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神情,充斥在這些永珍門強者的臉上,他們所有的神情,最終都變成了黯淡。
“都怨那鄭鳴,要不是他殺了褚鷹揚,怎麼會有現在這種大軍壓境的情形,嗚嗚,我永珍門萬年基業,就這樣毀於一旦,這讓我等死後,如何去見列為祖師。”
“那小子死不足惜,但是這一次,不知道多少弟子將要遭受解難,嗚嗚嗚嗚!”
各種的罵聲,一時間響成了一片,但是和這些一般人的叫罵相比,作為永珍門核心的江遠等人,則是靜靜的望著那猶如泰山壓頂般的褚天鷹等人。
他們能夠看到猶如紫色太陽般的褚天鷹,更能夠感到,褚天鷹四周所散發出的殺機。
這等的殺機一旦瀰漫,不知道多少人,將要死在這些人的手中,甚至……
“我聽說,那小子派人給鎮天王送了一封信!”江遠開口了,他的聲音很平靜。不過在這平靜之中,他還帶著一絲的嘲諷,不屑的嘲諷。
那小子三個字,已經成為了鄭鳴在這些人之中,最通用的稱謂,只要提起那小子三個字,基本上就代表著鄭鳴。
雖然宋舒雲死掉了,但是江遠的身邊,依舊不缺乏為他所用的人,當下就有人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憑他,也配對鎮天王寫信。”
“我猜他寫的是求饒信,畢竟傳說中,鎮天王在開陽門之中,是比較仁慈的。他這般卑躬屈膝,說不定還能夠保住他的一條狗命!”
“是啊,為了他自己的性命著想,他這封信寫的,一定是無比的……”
本來要攻擊鄭鳴的人,無恥兩個字,卻是怎麼都吐不出口,並不是他對鄭鳴還有什麼好感,而是他想到了自己等人,和鄭鳴相比,他們更加的無恥。
雖然這個人沒有說出的意思,在場的人都懂,但是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