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伯家的三堂哥劉浩海,恨恨的說著。
知道他心裡恨,說得也是孩子話,我並沒當真,只是依然看著大堂哥劉浩江,大堂哥可都19歲多了。
大堂哥嘆了口氣,才道:“當初我們是找了里長村長當證人,我家和我二叔家八口人,可是除了自己身上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再沒多帶什麼出來,算是淨身出戶的。”
他頓了一下,又才道:“上午在門口鬧時,我們兄弟四個就說起這事,要去找里長,可是我爹。。。我爹讓我們不能如此,說那始終是我。。。。。。”說到這,他卻是再說不下去。
我接了話道:“那之前里長派了人來,堂伯也是這麼說了,讓衙丁離開的?”
見他們都點頭,我心裡無語之時,卻覺得心也更冷。
“行吧,如果你兩家定了那認你們這奶奶,我們自是無話可說的。”我剛說到這時,大堂伯一臉急色的進了鋪子,看著我有話要說的樣子。
我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這堂伯,說白了,我卻真沒有對四個堂哥那樣的感情,所以只淡淡的看著他道:“大堂伯是要讓我去請衙差放了你母親?”
他一愣後,點頭時,我只輕笑了一下,就往外走。
“芽兒,這。。。。。。”二堂哥伸手拉住了我的衣禮袖。
我轉頭看著四個有些不甘心的小子,冷冷的笑著道:“外邊嚎叫那個瘋婆子,她是你們奶奶,是你們爹的娘,但她,跟我家半文錢關係沒有。她從上午到這時,已經攪合掉了我家不少的生意,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許是我這話裡的冷冽,讓大家都愣住了,等我都走到門口了,大堂伯才追過來,苦澀的求道:“芽兒,算了吧,看在我和你堂哥們的面上,這次就算了。等我這再好生勸勸,一定把他們都勸走了,我。。。。。。”
我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心裡莫名的一冷,面上只淡然道:“你不用說了,要說關係,我家與你們早已沒有了關係。當初那些往事,我如今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今天這張豔萍帶著她侄兒張萬福一家三口,到我家鋪子門前鬧事,我請衙差過來管一管,應是沒什麼問題的吧。”
“啊!你這小賤種,就是你攛掇的是不是。。。。。。”張豔萍此時看到了我,指著我就叫罵了起來。
我冷眼掃向她,就要說話時,大堂伯忙是拉住了我,苦求道:“芽兒,芽兒,我娘那是糊塗了,你別。。。。。。”
“啪?!”一聲脆響打斷了他的話,緊跟著是張豔萍的尖嚎聲。
原來是宋衙丁甩了張豔萍一個耳巴子,他打完,才怒罵道:“把你的狗嘴放乾淨些。”
吼得張豔萍一愣後,他直接指著張萬福、張小飛、祝氏三個,開始給圍著的人講著三人與張豔萍之間的關係,和一些村裡大家都知道的恩怨過節。
看著張萬福一家三口,受到之前被矇蔽那些人的大罵,一副羞得無法見人的模樣,和張豔萍那看著他們時,又羞又擔心著急的樣子,我心裡一瞬間感覺很是解氣。
這張豔萍,如此不要臉的女人,怕也只會心疼她那來路不明的“侄兒”了,看著連張小飛都長了個吊角眼,我覺得心裡更是冷然。
“芽兒。。。。。。”
聽到又是大堂伯劉敏昌的聲音,我心裡很煩燥,不想看到他那副多高大尚的模樣,所以我頭都沒轉,只冷冷的大聲道:“敢情你母親罵我,我還得去幫她求情或是掩蓋?我劉弦月是傻,但沒傻到這份上。”我連堂大伯三個字,都真是無力再叫他了。
想到家裡的大人,我補充道:“今天這事,如果你們誰要怪上點什麼,等我這完事後,來怪我好了。對於這死皮賴臉的老太婆,和她那侄子一家,我早已經看不下去了,今天她一家四口來攪合我家生意,按律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誰要是覺得哪不合適,有什麼怨怪的,要報官或是要與我爺爺爹孃告狀,都無所謂。”
這話,我是看著堂哥他們一家子,說出來的。但我並沒有特意低聲去說,所以讓不少在旁邊的人都聽到了。
一時,邊上就響起幾聲讚許、幾聲抽氣、幾聲輕嘆。。。。。。
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原本是沒錯的。只不過,在這年代裡,有同樣看不過去,想爆揍這幾個極品的;也就會有那麼一些老頑固,覺得我這小輩找了官差來抓找輩,還說這樣的話,應該遭天譴了。
但此時,我卻是不在乎這些了,原本還有些話應該跟堂哥他們兩家說清,但此時,只想著要懲治這四個極品,心裡就莫明的覺得爽快。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