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愁表面不動聲色,對獨孤天照說道:“天照兄只怕多想了。”
傅千愁剛回到宮中不久,就接到宮主的傳召,他心頭大喜,“師父終於肯見我了。”
他喜衝衝的來見天玄宮主,進入大殿後卻發現陸玄也在,一臉莫名的笑意看著他,天玄宮主站在上首,依舊是背對著傅千愁,令他一陣失望。
“弟子參見宮主。”傅千愁拱手行禮。
“跪下。”天玄宮冷聲喝道。
“師父.弟子究竟犯了何罪?”傅千愁有些不甘的問道,他大概猜出原因,只是不願相信他最敬愛的師父為個外人,而命令自己下跪。“剛才撞衝牧公子,還問自己犯了何罪,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我早已經告訴過你他是為師的貴客,你卻刻意刁難,哼,既然連為師的話也不聽了,你乾脆不要再叫我師父,這宮主之位也讓給你來
坐,如何?”
傅千愁惱恨無比的看了陸玄一眼,倔強地對天玄宮主說道:“弟子只是按規矩行事,何來撞衝之說?他本就不是天玄宮弟子,想要拜訪,我讓他投名帖有何不對?”陸玄嘆了口氣,對天玄宮主“勸”道:“宮主算了吧,我不希望為了自己而讓你們師徒不睦。千愁聖子可是天玄宮末來的繼承者,如果他對我懷恨在心,等他執掌大位之時,恐怕神靈界將無在下容身之處。怎
敢要求他向我下跪道歉?”
說罷,陸玄向傅千愁投去一抹戲謔挑釁的眼神。
“可惡!”傅千愁氣得全身發抖,咬著牙在心裡暗暗咒罵。
天玄宮主聽後大為惱怒,直接轉身對傅千愁喝斥道:“孽障,你還不快跪下,想讓本宮把你逐出門牆嗎?”
傅千愁緊緊地握著拳頭,眼中怒火燃燒,萬分不情願地向陸玄緩緩跪下,“傅千愁多有冒犯,請牧清公子見諒!”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不要再犯就行了,傅聖子快請起吧。”陸玄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像長輩在訓誡晚輩,眼中卻露出狹促的笑意,十分欠扁的樣子讓傅千愁恨得牙癢癢。
“師父,如果沒什麼事,弟子先告退了。”傅千愁一臉不耐煩的瞪了眼陸玄,他雖然很想見天玄宮主,但怕繼續呆下去,會忍不住掐死那個可惡的傢伙。
“且慢,後天你們就要去中州了,牧清公子也會一道兒去,為師要你沿途保護好他,若有差遲,唯你是問。”
傅千愁內心憋屈萬分,他被逼下跪,天玄宮主竟然還要他當陸玄的免費保鏢?
但他不敢明著違背天玄宮主,只好應付式地點頭。
等他離開後,天玄宮主向陸玄丟擲一記責怪的眼神,嬌嗔道:“這回你滿意了吧,我的心肝寶貝?”陸玄渾身雞皮疙瘩,對天玄宮主這種打情罵俏似的眼神語氣弄得有點不適,尷尬地乾笑並說道:“此舉確實有些幼稚,但沒辦法呀,我可不想以後每次來你天玄宮,都那麼麻煩。多謝宮主,這份情我記下了
。”
“光記下有什麼用,你得回報人家呀。”天玄宮主咯咯的掩嘴嬌笑,媚眼如絲的看向陸玄,語氣十分曖昧。陸玄見她一再調戲自己,堂堂男子漢被個女人調戲如果不反擊,豈不是很沒面子,嘿嘿一笑就勢欺近她身邊,伸手欲摟向她的水蛇腰,調笑道:“好呀,宮主想讓在下如何報答,以身相許嗎?牧清求之不得
呢。”天玄宮主身形如風巧妙地避開他的鹹豬首,臉色微微潮紅,詳怒地瞪了他一眼,“壞蛋,腦袋裡儘想些不乾淨的勾當,呸。人家只是想讓你再幫煉一爐神丹而矣,想什麼呢。嘻嘻,你是不是喜歡上奴家了。
”
陸玄無奈的說道:“不久前才剛煉了一爐。”
“一爐怎麼夠呢,天玄宮這麼多張嘴,你以為我這宮主好當呀。算啦,你馬上就要去中州了,我也不為難你,等你證道之後再補回來,先記帳上。”天玄宮主嘻嘻地笑道。
“宮主真會精打細算呀。好,我若成道了,定為你再煉一爐神丹。”陸玄豪氣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看似情侶之中的打情罵俏,實際上卻是在談交易,天玄宮主趁機讓陸玄答應證道之後幫自己煉丹,壯大天玄宮的實力。一名丹帝的神丹,最少能夠讓天玄宮再添一或兩三名帝者,實力大增。
陸玄若成為丹帝之後,天玄宮也就失去了和他談判的價碼。因此,天玄宮主看似為一點小事強迫自己親傳弟子、天玄宮末來之主下跪,大題小作,但能夠換回一爐丹帝的神丹,並不吃虧。
陸玄則是想加深天玄宮盟友關係,將來要對付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