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這話說得可謂相當地狂妄,兩場比武,只要對方能勝一場,這個睹局就算贏了,這是對自己實力絕對地自信,更是對雙尊無言的蔑視看輕。
任天狂和道無涯也被他的話徹底激怒,本來想反駁,可現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這個睹局關乎全族上下的性命,對自己有利的條件,他們自然不會放棄。
“怎麼,這樣都不敢睹嗎,你們對自己如此沒信心,知道一場也贏不了?”陸玄見他們不說話,故意刺激對方。
“你不需使用激將法,我們睹!”道無涯斬釘截鐵地說道,這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不過在睹之前有一事希望能讓我們明白,這個局,是你在背後謀劃的?奸細是誰。”任天狂盯著陸玄問道,他雖然已經料到是陸玄搞的鬼,還是希望聽到對方親口承認,同時也想揪出內奸。
沒有內奸配合的話,陸玄絕對無法如此完美的將他們陷入絕境。
陸玄沒有直接回答,笑著對“蕭保堡”道:“到了這個時候,無需再隱藏,回來吧。”
“蕭保堡”從虛神族的陣營中飛出來到陸玄身邊。
“是你!”
“好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本座自認等你不薄,扶你成為十八神將統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何還要出賣自己的族人,甘做死敵的走狗?”任天狂勃然大怒。
道無涯苦笑道:“我早該想到是你的,可惜呀!”
可惜,蕭保堡的權勢太大了,擁有魔焰聖令,能夠排程各派的兵力,連魔宮和神焰堡的人也可調,他手中的權勢僅次於雙尊。他在本族中的地位和權勢,投靠混沌族後,一輩子努力追求也得不到手。
正因為如此,才讓人想不通為什麼他願意放棄大好的前程,甘做混沌族區區一個馬上卒?四聖門的蕭長老無法接受自己最疼愛的侄孫竟是出賣全族的奸細,氣得全身發抖,指著蕭保堡痛罵道:“你這該死的小畜牲,枉叔祖這麼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嗎,對得起四聖門的栽
培嗎!”
道無涯對蕭長老道:“恐怕他已經不是蕭保堡,早被人奪舍了。”在蕭保堡成為十八神將統領時,雙尊就派人把他的來歷調查一清二楚,從一個不務正業連戀花叢的浪蕩公子,忽然間實力突飛猛進,像變了一個人。再加上對方絲毫不留戀在虛神族取得的權勢,只有一個
可能,對方不是蕭保堡,也不是虛神族的人。
“哈哈,道無涯果然厲害呀,佩服。我確實不是蕭保堡。”
只見血光閃爍,一條血影從“蕭保堡”體內衝出,沒入陸玄身體裡,他的氣息更強一分,“蕭保堡”則剩下一張皮蛻。
“難怪,連我和任天狂也無法察覺他被奪舍。”道無涯見狀,所有的疑問都明白了。
他派人調查過蕭保堡的時候,就有這種懷疑,曾用神識暗中搜查過蕭保堡,卻並沒發現任何異樣氣息。如果是其他人奪舍,氣息必然發生改變,難逃他法眼。
可要是陸玄的血神不滅法,哪怕天帝都能瞞過去,何況是他?
“保堡!我的堡兒啊,老頭子跟你拼了!”蕭長老悲痛萬分,目眥欲裂的撲向陸玄,要替孫兒報仇。
陸玄衣袖輕輕拂動,無窮的力量將對方給震開,他不想因此引發大戰,對蕭長老道:“你不必激動,蕭保堡是秦長空殺死的,只不過在他剛死之時,被我奪舍。即使沒有我奪舍,他也活不了。”
“不,你一定是想騙我!”蕭長老不相信的對陸玄大罵。
“以我的實力,要殺你只在一念之間,何需騙你?蕭保堡具體怎麼死的,你去問秦長空吧。”陸玄懶得再費唇舌。
陸玄看向雙尊問道:“你們誰先出戰?”
任天狂大步邁出對陸玄道:“我來戰你”
“哈哈,你真是不甘心吶,就不怕自己二度敗在我手裡會更難堪嗎?”
任天狂暴怒,不發一語,直接撲了過來,雙掌快速襲向陸玄,恐怖的神力如同風暴席捲十方,許多靠近的雙方人馬都被波及,掃飛出去。
“大家快退開。”道無涯一揮袍袖,以法力將靠近的人全數挪移開,像他們這種級別的爭鬥,造成的毀滅無法想象。
混沌族的人也在聖母和四大聖君聯手之下,瞬間轉移到戰場數百里之外,同時佈下結界陣法,不然兩人爭鬥會把這片礦脈直接毀掉,損失慘重。
數百里的距離,很多實力低微的人都看不清戰局,只有少數達到半步仙王境界以上的強者,才能看清,因此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