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另一隻託著玉棺的手,完全沒半點抖動,手上的棺槨連搖都沒搖半分,可見其輕描淡寫!
不過如此一來,在場的近百名仙人被他舉動激怒,紛紛怒嘯著撲殺而來。
“任逍遙你這懦夫,只敢在窩裡橫,向自己人痛下殺手,一遇強敵就嚇成縮頭烏龜!當年與風笑寒一戰,想必被揍得連老孃都認不出,所以避入深山老林數十載不敢出世。如今風笑寒消失,你想再出來逞威風麼,可惜現在早不是你的時代,給我去死吧!”
一位超越真仙的恐怖仙人,怒吼連連,不顧一切朝著任逍遙殺去。
被殺的十幾位仙人中,有兩人是他的結拜兄弟。
被仇恨怒火矇蔽理智,他一邊不要命的進攻,一邊揭對方的“傷疤”。
面對過百名仙級強者的輪番圍攻,任逍遙單手託著玉棺,不斷閃避,另一手以指斷劍,快速划動,濃烈無雙的劍氣從指噴,哧哧噴出。
威力逼人的劍氣,能直接切裂虛空壁壘,眾人的仙罡在恐怖劍氣之下,完全不起任何防護作用。
交手沒多久,又有近十名仙人慘死,被劍氣一下劈作兩瓣。
“大家小心,快閃開!”
觀戰的眾人,忽見一道劍光飛出,驚慌失措的逃向兩邊,劍氣從頂上飛過,所有人的面板龜裂,血流不息。
而眾人後方一座巨峰,被劍氣橫腰截成兩段,上半山轟然砸落地面,地晃山抖,煙塵滾滾。
“好可怕,一道劍氣從上方飛過,離咱們還有十幾丈高,居然就令所有人面板龜裂,劃出無數細小的傷口。這道劍氣該有多恐怖!”
一些飛仙高手,看著自己體表面板上還在滲血的細小傷口,心有餘悸,膽都發寒。
“從剛才那位超越真仙的強者所言,任逍遙居然和風笑寒戰過,貌似敗在對方手上。”
“任逍遙已經強到如此變態的地步,那個風笑寒居然曾經打敗過他,如今其實力,又會達到何種程度?”
一些西大陸的年輕修士,光是想想就心裡發毛,看來叫風笑寒的魔王,遠比他們想的恐怖。
幸好他已經消失很多年,不然,西大陸各派的傳人,甚至整個人間同輩修士,必然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永遠活在其陰影之下。
也有一些西大陸的修士,不願意相信南大陸的人會比西大陸更強,辨解道:“聽那位強者所言,他似乎也不知道結果,怎能說任逍遙不敵風笑寒?”
“就是就是,我聽師門的長輩說過,四十年前風笑寒挑戰天下強者,所有敗在他手中的人,根本沒一個活命的。以其兇殘個性,要是任逍遙敗的話,早被殺死。”
另一個年輕的男子連忙說道。
“我猜那一戰,兩人有可能平局。但想不明白的是,為何那一戰之後,任逍遙就此消失,四十年後再入世,讓風笑寒殺了咱們西大陸數不清的天驕?”
這些西大陸的修士,一邊猜測議論著當年兩大陸至強天驕一戰的勝負,一邊眼睛都不眨的關注著戰局,想看任逍遙再現當年風采。
“這個任逍遙真是怪胎,單手託著一方玉棺,在數十名強大仙人之中,來去自如,還不時殺死一些強敵。想必棺中是他要重要的人。要是他將棺放開,全力出手,恐怕在場的這些仙人,早已全滅。”
陸玄看著戰局中,與眾仙混戰,依然不慌不亂,來去如影的瀟灑身影,心情複雜。
既有對任逍遙實力的讚歎,佩服,更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與之對比起來,他還太渺小,急需讓自己強大。
“聽西大陸那些人的議論,當年任逍遙的天賦及實力,與師尊相差無幾。四十年過去,想必二人差距也不會很大。是否說他如今的戰力,就代表著師尊的真正實力?”
陸玄心中生出這樣的念頭。
渡仙宮主太過神秘,深不可測,在萬仙盟初顯其威,把陸道臨與東方無傷二位霸主給壓制住。但仍然無人看穿其真實的法力修為,令人好奇。
這一場戰鬥比之前激烈十倍,驚人的符光,衝破天際,如山的掌印呼嘯亂飛,落入山群之間炸開,成片的山峰被推崩移平。
數十道人影像火石電光來回閃動,在任逍遙四周飛舞,各種劍氣縱橫,刀芒斬日斷月,斥破乾坤。
但他卻巋然不動,單掌託著玉棺,另一手劍訣指引,恐怖無雙的劍氣破盡虛妄,橫斷虛空,將所有的攻擊絞散,不停有仙人重創在其劍下或者殞命。
縱然面對無數人的圍攻,他都不肯將玉棺放下,那些仙人也看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