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射穿竅穴,慘叫著橫飛而出,功體被壞成了不能修行的廢人。
陸玄一出手就將十幾名東方家弟子重創,眾人短暫被震懾後,紛紛大怒,有人高喝道:“這個外來的野種太放肆了,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中,出手更是狠毒,大家一起上啊將他擒住,挑斷手筋腳筋,替兄弟們報仇。”
剛才作莊的九名天脈高手率先攻擊,其他人也紛紛動手,一時間近百名年輕高手向陸玄攻殺而來,氣勢浩大。成片的劍光似飛蝗打來,挾著驚人的掌風,掌印,指勁,密不透風。
陸玄氣沉丹田,納氣入體,猛然大吼,道道狂霸的氣流似群龍出海,在身體外急舞盤飛,形成驚人的氣牆。所有兵器,劍光,指勁皆被擋下,不能侵體。
“天崩地滅。”陸玄雙掌大開大闔,金光道道,照耀天地。一隻只十幾丈的金色手印,像座座小形的金色山嶽狂鎮而落,恐怖的掌威,斷有崩天之能。轟落下來將演武場震裂,狂霸的力量四下亂衝,成片成片的人被拋飛,傷勢不輕。
若非練武場有結界守護,整座山峰必然在陸玄驚人的掌勢下,轟然解體。
“大家一起上啊,跟他拼了。”很多人不顧身上重傷,拼盡全力再攻向前。
陸玄雙掌狂拍八方,無數金光凝作掌印擊出,橫推狂掃一切敵,神威蓋世。若非他有留手,這些人早就屍骨無存,饒是這般也有數十人被恐怖掌風掃斷周身骨頭,在地上滾來滾去痛楚呼喊,爬都爬不起來。
半柱香功夫不到,練武場上近百名年輕高手,皆橫臥地上,僅有數人完好無缺的站著。這幾人驚恐萬狀的看向陸玄,如同在看一頭噬血的蠻獸。
“快走。”他們轉身欲逃離此地,陸玄頭也不回,手中長劍輕輕揮撒,數道劍氣破空飛來,將幾人的腳筋劃傷,撲地慘嚎。
“東方家的所謂精英弟子,就只有這樣嗎?”陸玄極度輕蔑的說道,他走到一名弟子面前,一腳踩住對方的胸口,鄙夷道:“你剛才說不明白,家主為何寵信一個野種。哼,現在知道了吧,因為你們這些嫡系連自己口中的野種都不如,酒囊飯袋之輩,也妄想爭寵?”
說罷,他腳下用力將那人的幾根胸骨踩斷,那名弟子慘叫連天,哭嚎著求饒。
“我還以為東方家的弟子都是硬骨頭,沒想到也會向自己看不起的野種求饒啊,嘖嘖,豈不是承認自己連野種都不如?”陸玄冷哼,走到另一人面前,冷聲道:“剛才我記得你剛才罵什麼來著?”tqR1
“我我再也不敢了,陸玄,求你放過我吧!”那名弟子看到前頭的人慘狀,早嚇得魂都飛了,苦著張臉對陸玄哀求。
陸玄殘忍的說道:“辱人者,人亦辱之。嘴巴如此不乾淨,舌頭留著無用。”說罷一劍刺入對方口中,將其舌頭挑斷。
看到陸玄如此殘忍可怕的報復手段,其餘東方家的弟子皆嚇得不輕,掙扎爬起狼狽的逃出一旁,驚恐看著他,大氣不敢出。
“嗯,你是什麼人,敢在練武場上放肆。”幾名年輕的男子來到練武場,見場上不少弟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有一名白衣少年手中執劍,背對而立,怒聲喝問。
“是東方朝鳳和東方齊石!”
“太好了,我們終於有救了,陸玄曾慘敗在他們手中,如今兩人到來,豈容他再囂張?”在場的人見到東方齊石與東方朝鳳,就像見到救星,紛紛湧到他們身邊。
“朝鳳、齊石兩位少爺,你們來得正好,一定要替咱們陸家弟子出口惡氣呀。”
“是呀,這個陸玄太可恨了,完全沒將東方世家放在眼中,將我們打成重傷,更揚言要報歸陽山之仇,不將兩位少爺打得趴在地上求饒,便不姓陸。”這些弟子添油加醋的說道,想激二人出手教訓陸玄。
“什麼,他是陸玄?”兩人臉上紛紛變色。
陸玄轉過身來,饒有意味的笑著看向二人道:“東方齊石,東方朝鳳,久見了。聽聞你們在歸陽山打敗過我,好厲害呀,臉皮厚得刀槍不入了吧?嘖嘖,今天我還是主動認輸好了,反正我再怎麼打也是白費功夫,刺不穿你們厚如城牆的臉皮。”
兩人聞言,臉上火燒火辣,尷尬窘迫萬分。他們當初在歸陽山慘敗,為了顏面,回來後卻宣稱大敗陸玄。當時跟在身邊的屬下,也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對此事絕口不敢提起。
萬萬沒料到的是有一天陸玄會出現東方世家,當眾揭破自己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