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順付面露猶豫之色,看向伍司海,拿不定主意。
陸玄也看向對方,忍不住的調笑道:“果然不愧是兄弟情深啊!為了自身的安危,居然讓自己的好兄弟像狗一樣逃竄,丟盡尊嚴,你可真是絕世好兄弟。”
葉順付聽了陸玄的話,臉色一沉,對伍司海罵道:“你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我還以為你真將我當兄弟,原來只不過是為了自己。”
因為葉順付一旦逃下擂臺,就表明陸玄贏了,陸玄贏了之後就沒有再繼續挑戰下去的資格,伍司海也就不會再面臨陸玄的威脅。
“陸玄,你出手吧,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死在擂臺上!”葉順付狠狠的看了一眼伍司海,對陸玄說道。
上邊的元豐真人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又是憤怒又是痛心,他的這兩位愛徒平常感情深如手足,沒想到居然讓陸玄挑撥得兄弟反目,恐怕以後兩人爭端難免,戮神閣紛爭不斷。
陸玄對葉順付點頭笑道:“不錯,你確實有點骨氣,那我也就不為難你,再受我一掌,無論是傷是殘我不會再出手了。”
陸玄一招擊出。他這一招只用了三成的內力,葉順付全力迎上,卻還是不敵被一下子轟飛出去,重重摔在擂臺上。但是他的傷勢並沒有秦飛揚他們那麼重,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陸玄又跳下了擂臺,然後往第五個擂臺伍司海的方向走過來,走到擂臺上,伍司海已經徹底失去了鎮定。
“陸……陸玄,如果你不想玄幽閣跟戮神閣徹底反目成仇,我勸你還是三思,做事不要太絕。”
“反目就反目,不反目玄幽閣的弟子也沒少受你們三閣欺凌,有何分別。”陸玄這回不多說廢話,直接一掌拍出,伍司海根本就無法抵擋恐怖的掌力。
不過伍司海拼著受了一擊重傷的代價,想借力飛下擂臺,誰想,他剛剛出了擂臺,還沒落地又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給推上了擂臺。
他驚慌欲絕,大聲叫道:“陸玄,不要!快住手,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們玄幽閣作對了,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陸玄沒有理他,繼續狠狠地謔打,手腳齊出,把他打的像殺豬一樣嚎叫。
上邊元豐真人簡直氣得快要暈過去,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不斷開口求饒,而且像皮球一樣被陸玄拍來拍去,根本沒有半點反抗餘地,丟盡戮神閣臉面,讓他又怒又是痛心,更是無奈。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元鼎真人,怒聲質問道:“元鼎,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弟子!是要將三閣的人通通得罪乾淨才罷休是嗎?”
元鼎真人不以為意,得意地笑道:“得不得罪,反正我們玄幽閣早被你們三閣貶的一文不值,早就欺負到頭上了。也不在乎得罪這一回。而且我教出來的弟子起碼不像三師兄你的弟子只會哭著求饒。”
元豐真人差點鼻子都氣歪了,他知道在言語上佔不了便宜,氣哼哼的不再說話。
伍司海的下場幾乎是最慘的,除了還有一口氣,幾乎連動都動不了,像條死魚一樣趴在擂臺上,誰會想到當初的八脈天驕,內門第二高手伍司海,也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陸玄之後一路橫挑,把一個個擂主都打得趴下,剛才本閣弟子遭人慘謔,如今陸玄霸氣的反謔回來,玄幽閣弟子紛紛解氣的拍手叫好,喚著陸玄的名字,大呼痛快。
當陸玄從第七個擂臺下來,走過第八個擂臺的時候,嶽天龍在上面苦笑道:“陸玄,你不會也要對我出手吧!”
陸玄對他一笑,說道:“放心,我陸玄從不對兄弟出手。說罷要往第九方擂臺走去。”
第九方擂臺上的是一名年輕少年,長得頗為英俊,有點像富家公子,修為也不俗。
他看到陸玄要走過來,差點嚇得趴下,冷汗狂飆。
嶽天龍連忙對陸玄說道:“陸玄,這位是我的好兄弟葉冬銘,剛才也沒對玄幽閣弟子下重手,你就饒過他一回吧!”
陸玄聽後對著葉冬銘微微一笑,然後繼續走到第十方擂臺。
第十方擂臺的人正是段子羽。
一向淡定無比的段子羽看到陸玄出現在擂臺上,想起那天被陸玄逼得像狗一樣爬出玄幽閣的事,怒紅了眼,不過心中還是畏懼大於憤怒。剛才伍司海他們的下場清楚的告訴他,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惹怒這個魔王,否則下場一定會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