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戰山,至尊頂!
這兩個地方,自古就已經出現,傳說在元古之時,曾經有絕世強者在這兩地大戰,勝者為天下至尊,至於敗者,則唯有葬身無盡深淵。
多少年來,這神戰山都是武者所眼熱之地,但是眼熱歸眼熱,這兩個地方,在大多數的武者眼中,就是聖地一般的存在。
七大勢力,都不曾有人敢於染指,一般人就更不敢對這神戰山,有絲毫的覬覦之心了。
姜無缺在和崔瑩兩個人成立戰皇宮之後,佔據了這片古老的聖地,雖然也有人覺得他們實在是太過霸道,但是最終,卻沒有人敢於說出討伐之言。
因此,這神戰山就成了戰皇宮的神戰山,而至尊頂,也就是戰皇宮的至尊頂。
遙望神戰山,鄭鳴看到的,是漫天的紫氣,飄蕩的祥雲。他神識可以感覺到的天地道紋,也變得越加的清晰。
按照這種狀況,甚至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隻要登上那至尊頂,就能夠觸手摸到天地道紋。
雖然鄭鳴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見到所謂的天命,但是至尊頂的情況,卻已經向他昭示了天命的強大。
“稟告宗主,這個人在咱們車架後面鬼鬼祟祟,弟子將他抓過來了!”一個永珍門的弟子,押著一個身穿長袍,渾身狼藉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這中年人,只有二品宗師的修為,對於鄭鳴等人而言,他這種修為,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各位前輩,晚輩不是奸細,晚輩是前往戰神宮朝聖的苦修者,晚輩求的是突破現在的境界。”
“之所以跟著前輩的車架,是因為您走的,正是走向戰皇宮的路,還請前輩原諒啊!”那中年人一看到鄭鳴,就苦苦的哀求道。
鄭鳴看這中年人的神色,斷定此人所言非假,便心平氣和的問道:“你說的朝聖,是什麼意思?”
“無缺戰皇,天生聖人,得天命照耀萬古,現在四方武者,為了突破現在的境界,都踏上了朝聖之路。”
“大家都相信,一旦朝聖,就能讓自己的修為突飛猛進,突破桎梏,晉升躍凡,更是彈指一揮。”
房勻柏站在鄭鳴的不遠處,此時他的臉色有點發冷。雖然他並不仇恨那些朝聖之人,但是在自己的師尊面前說朝聖之類的話,實在是找死。
“大膽,竟敢在我師尊面前胡言亂語,今日定饒你不得!”說話之間,房勻柏就快步來到鄭鳴近前道:“師尊,此人妖言惑眾,不可饒恕。”
鄭鳴朝著自己的老弟子看了一眼,哪裡還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快刀斬亂麻,這是房勻柏處理此事的態度,如果鄭鳴在意所謂軍心的話,那麼斬殺了這個中年人,無疑是最佳選擇。
可是鄭鳴要是在乎這軍心,也就不會造成他現在所統帥的下屬,只剩下大貓小貓三兩隻。
衝房勻柏揮了揮手,鄭鳴淡淡的吩咐道:“放他走吧!”
房勻柏雖然覺得師尊的決定實在有點草率,但是習慣了言聽計,最終還是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
“算你運氣好,滾吧!”房勻柏用手拍了那中年人的肩膀一下,冷冷的說道。
中年人能夠成為二品的宗師,倒也不是愚鈍之輩,他之所以跟著鄭鳴等人,主要原因就是處在苦修之中,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外物。
剛剛房勻柏想要斬殺他,才讓他意識到,自己這一次惹了大麻煩。
好在那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並沒有殺他的想法。要不然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晚輩卓清逸,感謝前輩不殺之恩,請教前輩尊姓大名,以後有機會,定當厚報。”
鄭鳴灑脫一笑,淡淡的道:“你我素無恩怨,殺你無用。你該幹什麼,去忙就是!”
說話間,鄭鳴一揮衣袖,飄然而去。
挺拔的身軀,金色的龍雀,給了卓清逸無比深刻的印記,卓清逸覺得,自己這輩子,都難以忘掉這個身影。
他朝著鄭鳴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後才轉身離去。就在他要脫離鄭鳴隊伍的時候,他發現一個手拿酒葫蘆的年輕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這年輕人,給他一種猶如春風拂面的感覺。
“敢問這位前輩,剛剛我見到的那位前輩是什麼人?”壯著膽子,卓清逸輕聲的問道。
“看到那金色的龍雀刀,你難道還不知自己見到的,是什麼人嘛?”年輕人抿了一口酒,笑著問道。
卓清逸就覺得腦袋嗡了一下子,金色的龍雀刀,金色的龍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