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凌空虛攝,將遠處一壺剛泡好的熱茶向著那人的臉倒落,慘叫連天,茶水倒盡,對方的臉也紅爛一片,叫得撕心裂肺。陸玄嘴角帶著冷笑問道:“我倒的茶好喝吧,以後想不想天天喝?”
餘下二十七人看到另兩名同伴悽慘的下場,全都向陸玄跪下,不斷的磕頭認錯。
“我們知錯了,求你放過我們吧?”
“大家都住在同一房間內,抬頭不見低頭見,請你念一點情份,饒過我們這次吧,下回再也不敢了!”
“統統給我滾,誰敢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我會讓你們知道後果有多嚴重。”陸玄懶得跟這些人計較。眾人聞言,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溜出去。
“哪個是陸玄,給老夫滾出來。”沒過多久外面傳來一聲怒喝。
陸玄來到院外,看到剛才離去的眾人跟著一名老者身後,這名老者一臉怒色打量他,質問道:“小子,你就是陸玄?”
“不知長老有何事找弟子。”陸玄已猜到,故作不知的問道。從始至終,他的態度十分平靜,沒半點驚慌之色。
“果然好狂的小子,見到老夫仍如此無禮,難怪敢自恃武力,霸凌同門,做出滅絕人性惡行。今天老夫就要替渡仙宮清理門戶,誅殺你這等惡徒!”那名長老見陸玄態度冷淡,一點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意思,怒火更熾,不問青紅皂白的向陸玄出手,招式狠辣,志在取人性命。
“嘿嘿,有越長老親自出手,這回看他還不死?”
“千刀萬剮的小畜生,仗著境界高一點在外門橫行霸道,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死有餘辜。”被陸玄趕出來的那些弟子眼中閃過怨恨之色,好像這場禍端,不是自己先引起一樣。
見越長老不問是非,就要斷自己的死罪,陸玄知道此人必定也被風紹林買通,懶得辨解。對方攻到面前的時候,他微微側身,一手奇快的點在對方手臂上,痛得越長老急忙收手。
“好小子,居然敢向長老出手,如此大逆不道,當誅!”越長老更加憤怒,出手凌厲,招招攻向陸玄的死穴。
陸玄也惱怒了,一邊閃避一邊反過來質問道:“我如何大逆不道,怎麼就當誅?你不明是非,出手要殺我,不還手難道讓我等死麼?”
“孽障,還敢強辨?你廢人修為,毀人面容,燒掉所有同鋪弟子的物品,將他們打傷,罪大濤天,自然當誅。”
“哈哈,你只聽他們一面之詞,甚至沒向我求證任何一句,就妄下罪論。我若罪大濤天,就罪在不跟風紹林同流合汙,不像你們一樣做他的狗,對他搖尾乞憐,是麼?”
“好個伶牙利齒的小雜種,今日不將你繩之於法,我這長老之位便拱手讓出!”
“青木令在此,倒要看你敢不敢治我的罪!”陸玄一掌將之擊退後,取出青木令符,冷笑道:“看清楚了!”
越長老看他的架勢,被嚇了一跳,定眼看了看,忽然哈哈大笑,指著陸玄道:“小雜種,以為老夫眼瞎麼,隨便拿塊令符出來就想唬人?這令符老夫根本從來沒見過!”
“哈哈,這下他可糗大了,拿一塊什麼鬼符牌想充大頭,可惜人家越長老都沒見過。怎有如此厚臉皮之人,真是笑死我啦。”
“可不是,他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怎麼會有渡仙宮的令符?如果真有的話,越長老豈能不認得。想嚇唬人也找塊像一點的呀,腦子是不是燒壞了,哈哈。”
眾人見陸玄拿出來的令符,越長老根本不識,紛紛捧腹大笑,對陸玄嘲諷奚落。
陸玄眉頭微擰,暗道:這越老頭怎麼會不認識,那個人不是說渡仙宮內有任何麻煩,都可以用它解決的麼?不會被人耍了吧。
“小子,你隨便找一塊雜牌來冒充渡仙宮令牌,罪加一等,受刑吧。”越長老怒喝飛身撲來,雙掌連環擊出,無數的掌影密如雨點襲向陸玄。
“不管了,令牌不管用,直接實力碾壓吧。”陸玄忍無可忍,怒喝一聲,左手金光大作猛的掃出,崩天掌法將對方的攻勢衝開。右手一拳砸出,黑魔摧山拳芒呼嘯如山撞來,將越長老擊成重傷。
“陸玄,你打傷長老,罪該萬死,給我等著!”越長老敗在一名弟子的手上,臉都丟盡,留下一句狠話,灰溜溜的跑掉。
“不是,連越長老都打不過他?這回我們回了!”眾人見越長老慘敗逃走,嚇得不輕,一個個急忙扭頭想逃離。
陸玄身法如電將他們攔下,陰惻惻的說道:“看來之前放過你們,太仁慈了。對付不知感恩的狗東西,就該狠狠的教訓,讓其永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