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那道血影自然是陸玄,他在寶庫之中感覺外面有人來,暗中觀察發現這些人當中有好幾名相當強大,尤其為首的年輕男子,居然是造化境的強者,一旦被發現必然以脫難,馬上就化出血神之身想趁
亂逃掉。
沒想對方如此銳利的目光,仍然發現自己,緊追不捨。
現在陸玄只恢復混元金仙后境的實力,遇上造化境的強者,簡直如螞蟻似的一捏就死。
而且血神的“不死之身”是不斷分裂和吞噬才得以保持元氣,只要有一道逃出昇天,就能快速透過吞噬來恢復實力,相當於化身萬千,難以殺死。
可目前兩人相差好幾個大境界,對方如果在一瞬之間將血神全部滅掉,陸玄也難逃一死。
魚龍門聖子緊追不捨,陸玄如果不是有天鵬步法,換了其他人早就被追上殺死。
可是陸玄也無法拉開距離,這樣下去早晚落入對方手中,他苦思對策之際忽然看見下方的群山之中有一道身影驚惶的奔逃,從氣息來斷定也是名了不得的強者,但身上傷勢極為嚴重,幾乎連站也站不穩。
“好機會!”
陸玄瞬間衝入那片山脈,向著那名重傷的人撲過去,血神入體後那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
尋常人被血神入體,傾刻間意識就會被吞噬,但此人卻仍然掙扎了片刻,足見他的強大。要不是傷勢太重,陸玄根本無法靠近,別說奪舍。
魚龍門聖子遠遠看見血影衝入下方的群山之間,也快速的落下來,可是血神的氣息已經徹底消失,好像憑空蒸發似的,讓他又惱又怒,同時也相當疑惑。
“那魔物的氣息遠不及我,為何能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真是怪事。”
他不甘心地繼續尋找,很快就發現了被陸玄奪舍的那名男子,十分驚訝地上前將他拎起來,“蕭保堡,你怎麼在這裡,還傷成這樣?剛才可有看到什麼東西經過嗎。”蕭保堡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只是在門派呆得悶慌,出來跑跑步煅煉下身體,沒曾想太多天養尊處優,忽然之間太劇烈的運動,累得吐血昏倒在地。你找什麼人?我啥也沒瞧見,實在不好意
思,幫不到你了。”
“哦,你真的什麼也沒瞧見,那四聖門還有其他人在此嗎,說不定他們看見也說不準呢?”魚龍門聖子語氣陰冷的問道。
“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下殺手,不會有人瞧見的。”蕭保堡咧開嘴傻笑的說道。
“你想唬我吧,哼。如果真有四聖門的人在此,你還會昏倒在地上沒人理?今日算你倒黴,去死吧!”魚龍門聖子眼神一冷,把怒氣撒在了這個叫蕭保堡的人身上。
四聖門也是和魚龍門一樣的大派,兩派之間還有不少的淵緣,聽說創派始祖是一對結拜好兄弟,同氣連枝。不過後來兩派哪一方面也要比較一番,漸漸演變成競爭的局面,有不小仇隙。
尤其年輕一輩,以前都是表面客套暗地裡勾心鬥角,他們卻徹底地撕破了臉,鬥個你死我活。
這個叫蕭保堡的是四聖門的一位聖子,實力不比自己差多少,但因為生性喜好女色,風流當蕩,不少本門的女弟子皆與之有染,被四聖門的人唾棄不齒。
想必他今日遭人追殺也與這方面有關。
魚龍門聖子之前看中本門某位師妹,蕭保堡知道之後,居然偷偷將那位師妹給勾到手,事後還向自己炫耀,兩人結下大仇,今日對方落難,魚龍門聖子焉肯錯過殺他的機會?“喲,魚龍門的小崽子長膽了呀,敢在你大爺面前動我侄孫。有長進!”一聲陰鶩的怪笑,只見不遠處一名蓬頭垢面的老頭子,臥在石上,一手握著朽杖,一手拎著個大大的酒葫蘆往嘴裡灌酒,似醉末醉的
打著酒嗝道。
“原來是前輩,您誤會了,我看見蕭兄傷倒在地,怕他受寒正準備扶起來送回去呢。既然前輩在此,晚輩告辭!”魚龍門聖子嚇上得臉色大變,快速的找個借品溜掉。
“保堡,你沒事吧?”那名老頭一個打挺,奔過來將他扶起,取出枚神丹喂他服下,然後盤坐在背後運氣替侄孫療傷。
陸玄要來只想借這個叫蕭保堡的人身體,躲避魚龍門聖子的追殺,沒想又惹來一個更加可怕的老頭子,此刻他只好老實呆在蕭保堡的體內,不敢露出馬腳,心想找機會再開溜。
這個蕭保堡資質奇高,是四聖門最出色的幾位弟子之一,偏生得俊面如玉,許多女弟子都對他傾心愛慕,加上他十分風流,門派內有姿色的幾乎都被他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