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他在排名戰中殺了李嘯峰,您難道不管嗎?”主觀戰臺上,周石元略有些不滿地向家主控訴道。
他被迫向陸玄下跪,一直耿耿於懷,不放過任何找碴的機會。屆歷周家的會武,第一輪時是不禁生死的,因為來參加會武的,仍算是“外人”。但排名戰就不同了,十位選拔出來的天才,已算是自己人,大家彼此都會留情,除了偶爾的錯手,從末出現過排名戰中蓄意
殺人的事情。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剛才陸玄是蓄意殺人,不可能錯手。
周天豪威嚴的目光狠狠掃了一眼周石元,“本家主眼不瞎,需要你來提醒嗎?”
周石元不甘心地追問道:“那家主為何不置一辭?李嘯峰透過第一輪會武考核,已經算是周氏弟子,牧清在已經取勝的情況下,仍然蓄意殺人,就該按族規處置。家主為何包庇他?”
周天豪露出一絲惱怒之色,他沒說話,旁邊的周泰元便冷笑道:“排名戰又沒規定不能殺人,只不過以往大家都會手下留情,才沒出現人命。這只是慣例,而不是比賽規則。”
“你!”周石元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族弟是鐵了心要和自己過不去。
周天豪不耐煩地喝斥道:“別再說了,我知道你對於之前的事耿耿於懷,但那是你咎由自取。以後家族的事情,你不必插手,好好回去閉關修練吧,那麼久無法突破帝境,也該靜下心來潛修了。”
周天豪的意思十分明顯,從此以後周石元算是被從周家核心中剔出去了。
周石元雖然不服氣,但看家主臉色很陰沉,不敢再說話,默默地接受這個決定,內心卻對陸玄更為怨恨。
周泰元有些同情的看著這個族兄,他真是不長眼呀,周家所有的帝者都在眼巴巴地等著牧清成帝,把稱霸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但周石元卻一再找牧清的碴,自然會遭到家主的嫌棄和不滿。
決出前五強之後,陸玄他們又進行一輪抽籤,這回他的對手是李衛魏。
李衛魏之前有些瞧不起陸玄,不過親眼看到對方擊敗李嘯身後,李衛魏已經明白兩人不在一個層次,對陸玄有了懼意。
他上擂之後,有些畏縮的看著陸玄,客套地拱手說道:“牧公子,你我同是紫凝神女接引之人,也算是自家人了,咱們點到為止,不必太較真,否則傷了和氣,也令紫凝神女為難。”面對李衛魏帶著示弱討好的話,陸玄哧笑,眼神充滿了不屑地說道:“我記得之前誰一副囂張的樣子,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叫我回房裡多照照鏡子,更說在擂臺上要叫我好看?別告訴我你只是開玩笑
。”
“我、我真的只是開玩笑”李衛魏哭喪著臉,有些尷尬窘迫地說道。
早知道陸玄實力這麼強,他幹嘛嘴欠說惹怒這個煞星的話。
“原來你只是開玩笑呀?”
“是呀,我其實沒有惡意的!”李衛魏忙不迭地點頭,臉上堆著諂媚討好的笑容,以為陸玄會網開一面不再追究,但他還沒來得歡喜,陸玄一句話就令他從頭涼到腳。
“可我最厭惡其他人開我玩笑,因為這令我感覺被戲弄,本來只想教訓你一頓,如今饒你不得。”陸玄冷冷地說道,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
李衛魏嚇得臉無血色,全身發抖,急忙擺手解釋道:“不,不我、我不是開玩笑,我沒有戲弄你的意思!”
“沒有開玩笑,你意思是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咯,那樣,我更不能饒你。”陸玄戲謔的說道,他並不是殺人狂魔,沒打算殺李衛魏這小蝦米,但對方之前無緣無故找自己麻煩,怎麼也得嚇嚇他。
李衛魏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一個勁地求饒。
陸玄嘆了口氣,對裁判說道:“他都跪地求饒了,這場比武還用進行嗎?”
裁判也是一陣無語,李衛魏本來能夠擠入前十強,成為周家弟子,也算實力不凡的天才,沒想到竟是一塊軟骨頭,都沒交手就先跪地求饒,實在有辱周家的顏面。
他冷冷地對李衛魏說道:“你可是自動放棄此戰,若是放棄的話,意味著你將失去成為周家弟子的資格?”
李衛魏聞言,露出猶豫為難之色,但接觸到陸玄冰冷的目光又嚇得魂不附體,只好點頭認栽,自甘退出周家。
在一片噓聲中他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離,回到觀戰席上,周紫凝臉色埋怨地對陸玄說道:“好歹他也是我接引進來的人,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給面子,叫我臉上難堪?”
陸玄笑著說道:“這樣的軟骨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