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書常是個十分豪爽的人,呵呵一笑,並沒將嶽重山的玩笑放在心上,反倒略為尷尬地摸了下鼻子,對陸玄道:“我確實應該叫的,但牧前輩如此年輕,我怕把你叫老了。我馬上就飛劍傳書回去告訴父親,
他老人家呀日夜嘮叨,盼著您來呢,這回肯定高興壞了。”
陸玄比自己年輕,但修練一途,達者為先,加上笑書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沒臉叫一名年輕人“叔叔”,只好先稱前輩,不失禮數又不會尷尬。
“他真是祖師爺所說的牧清前輩啊,太年輕了吧?”
“我的乖乖,師祖爺說他的丹術當世第一,我以為是個活上千萬歲的老怪物,竟然比我們還要小得多,這樣的丹術天賦古來今來無人能及呀,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陸玄把嶽重山眾人介紹給笑書常認識,笑書常也讓幾名弟子過來拜見,陸玄身為長輩,第一次見面自然不能兩手空空,取出了幾枚王品神丹賞給幾人。
“居然是王品神丹!”
“牧前輩好大的手筆啊,這回賺大發了。”幾名丹宗笑得合不攏嘴,一再地向陸玄拜謝。同時見陸玄一出手就是王品神丹,更加相信他就是祖師爺的結拜兄弟了。
“我就不給你了,以免被你父親笑話。”陸玄對笑書常說道。
確實,笑書常本身就是十分出名的丹皇,又是笑丹青之子,要什麼樣的頂級神丹沒有,陸玄除非是贈送七珞或八極神丹,一般的王品神丹他可拿不出手。
笑書常呵呵說道:“前輩過謙了。”
他們在這邊說話,剛才被陸玄擊成重傷的虯龍常高手,紛紛來到了龍飛巖身邊,苦喪著臉求他作主。龍飛巖臉色也陰沉下來,相當惱火,不滿的向孤獨天照告狀道:“獨孤聖子,你這朋友也太囂張,目中無人了吧?就算他和笑書常認識,直接開口就是了,看你的顏面我也不會再為難笑家的人。但他一語不
發就擊傷我的門人,還殺死不少,這口氣叫我虯龍堂如何能忍?希望獨孤聖子給我主持公道!”
龍飛巖看到陸玄是和獨孤天照一道來的,以為是獨孤天照的朋友,才忍氣吞聲,否則他直接就動手劈死這個不知死活、敢和虯龍堂作對的小子。
獨孤天照淡淡地說道:“人家可是丹道界的後起之秀,更貴為笑丹青的結義兄弟,身份高貴,我豈敢高攀?這是虯龍堂和他之間的事,龍飛聖子不必顧忌在下。”
獨孤天照的意思十分明顯,你要找他怎樣報仇都行,我與他毫無關乎,不需要顧忌。
中州雖然只有一個巨頭大教,但是虯龍堂的底蘊卻不比其他大陸的巨頭門派差,也有帝境坐鎮。之所以無法發展成為巨頭大派,僅僅因為不滅天宮太過霸道,不容許中州出現第二位霸主。
在中州,虯龍堂也是一霸,即使不少其他大陸的巨頭門派,也要給幾分薄面。
剛才龍飛巖之所以不出手,是顧忌時光聖域和獨孤天照,一聽到陸玄和獨孤天照毫無關乎,而且獨孤天照的語氣來看,雙方還有恩怨,他便毫無顧忌。
“既然如此,他傷我虯龍堂的人,就要付出代價!”龍飛巖一臉猙獰之色,嘿嘿怒笑,率領著門眾向陸玄逼去。
“小子,你剛才好威風呀!”龍飛巖的人將陸玄他們包圍,他面帶煞氣,冷聲笑道。
“不過隨手料理了一幫蒼蠅而矣,算不上威風,這位仁兄過獎了。”陸玄一本正經的說道,把龍飛巖嘲諷的話當成誇將,言語之間在暗罵虯龍堂的人廢物,在他眼裡只能算蒼蠅,隨手就可拍死。
龍飛巖怒極而笑,“好好好,沒想到一個外地來的小雜種,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敢將虯龍堂輕視至此!今日若不殺你,我虯龍堂威嚴何存!”
“哦,你言下之意只有殺死我,虯龍堂才有威嚴?嘖嘖,那虯龍堂太可憐了,它永遠不可能獲得威嚴。”陸玄笑著調侃道。
“找死!”
龍飛巖忍無可忍,準備向陸玄出手,笑書常卻攔在兩人之間,厲聲喝道:“住手!龍飛巖,這是你我之間的事,與他人無關,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如果不是看在你老子的面上,早就把你這廢物給大卸八塊,給我滾開!”龍飛巖此時怒火攻心,一心討回顏面,已經不再顧忌笑丹青,含怒一掌闢出向笑書常拍去。陸玄看得出來兩人境界相同,但是所有丹皇的修為都是靠著靈丹神藥堆上去的,和一步一個腳印修練出來的同境界高手,不可同日而語,何況龍飛巖是天榜有名的強者,戰力相當恐怖,笑書常若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