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巨魔心口飛出的劍芒,有無窮威,橫掃一圈蕩盡一切敵。四道恐怖掌印遇魔光劍芒,如泥沙消散,而陸行雲亦被魔光掃中,雙腿血淋淋,險些斷掉。
他慘叫著摔在地上,撫殘腿而哭嚎,難以接受大吼道:“不可能,我豈會敗在陸玄手中。這不是真的啊!”
陸家的半神脈天驕,不可一世的陸行雲,居然敗在一個自己看不起的所謂賤種手上,比殺他更難受。
“陸行雲,很意外是麼?”陸玄冷麵無情的走過去,對準陸行雲的胸口狠踏而落,奚落道:“絕代天驕,被一個廢物踩在腳下的感覺,如何?你一定很喜歡吧,否則為何一再激怒我,目的不就是想試試躺在廢物腳下的滋味麼?恭喜你,如願了!”
這幾句話,讓陸行雲氣得差點噴血,他又氣又恨的瞪著陸玄,厲吼道:“小雜種,你敢辱我,我要將潛龍城一脈灰飛煙滅!我要殺光你所有親近之人!!”
陸玄一把將他拎起,往陸家古城而去,一路上不少人看到陸行雲被他擒住,像條狗一樣拎著,瞬間引起濤天風波。
“你孃的是沒睡醒吧,大白天的做夢!前面那個不是一年前在陸家鬧出大動靜的庶子陸玄麼,他他提著的人是陸行雲?!”
“不得了啦,陸行雲被陸玄打敗,正扛著回古城,大家快去看熱鬧呀。”
整個陸家都轟動,片刻便有數不清的人趕來看熱鬧,將陸玄圍得水洩不通。
許多外姓弟子與庶出的陸家子弟,看到高高在上的陸行雲,被一名庶子打敗,狼狽地被拎著回來,紛紛覺得解氣。
而很多嫡系的,則怒氣滿面,覺得嫡系的尊嚴再次被這叫陸玄的庶子踐踏,恨之入骨。
“該死的陸玄,連陸行雲都敢傷成這樣,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快,去通知陸行風,說他弟弟遭人羞辱!”一名嫡系子弟對身邊的僕從吩咐道,眼中透著怒意,緊盯陸玄。
不少的嫡系雖憤怒,卻無人敢阻陸玄去路。連陸行雲都敗了,他們上前也是自取其辱。
“陸玄,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把人放下!”一些聞聲趕來的長老,看到陸行雲的慘狀,又氣又怒指著陸玄喝斥。
陸玄眼神如刀,冷冷的看向那名喝斥自己的長老,“這是我與陸行雲的恩怨,你要插手?”
這名長老暗道:陸玄雖為庶出,最近頗得家主賞識,我最好不跟他硬碰。
他頓時柔了語氣,勸道:“你與陸行雲有何恩怨,也不該將他重傷至此,萬一家主怪罪下來,你也難擔得起。快放了他吧。”
“放不放,由我說了算。”陸玄懶得理他。自己的家人遭陸行雲荼毒之時,怎不見這些老鬼跳出來幫忙解救,陸行雲一出事,個個爭相維護。
難不成陸行雲是人,他陸玄的親人命賤如草?
陸玄將重傷的陸行雲扛到演武場上的旗杆旁,取出繩索將他捆成肉粽,緩緩吊起。
陸行雲當著眾人的面被他吊起,羞憤欲絕,牙都快咬斷,厲吼道:“陸玄,你今日辱我,過後懷滅你潛龍城一脈滿門!”
“哼,現在知道被人凌辱之痛了麼?你怎樣對我家人的,我便十倍奉還!我倒想瞧瞧,所謂的半神脈天驕,被掛狗肉一樣吊上旗杆之後,還有何底氣高傲。”陸玄一拉繩子,陸行雲被高高吊起。
下面眾人啞口無言,被陸玄大膽的行徑震驚,陸行雲與陸行風兄弟可是家主心頭肉,寶貝萬分,這樣對待陸行雲,陸玄必死無疑。
陸行雲被高高吊著,好像掛在檔上的豬肉,悲憤的大哭,對陸玄各種詛咒。同時感受到下方眾人異樣的目光,竊竊私語,恨不一頭撞死。
“賤種,把他放下來。”一聲怒喝,只見殘影如光衝至,一掌向著陸玄擊來。
陸玄感覺到對方掌力強勁,全力迎上,悶哼著後退數步,被震成重傷,嘴角溢血。
來人正是陸行風。
“陸行風來了,嘖嘖,這回陸玄是沒活路啦。”
眾人看到陸行風后,有的興奮,期待,想看看陸行風如何收拾陸玄。有的則為陸玄擔憂,好不容易有人替庶子出口惡氣,不願他出事。
“陸行雲所做之事,令人髮指,這是他應受的懲罰,你說放他下來就放,憑什麼?”陸玄縱然知道對方無比強大,遠不是其敵,亦這不退讓。
“就憑我拳頭比你硬,這個理由足夠了麼?”陸行風臉色充滿殺氣,步步逼近,氣勢外張,恐怖的命魂境氣息鎮壓全場,強大得讓人心驚肉跳。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