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天下第一大派,卻搞如此下等的小動作,叫人不恥。”
“也是。以後聖邪門再發出聖邪符,又有幾個人敢接?難免下一次不會輪到自己被他們當眾趕下臺。”
一些比較中立,或是支援陸玄的人,開始議論紛紛,替他鳴不平。
聽到下面的議論之聲,劍驚雲臉色一寒,冷聲道:“讓你滾下去,並非因為私怨,不要信口胡謅,壞了聖邪門聲名。”
“一年前,將聖邪符發給你,因為當時你擊敗西六尊,修為冠絕一時。可萬萬沒想到你的潛力已經耗盡,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修為毫無進展。你睜開自己的狗眼瞧瞧,在座的人當中,哪一個修為壓你幾頭?你認為自己這樣的廢物,還有資格與他們並列麼?”
劍驚雲又道:“我這麼做,也是替你的顏面著想。早點認自己是什麼東西,總比到了決戰之後,連他們一招都擋不下而送了性命的好。”
陸玄反唇譏諷道:“呵,還真是自信滿滿。在座這麼多人,除了我之外,哪一個不是因為進入了仙王傳承聖地,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突破?藉助外因得來的力量,還沾沾自喜,自以為是。如果沒有仙王傳承聖地,今日,我謔你們如屠狗!”
陸玄的話,引起不少人的共鳴。
在座的人,除了他之外,差不多全部出身巨頭大派,擁有仙王傳承的聖地,修為暴漲是很正常的事。
像陸玄,和其他出身普通門派的人,沒有仙王聖地的傳承,而被人拉開差距,卻成了對方口中的廢物,任誰也不會服氣。
“哼,仙王傳承聖地也不是萬能的,若是自身資質不夠,進去了也是枉然。否則,進去修練就能擁有高深的修為,各巨頭門派何不把大量的蠢豬送進去,造成絕世高手,還要苦苦尋覓各種良才栽培?自己廢物,就別找那麼免藉口,滾吧,否則只會自找難堪。”
陸玄看著對方可恨的嘴臉,怒聲一笑,一字一字的說道:“你以為自己一年的時間,利用仙王聖地傳承,達到了五劫之境,就能夠自傲了麼?在我眼中,你們不過統統都是廢物。”
陸玄帶著狂傲之色,掃了一眼在座的各大陸至強天驕,帶著不屑與極度輕蔑的口吻,挑釁道:“不錯,我指的是在座各位,全部都是廢物!”
他又將目光鎖定在劍驚雲身上,陰冷道:“聖邪之戰,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不過是聖邪門想向天下大派彰顯自己威風的手段罷了,所有的規則,皆是你們來定,想改則改。這樣的會武,我陸玄不屑參加。還有,兩個月之後,我會讓你知道自己是多麼的不堪,連給我捧鞋的資格都沒有!”
此言一出,震驚全場。
“這個陸玄好大的膽啊,居然敢說聖邪會武是聖邪門彰顯威風的手段,還叫囂劍驚雲連給他捧鞋的資格都沒有。嘖嘖,今日我算是開了眼界,有人敢狂妄至此。”
許多人都明白,聖邪會武是怎麼回事,不過明白是一回事,敢當眾說破又是一回事。
他這番言語,無異於公開和人間第一大派撕破臉,以後的道路必然萬分艱險。
“以前聽人說陸玄怎麼狂妄,我有些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夠狂,說是天下第一狂人都不為過。區區一名真仙,敢隻身和第一巨頭叫陣,這膽氣真叫人佩服。”一名美麗的北大陸女修,十分崇拜的說道。
不說實力,在她的眼中,有這種膽氣的人,普通之下絕無僅有。
也有人不以為然,譏笑道:“不過一愣頭青而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會有什麼可怕的下場。”
“何止愣頭青,根本是個沒自知之明的笨蛋而矣。他以為劍驚雲第一人的名頭,是怎麼來的?就算沒有仙王的指點修行,也能壓得他永世不翻身,敢說劍驚雲給他提鞋資格都沒有,是有多厚的臉皮才說得出口。”
厲飛魂和鬼宗的高手,饒有興趣的看著陸玄,鬼宗一向崇拜強者,實力弱的在高手面前,從不敢朁越,畢恭畢敬。
像陸玄這種不知死活的人,他們還是首見。
厲飛魂向劍驚雲道:“劍兄,人族都是這麼吵怕死的笨貨麼?還是說你這所謂人族第一天驕,並沒有想象中的威風,什麼貨色都敢和你叫板,嘿嘿。”
他的言語之中,充滿對劍驚雲的調侃,諷刺對方徒有虛名。
劍驚雲不言不語,緩緩站啊起來,如同一頭甦醒的太古巨獸,一股龐氣息如潮水席捲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