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曉受了委屈跑回來告訴,伍司海大怒,馬上派人去將陸玄叫過來,對末婚妻好言安慰。過了大半個時辰,也不見有人來回報,十分訝異,惱怒道:“李鐵這沒用的東西,去了那麼久也不派個人回來稟報。”
“不好啦,伍師兄,李鐵出事了!”一名弟子匆匆來報,將李鐵被陸玄打傷,並跪爬回來的訊息告知。
“好你個陸玄,居然敢這樣折辱我的人,豈不是當著整個八荒盟扇我耳光子。該死的小雜種,我非將你碎屍萬段不可。”伍司海暴怒,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風風火火趕去尋仇。
辛曉曉、葉順付等人緊隨其後,氣勢洶洶的趕來。
李鐵一路從玄幽閣爬出來,除了引來無數圍觀的弟子,陸玄也一直跟在數丈外,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他爬,嚇得他不敢起身,老實的爬了近半個時辰。
忽然人群騷動,有人大喊道:“有好戲看啦,伍司海帶大隊人馬趕過來了。嘖嘖,陸玄這回可死定啦。”
“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敢跟伍司海叫陣。李鐵是伍司海的人,卻被他當眾羞辱至此,若不將陸玄殺死,他的臉面無光呀。”
在眾目睽睽之下,伍司海帶著一大波人馬殺來,陣勢不小,其他弟子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道兒來。
李鐵聲淚俱下,向伍司海求救道:“伍師兄,救我!”
伍司海臉色鐵青,青筋暴跳,走過去一腳將李鐵踹飛,狠狠罵道:“沒用的東西,淨會丟我的臉。滾遠點,少在這丟人現眼,再讓我看見的話,親自取你狗命!”
李鐵又悲憤又委屈,自己為了巴結伍司海得罪陸玄,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被當眾羞辱得沒半點尊嚴。伍司海居然還過河拆橋,令他又恨又怒又無可奈何,腸子都悔青,自己當初為何替伍司海賣命,輪落到這副田地!
“李鐵,看到了沒,這便是做人家狗腿子的下場,沒用的時候一腳踹開。哼,今日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陸玄看李鐵悔恨的樣子,忍不住繼續打擊。
李鐵狂嘯一聲,又哭又笑,像瘋了一般向八荒盟山下逃去。他已經沒臉呆在這了。
李鐵的悲慘下場,引起不少人的同情,忍不住責怪伍司海的無情。
“李鐵太可悲了,忠心替伍司海賣命,為此被人像狗一樣羞辱,換來的卻是主子無情的一腳踢開,可悲可憐。”
“就是呀,伍司海太不仁道了。替他賣命有風險喲,嘿嘿,反正以後我是寧死都不做伍司海的走狗。”
“是啊,做伍司海的走狗,比做真正的狗都不如呢。”
伍司海聽到那些議論聲,臉色越發難看,暴怒欲狂,盯著陸玄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廢物,三個月前你挑釁於我,還沒跟你算帳。今日又接連欺我末婚妻,辱我下屬,不將你碎屍萬段,我便不姓伍!”
“伍司海,真要有本事,就別光動嘴皮子。三個月前我都敢挑釁你,三個月後你以為我就會怕麼?”陸玄看著伍司海氣急壞敗的樣子,老神在在,雙手抱胸,眼神帶著濃烈的挑釁之色。
“這個陸玄,真是不敢死呀,敢這樣挑釁伍司海。嘖嘖,他真以為自己一個二脈廢物,能與八脈天嬌相提並論了。哼,等下看他怎麼死。”
有人看不慣陸玄囂張的態度,希望他栽個大跟頭。
陸玄目光冷冷的掃向那名弟子,輕蔑的說道:“邊上的那隻蒼蠅,乖乖的別噴糞。我再怎麼廢物,起碼不會讓人在頭上拉屎撒尿,不像某些沒膽的孬種只會躲在人後,暗語傷人。”
“你說誰蒼蠅!”那名弟子見陸玄當眾辱罵自己,臉上掛不住,臉紅脖子粗的跳了出來,指著陸玄質問。他知道陸玄實力強大,可偏不信對方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無緣無故殘殺同門。
“滾開,別礙我的眼。”陸玄沒有回答他,直接霸道的一掌抽來,將他像敗草一樣甩飛出去,連噴數口鮮血。
“你!陸玄,你無法無天了,這裡是八荒盟,禁止同門相殘,你無緣無故向我出手,我要向盟主狀告你,給我等著!”
陸玄只留給他一個輕蔑的眼神,諷刺道:“我還以為你要憑自己的實力,向我找回場子呢。如果說李鐵是別人的走狗,你連狗都不如,只會聒噪的臭蟲,叫你蒼蠅真叫沒錯。再不滾的話,讓你和李鐵同樣下場。”
那名弟子見陸玄又要動手,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逃出人群。
“好威風啊,哼,廢物就是廢物,以為在雲瀾山得到一點機緣,就可以在八荒盟作威作福了?你還差得遠呢。”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