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江遠的宗主之位,已經將永珍一脈得罪死了。另外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收蕭無回當弟子,將裂天一脈也給得罪了。
兩大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將這個宗主給抬下去。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自己成為他的弟子,那前途絕對是一片黑暗啊!
更何況,看這位收自己的情形,那就是收阿貓阿狗,真的沒有半點誠意啊!
“宗主,我這年老體衰,已經修煉不成武技,那個……那個還請宗主將這天大的恩典,留給年輕人吧,他們……他們更需要機會啊!”
紅鼻子老者用自己最真誠的笑容看著鄭鳴,他希望鄭鳴能夠從他的笑容之中,看到自己的誠意。
可惜,他的笑容雖然無比的燦爛,但是鄭鳴看他的神色,卻是冰冷無比。就在他準備說一些自己熟悉的討饒言語時,就感到一股壓力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這股壓力下,老者就覺得自己的身軀不覺得彎曲了下去,然後他整個人,就跪倒在了鄭鳴的面前。
“你呀你,讓為師如何說你好呢,口是心非,就是說的你這種人啊!”鄭鳴揹著手,一副教訓晚輩的口氣,這讓紅鼻子老者有一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口是心非,你口是心非一個讓我看看,他奶奶的,俺真的沒有想過,要拜你為師啊!
他想要張口反對,卻發現自己的嘴還張不開了,而且想要昂起的頭,被一股力量,直接壓著往地上重重的磕了下去。
“咚咚咚!”
頭嘭在地上,而且還是用力的碰在地上,讓他感到疼痛不已,而當他頭抬起的時候,更感到一滴粘糊糊的液體,好像流到了自己的臉上。
血,自己竟然因為磕頭流出血了。
紅鼻子老者這一刻,才發現自己面對的宗主,是不是一個口無遮攔的傢伙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下手挺狠的傢伙。
自己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告訴他自己不願意當他的弟子,他就用這種方式收拾自己。
強行拜師磕頭也就罷了,他還弄得自己將頭磕出血來,這傢伙,夠陰毒的。
而自己在這傢伙的面前,簡直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看來以後的苦日子多了。
正看著紅鼻子老者的鄭鳴,突然發現自己心頭的黃色聲望值增加了一個,這一刻他心中的惱怒又增加了一分。
弄了半晌,這個紅鼻子老者,竟然不怕自己,他……他孃的他竟然敢不怕自己。
可惡至極啊!
“徒兒你如此誠心,實在是讓為師感動,起來吧,那個起來之前,給師傅說一下,你叫什麼名字?”鄭鳴說話時,臉上露出的是燦爛的笑容,可是這笑容在紅鼻子老者的眼中,是那樣的恐懼,那樣的……
“弟子名叫房勻柏,來宗門已經六十年了。”那紅鼻子老者是人在屋簷下,所以非常老實的朝著鄭鳴這個惡人進行了低頭。
房勻柏,一般的名字,輕輕點頭的鄭鳴,將自己身上的威勢收起道:“等一下,我就將你是我弟子的身份昭告全宗,徒兒你要揚眉吐氣了。”
“多謝師傅。”雖然差點沒有將肺氣破,但是已經多年熟悉了鄭鳴手段,知道自己要是敢不服氣,一定會有更大罪受的房勻柏,老老實實的向鄭鳴說道。
不過他此時對鄭鳴的抵抗,也減弱了不少,他清楚,一旦自己這個弟子的身份被昭告,以後就算是不想跟著鄭鳴走,也由不得他。
“嗯,這是什麼?”就在房勻柏思索著自己該如何和這個心黑的,又不知道輕重的師尊交流一下,讓他多活些時日的時候,卻見鄭鳴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石壇上。(未完待續。)
第六一九章 厚黑
作為藏經閣呆了五十年的執事,房勻柏對於藏經閣之中的東西,是無比的熟悉。而他對於鄭鳴問那石壇,也並不感到任何的意外。因為這石壇,本來就是了不得的東西。
“回稟宗主,此乃……”
還沒有等房勻柏將話說出來,他就覺得自己的嘴一下子憋了氣,本來要說出口的話,再次說不出來。
“乖徒兒,你要記住,要叫師傅。”鄭鳴一副慈愛的模樣,讓房勻柏簡直都要吐了。
自己給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當弟子,這世界,實在是有點瘋狂啊!但是強權之下,那裡有他反抗的餘地,他此時連說話的力氣,可以說都沒有了。
“師尊,此乃聚靈陣,乃是靈脈匯聚之陣,整個永珍山,也只有三十六處而已。”房勻柏說到此處,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朝著那聚靈陣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