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也怒笑道:“樓兒,你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什麼人都往家裡帶。我們趙家可不是專門收容混吃混喝騙子的大善人,如果不好好約束,休怪我命人將他們趕出去。”
趙御樓聽了他們的話,終於露出一絲惱意,說道:“你們羞辱我沒關係,但若是羞辱我師父,請恕我不客氣了。”
陸玄也呵呵笑道:“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趙家的事情我自然無權過問,但你們欺到我徒兒頭上,我便無法坐視不理。你們應該慶幸是御樓的親人,否則,已是一具死屍。”
“好大的口氣,你真當自己是根蔥了?你這麼厲害的話,周家殺上門來,不如由你擺平。到時可別嚇成縮頭烏龜。”趙高奇嘲笑道。
李公子這時也陰冷著張臉,負氣說道:“趙家看來已經請到厲害的幫手,我倒是多餘的了。既然如此,趙家之事我師徒不便插手,望各位見諒。”
陸玄點點頭,“你總算有點自知之明,這非常好,總比不自量力枉送了性命要強。”
“你!”李公子被他氣得臉青,咬牙切齒,差點沒忍住當場翻臉。
“夠了,”大長老喝斥道,“李公子是趙家的貴客,樓兒,你這個所謂的師父如果想呆在趙家,請他注意自己的身份言辭,否則休怪我們下逐客令,到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同時,大長老也趕緊安慰李公子,“李公子請勿見怪,趙家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管怎麼說,他是趙家的客人,冒犯了你,趙家也有責任,老朽在此代為賠罪了。”
李公子臉色稍緩,看著陸玄冷冷道:“有的人真夠不要臉的,收了一個不成材的弟子混入趙家騙吃騙喝,還口出狂言,真有本事的話何妨一較高下?沒本事最好閉嘴,否則本公子教你做人!”
趙御樓的父親臉色越發難堪,緊緊握著拳頭,如果不是周家就要打上門,趙家上下性命堪憂,他何需忍受這些人一而再的當面羞辱自己兒子?
他太沒用了,枉為人父!
陸玄對他們的話一點兒也沒反應,螻蟻叫喚得再兇,也傷不了自己分毫,當然,從他們說出這些話開始,就註定他們活不了了。陸玄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鳳兒姑娘,問道:“自各兒沒什麼本事,靠著他師父的名頭到處耀武揚威,這樣的草包,就是你所喜歡的?看著自己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夥伴被人欺凌,卻一言不發,要是你發現
他比自己看上的草包強一百倍一萬倍,可會後悔曾經的狗眼看人低?”
鳳兒姑娘聞言,臉色漸冷,淡淡說道:“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外人多管閒事。”
李公子也要當惱怒,“你竟敢罵我草包,那趙御樓又算什麼東西?”
“你不服氣嗎,那等著看好了,他是你這輩子都只能仰望的存在。”陸玄緩緩說道,言語中,充滿絕對的自信。
“你把他說得這麼厲害,不如,現在我和他切磋切磋,敢嗎?”李公子挑釁的說道,眼中帶著不屑之色看向趙御樓。
“你這樣的貨色,不配和他交手,真要比高低,等周家的人來了,誰能把他們殺退自然就見分曉。”
“好呀,那我可真要等著瞧了!”李公子咬牙冷笑道,認為陸玄不過是嘴硬,真到周家殺上門時,他們比誰都慫。
席間,三長老和趙高奇、李公子、黃豔莉幾人,不時對趙御樓、陸玄冷嘲熱諷,陸玄和趙御樓渾然不在意,一場宴席無滋無味的吃完,各自散去。
鳳兒離去之前,對趙御樓失望的說道:“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會變成今日這般。”
李公子在旁說道:“鳳兒,這不怪他,一直以為成為所有人眼裡的廢物,內心一定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力。也只有靠吹牛來維持他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了。”
說罷,兩人並肩離開。
趙御樓目送他們離開,暗暗搖頭,他和鳳兒是徹底地回不去從前了。
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她是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呢?
“師父,你剛才為何要說那樣的話呢,徒兒多少斤兩自己十分清楚,別說是周家的人,就算那個姓李的我目前也不是對手呀。”趙御樓問道。
陸玄神秘笑了笑,說道:“呆會兒你來我房中,我以人格擔保讓你擊敗周家來犯之敵,讓趙家所有人刮目相看。”
趙御樓驚訝異常,他現在連洞天境都沒突破,周家的堂主可是神皇境啊,對方呵口氣都能殺死他,他拿什麼去和肖堂主對抗?
不過,他還是依言來到了陸玄的房中,半夜的時候,大家似乎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