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說得對,你們忘了不滅天宮是如何成為七大陸第一巨頭的嗎,就是拜上一位丹帝所賜。咱們周家若能出一位丹帝,超越不滅天宮,成為神靈界唯一的主宰並非難事。”周泰元十分贊同周天豪的做法。
其他大帝也對稱霸神靈界無比嚮往,聞言,一個個默不作聲。
周石元聽到家主召見自己,覺得有些奇怪,跟著一位長老來到大殿上,卻看見周家的帝境老祖差不多全到了,頓時感覺不妙。
周家地位最尊崇的就是這幾位帝者,哪怕周石元也得畢恭畢敬,小心翼翼地行禮後向家主問道:“家主,不知傳召我來有什麼事情,各位老祖為何都出關了,莫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如果有事發生,那絕對是捅破天的大事,才會把幾位帝境都驚動了。
周石元其實已經有預感是什麼事情,但還是不敢相信,區區一個內定名帖的天才,不至於驚動家主,更別提所有的帝境老祖呀。
“哼,你自己乾的好事!”周天豪怒容滿面,恨鐵不成鋼地指著他,忍不住想一掌斃了周石元。
周石元驚恐不知所措,他好像從末見過家主像今日這般生氣,驚慌地低著頭不敢說話。
周泰元冷冷地對這位族兄問道:“石元,你也算周氏資格最老的長老之一了,對周家的宗旨和奮鬥目標應該清楚吧。能否告訴一下在位的老祖?”
周泰元和周石元乃是同輩,不過他們向來不和,以前周石元還不怕他,但是周泰元證帝之後在周家的地位直線上升,已經不是他能比擬。
周石元惶恐地說道:“周家一向以稱霸七大陸為首要目標,只要能夠實現這個目標,不管付出任何代價皆可,只要周氏弟子,為了家族的大業皆可犧牲。”
周石元越說內心越恐慌,有種不妙的預感。
“很好,原來你沒有忘記。但為何卻做出損害家族利益,阻礙周家稱霸天下的腳步,你可知罪?”周泰元冷聲斥責。
周石元又驚又怕,不過面對族弟的無端指責,他又有幾分不服,抬頭望著周泰元問道:“你這話是何意,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先別急著問這個,我先來問你,一位普通的帝境強者,和一位丹道帝者,誰對家族的發展更有價值?”
“自然是丹帝。”
“那你認為自己有希望突破帝境嗎?”
“你!”周石元氣得滿臉通紅,瞪著周泰元恨得磨牙。
周石元雖已達到準帝之境,看似只差半步成帝,但這半步實在太過艱難了。他的天賦早已經耗盡,什麼神丹也服用過,甚至有一位周家帝者曾運功想幫他強行衝關,皆告以失敗。
周泰元證帝之後,當著眾老祖的面如此質問,豈不是嘲笑自己無能,不成氣候?
“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即可。”周泰元冷冷喝道。
周石元在各位老祖冷冽的目光之下,只好忍氣吞聲地答道:“石元自問資質愚鈍,若無大機緣,此生證帝無望矣!”
“很好,”周泰元點頭說道:“你還算有自知之明。哪怕你證帝成功,也遠遠及不上一位丹帝,但如今你尚末成功呢,就有膽敢把周家一個末來的丹帝給趕出去,誰給你的膽?”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我什麼時候將一位末來丹帝趕出去了?”周石元色厲內荏的說道,他明白周泰元說的是誰,只是不敢相信。
畢竟,上一位丹帝飛昇至今,神靈界就再無出現過丹帝了。
哪怕笑丹青證道的希望也不是特別大,周石元雖非丹道中人,卻也瞭解丹皇證道的難度,比神道的更大上無數倍。
被他趕出去的小子,才那麼點年紀,別說有證帝希望,說他是一位丹皇,周石元也不相信。
“昨天晚上,你難道沒將一位接到周家內定名帖,名為牧清的人,逐出周家?此事早已傳遍,你還想瞞誰。”
“你是說牧清那小子是末來丹帝?周泰元,我知道你一向與我不和,但想打壓我也找個像樣的藉口。當著這麼多老祖宗的面,用如此拙劣的罪名誣陷我,我不服!”
周泰元冷笑,沒再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家主周天豪。
周天豪的臉色依然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他凌厲如刀的目光掃過來,周石元全身如墜冰窘。“你身為周家核心長老,平日閉門造車,難道不關注外界訊息?最近的丹皇大會你應該知道吧,一位得到笑丹青親口讚譽的丹道奇才,百劫堡,天玄宮爭著搶的人,咱們周家好不容易把他請來參加會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