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聽了截天宗主的話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回應道:“哦,既然他們在你眼裡是廢物,想必料理起來十分容易。那就全部交給截天宗了。”
“呵呵,門主說笑了,來者是客,豈有越俎代庖之理?”截天宗主訕訕笑道。
“你們這螻蟻居然也敢和太玄門作對,說吧,想怎麼個死法?”齊天宗主對眾人蔑視地說道。連截天宗主都想巴結陸玄,他自然也希望在陸玄面前多表現一下。
“撲咚!”
真定堡主一下跪在地上,爬到陸玄的腳下,痛哭流涕的說道:“門主饒命呀,屬下全是被他們逼迫,和太玄門作對並非出自本意,求門主開恩!”
“求門主開恩,無定門願意永生永世為太玄門效力,做牛做馬,再所不惜。求門主看在昔日情份上,給我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吧!”無定門主也跟著跪下,不斷地求饒乞命。
“你們兩個牆頭草,太沒骨氣了,大不了跟他拼個你死我活,這樣叫人看不起!”祀留門的新宗主是位年輕人,年輕氣盛,看不得兩位門主在強權面前如此卑躬屈膝,破口大罵。
然而,他剛罵完,嘩啦啦地又有一大片人跪倒在地,向陸玄求饒,並表示願意投降太玄門。
“不想死的,統統跪下。”陸玄看著少數仍然站著,一臉不知所措的門主,冷笑道。
聽到跪下能夠活命,再也沒有人猶豫,紛紛丟掉了自己手上的兵器,匍匐在地。
只有祀留門主一個人孤伶伶地站在那兒,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又驚又怒,感覺像是被全世界拋棄。
陸玄帶著嘲笑的意味說道:“你真的不考慮跪下嗎?”
祀留門主被他嘲笑的口吻弄得憤怒萬分,嘴角動了動,想罵卻又如哽在喉,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我數三聲,再有站著的,一律死。”
陸玄每數一聲,祀留門主心頭便如遭到重擊,全身忍不住瑟瑟發抖。
當陸玄數到三的時候,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早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臉色發青,一言不發。
“剛才,是誰大義凜然地說大不了和我拼個死活的?”陸玄居高臨下看著他,毫不留情奚落。
祀留門主緊握著拳頭,咬著雙唇,低頭不語。此刻他前所末有的憋屈!
前任祀留門主因他天資出色,十分地寵愛,當成親兒子一般,平日裡高高在上,從末對哪個人低頭。登上門主之位後,更是意氣風發,自認為有朝一日能夠超越陸玄。
可現在他為了求生,不僅跪在陸玄腳下,還要忍受他無情的奚落與諷刺,恨不得一頭撞死。
可惜,陸玄並沒有就此放過他,反而變本加利地從精神上折磨他。“你跪下來是想求饒活命嗎,聽說前任祀留門主十分寵愛你,甚至將你當成親生兒子看待,他對你如此大恩大德,宛如生父,但他卻死在我的手裡,你不思為他報仇,反而向仇人屈膝,有想過他在九泉之下
是何感受嗎?”
陸玄的話,宛如一根根刺,狠狠紮在祀留門主的心上,聽得他又羞又愧。
其他各派門主暗暗為情祀留門主,都明白,是剛才他說的話惹下此禍。怪只怪他太年輕氣盛,不懂審時度勢。
陸玄又說道:“你這一跪算是白跪了,我說過數到三之前,可你卻在我數到三之時才跪下,晚啦。你跪了自己的仇人,對不起恩師,卻還是救不回自己的性命,此刻是什麼心情?”
祀留門主知道已經沒有活命,加上陸玄惡毒的言語,字字誅心,讓他又憤怒又羞愧萬分,自覺無顏面對九泉之下的恩師,暴吼一聲向陸玄撲去,想在臨死之前拉上對方墊背。
在他攻到陸玄面前時,對方一掌擊出,瞬間把他拍飛,五臟俱裂。
“陸玄,你這個魔頭,我咒你不得好死,永不超生,啊!”祀留門主怒得無法用言語表述,面目猙獰的狂吼不止,氣得噴出一口鮮血來,眼神極其怨毒的盯著陸玄。
“如果詛咒有用,你們何必勞師動眾的殺到這裡來,直接在門派中,天天詛咒我不就好嗎。好了,下去陪你死鬼師父吧。”陸玄臉上充滿了嘲笑,一指點出,把對方的額頭穿出恐怖的血洞。
祀留門主死也難以瞑目!
祀留門主雖遠不及他師父的修為,但在各派中也是頂尖,竟然毫無半點反抗的餘力,被陸玄擊殺。
各派掌門更加瑟瑟發抖,懼意橫生。尤其是真定堡主和無定門主兩個。
“呵呵,得罪誰也千萬別得罪陸玄啊,這人狠起心來,手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