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凌雪珍有些不高興的問道,身子像蛇一樣又粘了過來。
她心裡十分的奇怪,感覺是蕭保堡出去一趟,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以前他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自己,死皮賴臉的追求。現在去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陸玄語氣冷淡的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青天白日的,這樣讓人看見不好,你先回去吧,有空我再過去看你。”
“聽說你中了秦長空的埋伏,身受重傷,差點連命也丟了。你是不是以為我知道了這件事,沒有告訴你,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他會這樣做。”
凌雪珍有些委屈的說道,眼睛紅紅的。
凌雪珍原以為陸玄會安慰自己,不料他卻十分不近人情的說道:“我沒有生你的氣,只是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你走吧。”
陸玄閱人無數,像玉寒紗、蕭冰語這種絕代佳人早就見多了,凌雪珍雖然是本門弟子眼中的第一美人,但在陸玄的眼裡,只能算庸脂俗粉,跟蕭冰語她們比起來連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加上陸玄心中早就有了喜歡的人,對凌雪珍根本沒有絲毫動心,也不願意和她有過多親密的接觸。
所以陸玄為了免得日後麻煩,直截了當的斷了凌雪珍的念想。
“你這個沒良心的,太無情了。想想你之前是怎麼死皮賴臉的追求我,得到了我之後,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你現在居然趕我走!”
凌雪珍又氣又傷心的罵道。
以前的她是眾人眼中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冰山女神,追求者無數,對於這個風流子深深的瞧不起。
可是後面被他死纏爛打,三寸不爛之舌哄的心花怒放,漸漸的喜歡上他。尤其不久前,兩人有了那方面的接觸,更對這個人愛的不得了,產生了深深的依賴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想到自己這麼擔心他,為他哭了那麼久,卻換來他的冷漠,不由心傷,產生一絲怨恨。
陸玄又不是蕭保堡,對她毫無感情而言,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毫不為所動。
他依然保持著冷淡的語調,毫無感情,冷漠的下起了逐客令。
“你還是快點離開吧,青天白日的,一個女孩子在往男人的屋裡鑽,要是被別人瞧見,會影響你的名節。”
“影響我的名節,哼,我的名節早就已經毀在你手上了。怎麼,穿上了衣服就想不負責任?好你個蕭保堡,算我眼瞎了。今日趕我走,你一定會後悔的!”
凌雪珍又氣又恨,撂下一句狠話,跺了幾下腳,哭著跑出去。
“呼,麻煩終於走了。看來我得儘快把紫魂天星草弄到手,然後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陸玄暗暗舒了一口氣。
不久之後蕭保堡的叔祖從鐵長老那裡回來。陸玄急忙迎上前去問道:“天星草弄到手了嗎?”
糟老頭子搖了搖頭,有些氣憤的說道:“那隻鐵公雞真的是一毛不拔!老子我好說歹說把口水都快說幹了,他就是不肯給。”
“那怎麼辦?我朋友還等著天星草救命呢。”陸玄有些著急。
“我去問那隻鐵公雞的時候,他告訴我掌教已經把其中一株給拔了去,說是作為這次比武的獎品之一。如果你想要的話,參加比武勝出了就可以拿到手。”
“什麼,拔去做比武的獎品?那樣的話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贏過來呀,我現在這種修為,已經沒有資格參加內門的比武了。叔祖,你能不能向鐵長老再去求一下,請他務必拔一株給我。”
陸玄從蕭保堡的記憶裡得知四聖門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內門弟子之中舉行擂臺比武。按照內門比武的名字來分配修煉資源。
排名越高,獲得的資源也就越豐富。
不過他現在早就已經是造化境的強者了。在門中的地位舉足輕重,根本就不需要參加什麼比武,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資源發放,而且十分豐厚。
另外像他這種實力,參與內門的比武,對其他的內門弟子實在不公平,所以他就算想參加也沒有資格。
老頭子哈哈笑著說道:“這一次的內門比武和往常可不一樣,不管修為高低,只要年輕一輩的都可以報名參加。前三名還可以去參加魔宮和神焰堡聯合舉行的選拔大賽。”
“真的,那就太好了。”陸玄十分高興,以他的實力想要把天星草給贏回來應該不難。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魔宮和神焰堡為什麼突然之間會聯合舉行比武,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