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鄭鳴的近前道:“鳴少,我這就主持陛下的登基典禮。”
他的臉上,全部都是諂媚的笑容,這讓人很難將眼前這個人和平時高高在上的太祭聯絡在一起。
但是這在很多人看來,又在意料之中,畢竟太祭也要活命,鄭鳴敢於誅殺王家和司空象,自然不會在乎他的性命。
鄭鳴有點厭惡的朝著那太祭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而是朝著呆在一邊的姜元豐道:“你來。”
“吉時已到,恭請陛下登基。”姜元豐愣了一下之後,隨即大聲的喊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歡喜。
能夠主持鄭工玄的登基大典,那麼以後他姜元豐的地位,將不可限量。
那太祭的臉上,雖然生出了一絲被羞辱的豔紅,但是這些憤怒,最終化成了恐懼。
一個太祭,主持不了皇帝的登基大禮,這就代表著,他自己的命運實在是堪憂。
他放目朝著四周看去,就見那些權貴,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慌張之色,特別是幾個和司空家族走的比較近的家族,這一刻更是面如白紙。
雖然,姜元豐不是太懂登基的禮儀,但是表面上的禮儀,他還是能夠有板有眼的做下來。
而作為鄭家第一個國君的鄭工玄,同樣不熟悉當國君的禮儀,所以這場登基大典,看上去有點不夠威嚴肅穆。
但是所有的人,都滿是恭敬的看著坐上皇位的鄭工玄,也許他們可以不在乎鄭工玄,但是他們畏懼站在鄭工玄身後的鄭鳴。
雖然司空象死了,王家的老祖死了,王家的家主也死了,但是這件事情並沒有完。
如果鄭鳴鼓動他身後的。那個叫做神宮的實力向他們問罪的話,幾乎不用想,他們都是死路一條。
所以,不管是來觀禮的各國使者,還是大晉王朝的權貴們,一個個都賣力的讓自己笑。笑的好像一朵花一般使勁怒放。
鄭鳴有些走神,準確的說,是鄭鳴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