說完,就轉頭看著那家丁道:“你下去吧,如果今天門外來了周姨娘家的客人,你們可得放機靈些、恭敬些,別慢待了客人。”
家丁應聲離開後,那主位上的老女人才又氣又急的道:“妹妹,你說今天這事怎麼辦?這周家的人要真是來了,這”
“大姐放心吧,如果真是永南鎮周家的人來了,怎麼可能找人送信來。我剛才那麼交待,只是防著那帶信的人過來而已。”年輕的女人面上很是得意,看了一上桌上的信,笑道:“咱們現在還是看看信吧,不知道姓周那家人,又是要訴什麼思念之苦了。”
看到她們兩人,說到這,竟都露出嘲笑譏諷之色,我已是氣極。轉眼一看,見連這廳中的四個丫鬟,竟也都是那樣的神色,我心中更怒。
陳學義這正妻和平妻,說這些話竟是都不迴避下人,我都不敢去深想,小姨這些樣是被她們明著欺負成了什麼樣子了。
心中很想衝出去,把她們都爆揍一頓,但腦中氣怒下殘餘的理智,卻是不允許我這麼做的。
我讓人代寫的書信,被那陳學義的平妻,就那麼邊譏笑邊唸了出來。她那原本應該算得甜美的嗓音,卻讓我感覺噁心至極。
“如果今年底得空,表哥年關也不用唸書,小姨能否帶著我那從未謀面的表哥,一起回來過年?”陳學義的平妻唸完第一篇信,捂嘴輕笑道:“呵呵,姐姐,原來這竟是劉家的小丫頭,給她那小姨寫的信呢。”
看到陣學義正妻也撇嘴譏笑,她更是不屑道:“上次聽陳平回來那麼一說,我還以為那叫芽兒的小丫頭多了不得,可今天看這信,也只不過是個想念小姨、表哥的嘮叨小丫頭嘛,光是那想念問好的話,竟就寫了整整一篇。”
陳學義正妻又撇了撇嘴,沉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