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你小子,是一條漢子,我……我很少服人,對於你們這些年輕的小輩而言,更是沒有幾個能夠讓我看上眼的,但是你小子,呵呵!”
說話間,張雲天雙手舉起酒杯,鄭重的道:“我再敬你一杯。”
對雲張雲天這個脾氣不好,但是一直都幫著自己說話的人,鄭鳴還是有好感的,雖然他覺得,自己實際上,半點都不需要張雲天的幫助。
和張雲天碰了一碗酒,就聽張雲天道:“你小子……哎,如果我能夠年輕五十歲,我一定留下來陪你,但是我不能留下,一旦我留下,我們一脈恐怕很快就被打壓下去。”
“張師叔,實際上你……”
鄭鳴剛剛要說,你留下也沒有什麼事情,卻聽張雲天已經擺手道:“我知道,你要寬慰我,說我為了自己一脈,你絕對不會怪我,但是我心中還是不舒服。”
“哈哈,小子,算是我欠你的!”
這傢伙,還真是夠自多的,鄭鳴輕輕的搖了搖頭,但是對於張雲天,他卻是又增加了一分的好感。
“這是今天接到的訊息,是江遠代老祖傳法旨,開陽門對於你擊殺褚鷹揚的事情很憤怒,不但褚鷹揚的父親,那位二長老親自帶隊而來,而且他們還派出了鎮天王!”
張雲天說道鎮天王三個字的時候,眼眸中生出的,是一種深深地懼意,好像鎮天王三個字,就好像他眼中的洪水野獸,讓他恐懼不已。
張雲天老來成精,對於鄭鳴臉上不經意間露出的淡淡的笑容,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他自己也感到,自己對於一個人怕成這樣,實在是丟人現眼,但是此刻鄭鳴已經看在了眼力,他就算是瘋狂抵賴,好像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所以在猶豫了剎那,他就大聲的道:“小子,你不要覺得我老張危言聳聽,我告訴你,鎮天王不是你小子可以對付的。呵呵,如果說蕭無回在咱們宗門之中,只能算是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