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語看著一副沒事的陸玄,眉頭微微皺起,連她也弄不懂陸玄在幹什麼,馬上就要打起來了,他們將要面對一位恐怖的大帝,數十名皇境強者,他一點兒也不著急嗎?
只是,大家都被祝大謙嚇得不知所措,已經忽視掉後方的陸玄。
“鬧也鬧夠了,全部給我退下,別壞了我喝酒的心情。”
就在此時,一道平淡卻有力的聲音,貫穿包廂。
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敢用如此口吻說話,不是找死嗎?那群護衛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個年輕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獨酌淺飲,好像包廂發生的混亂完全與他無關。
“他孃的,這個時候不有人敢在祝爺面前耍威風,不要命啦?給我上,先將這小子剁碎!”那名護衛首領怒喝一聲,率領幾名高手向陸玄圍過去。
“該死的牧清,這個時候還打腫臉充胖子,你想害死我們嗎?”獨孤天照、時不歸眾人暗惱,這個節骨眼,再進一點激怒祝大謙並沒有任何好處。
然而,就在幾名千機閣護衛要向陸玄動手時,祝大謙發話了。
“統統給我住手,你們一個一個不想要命啦!”眾人停了下來,驚愕中只見祝大謙一改兇惡煞,滿臉堆笑,有幾分卑躬屈膝地快步走到了陸玄面前,滿臉堆笑地說道:“二當家,你怎麼也在這裡呀?我剛才瞎了眼,居然沒有看到您老人家,實在該死!”
祝大謙這一反常舉動,令全場都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祝大謙是不是傻了,連騰龍莊少主、時光聖域下任掌教、周氏傳人這些絕代天驕,也不給半分顏面,居然對一個默默無聞的後起之秀,如此卑躬屈膝,甚至可以說是巴結獻諂的程度。
眾護衛和孫掌櫃也一頭霧水,不解地看著祝大謙,暗道祝爺今天吃錯藥了嗎,那小子是啥來頭?
“祝爺,您…這是在幹什麼?”凶神惡煞的護衛首領一臉怔然,不解的詢問。
祝大謙聞言猛一抬頭,上前就是劈頭蓋臉的幾耳光,邊抽邊罵道:“你孃的,二當家在這裡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們連二當家也敢動手,活歪膩了是嗎!統統給我跪下,拜見二當家!”
“祝爺,您說什麼呀,咱們千機閣啥時候有個二當家?”大家一臉慒色,在千機閣當值這麼久,只知道有祝爺,樓主和幾位元老,根本沒聽說什麼二當家呀。
“哼,這位牧爺可是咱們樓主的結拜兄弟,也是樓主欽點的千機樓二當家,你們有眼不識泰山,統統過來給二當家跪下賠罪!”祝大謙喝斥道。
“我的天,千機樓二當家,樓主的結拜兄弟?”孫掌櫃他們嚇得差點尿出來,千機閣只是千機樓的無數產業之一,陸玄是千機樓二當家的話,那可真是一尊大佛呀。
“小人該死,冒犯了二當家,請二當家恕罪啊!”
“二當家,饒命啊!”
眾人紛紛跪下,尤其是剛才準備向陸玄動手的護衛首領,嚇得拼命磕頭。
“不知者無罪,都起來吧。”陸玄淡淡地說道,眾人如蒙大赦,感激涕零,紛紛站到了陸玄身後,小心地服侍著。
祝大謙一臉歉意地陪著笑臉說道:“二當家,剛才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得罪了你的朋友,我祝大謙願意任二當家的處置!”
祝大謙知道陸玄對千機樓的意義,樓主千叮萬囑他要招待好,萬一陸玄因為剛才的事,和千機樓產生隔核,樓主一定會廢了他。
“你不必道歉,他們這些人也並非每個人都是我朋友。”陸玄舉起一杯酒滿飲而盡,淡淡看了眼呆若木雞的獨孤天照和時不歸眾人,冷聲笑道,充滿諷刺的意味。
聞言,祝大謙暗暗鬆了口氣,只要陸玄不對千機閣心存反感,其他人他才不會在乎呢。祝大謙十分不解地問道:“二當家,樓主早就命我準備好天字號包廂,恭維你的大駕,我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您怎會在這低等的玄字號包廂?玄字號包廂的品味,怎麼襯得起您的身份地位,放著天字號包
廂不去,不聲不響的來簡陋的玄字號包廂,不是埋汰我嗎?”
陸玄不好意思說自己以為千機樓在接待其他貴客,才跑到這裡來的,說道:“我有幾個朋友一起來的,見訂的玄字號包廂不錯,也就沒有通知到你。”
“天字號包廂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那就請您和各位客人移步吧?”祝大謙十分恭維地請道。
“算了,我酒也吃夠,戲也看足,準備要離開了。”陸玄揮手拒絕,他本來有些好奇天字號,但剛才看到天字號準備的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