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現在要做的,是帶著傅玉清,帶著自己的同伴,從天劍閣離去。
在一個天劍閣弟子的帶領下,鄭鳴來到了天劍閣大殿外的一個平臺上,四周都是山峰,一時間讓鄭鳴的四周,顯得有一種蒼茫的感覺。
“你現在選擇退出,或者是換一個條件,依舊不算晚。”簫一衫立於虛空之中,沉聲的朝著鄭鳴說道。
澹臺靜雲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她對於狂妄的鄭鳴,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可以說,她很想用天劍神罰,直接將鄭鳴轟成飛灰。
但是對於簫一衫的話,不管她心裡再怎麼不喜歡,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提出來任何反對意見。
“快點開始吧,你們天劍閣,我實在是不願意呆,等一下還要帶人離開。”
鄭鳴朝著簫一衫笑了笑,雖然他和簫一衫沒有任何的交情,但是簫一衫能夠替自己說話,他當然也要回敬以善意。
簫一衫沒有再說話,他已經盡到了自己的義務,沒必要再浪費精力。
無數的天劍閣弟子,從四面八方匯聚,他們對於大殿之中發生的事情,大多都義憤填膺。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更不願意接受他們崇敬的金無神竟然敗在鄭鳴的手中這個事實。現在,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得寸進尺,他居然敢大言不慚,非常狂妄的挑戰他們天劍閣的天劍神罰!
十息,這是澹臺宗主提出的條件,在這些天劍閣的弟子看來,十息就已經是難以做到的事情。
可是這個該死的傢伙,他竟然說自己能夠承受天劍神罰一刻鐘。這已經超越了挑釁的範疇。
他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簡直是對他們天劍閣的蔑視,對天劍神罰的蔑視,對所有天劍閣弟子的蔑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未完待續。)
第七七二章 四劍一 天劍出
用天劍神罰,一劍將這個狂妄之徒劈成碎粉,已經成為了這些天劍閣弟子無比期盼、眾望所歸的事情。
至於雷摩雲和軒昊然兩個人,則面帶冷笑的看著鄭鳴,在兩個人看來,鄭鳴這種行為,同樣是找死。
“這小子的身上,應該有點寶物,但是他恐怕不知道,天劍神罰是對付什麼樣存在的。”軒昊然帶著一絲譏諷的道:“無缺兄說過,他現在和崔瑩聯手,在這一界之中,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不超過五種。”
“而天劍神罰,排在第一!”
雷摩雲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看著立在高臺上的鄭鳴,神色中滿是期待。
“浩浩神風捲天地,風之劍,起!”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劍客,猶如一縷清風,落在了一座位於鄭鳴東方的山峰上,朗聲說道。
而伴隨著他的聲音,一縷風,起於九天之上!
一縷風,實在是再輕不過。但是當那一縷起於九天之上的風吹起的瞬間,天地之間的風就好像聽到了號令一般。
也就是剎那,無數的風,在虛空之中匯聚,這些風攪動雲霧,撕裂蒼穹。最終,所有的風匯聚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柄巨大的,青色的長劍。
長劍寬有十里,長有萬丈,顫動之間,天地顫抖。
站在天劍閣上的鄭鳴,感覺不到任何的風,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壓力,但是他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此劍一發,則萬物傾。
“好長的劍,莫非這就是天劍!”站在木婉兒身邊的房勻柏,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
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大宗師,在凡人武者的眼中,就是最頂尖的存在,但是他這樣的修為,和這凌空高懸的風之劍相比,簡直就是蜉遊與大樹的區別。
這柄劍,如果下落,恐怕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會直接被這柄劍斬殺。
“傻子,這怎麼會是天劍,它只是風之劍!”已經變化成巴掌大小,輕輕的懸浮在木婉兒身邊的九目妖皇,眼眸之中全都是恐懼的道:“這一劍,我接不下。”
房勻柏平時,對於九目妖皇,並沒有太多的好感,這傢伙牛氣哄哄,趾高氣揚,幾乎從來不曾把他房勻柏放在眼中,整天昂著那大大的腦袋,一副鄭鳴老大,他就是老二的模樣。
如果可能,他甚至想在九目妖皇那顆大腦袋上,狠狠地砸上一通,讓這廝知道他房勻柏並不是好惹的。
可現在,這大蛤蟆服軟的話,他真的不願意聽,也沒有了譏諷這大蛤蟆的想法。
他只是朝著鄭鳴的方位看去,眼裡全都是擔憂。剛剛鄭鳴說他能夠支撐一刻鐘的時候,他心裡對於自己的師尊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