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齡相比,真的引起人注意的,還是他胸前的傷口,那是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洞,在不斷的流著血。
雖然男子使用了無數的手段,但是想要止住那不斷的流動的血,依舊是一件難以完成的事情。
“古洛斯,你……你這個叛徒,我們風古大陸的叛徒,你永遠會成為一個羞辱的代名詞!”那身材高大的老者,聲音中帶著怨毒的道:“讓我投靠聖普樂,不可能,這件事情,永遠不可能!”
“主說,他將剝奪對自己不敬之人的聽覺,讓他有耳,卻聽到任何的聲音。”
平淡的,但是卻好似隱含著無窮力量,這話語,就好似天地之間,最強的規則。
就算是那巴斯頓的修為,已經是大天位的巔峰,但是面對這種剝奪之力,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抗只能。
他只是將目光朝著東側的虛空看去,就見一個身穿最普通白袍的身影,靜靜的站在虛空之中。
這身影,給人的感覺,一如天地,處在永恆之中。
“聖普樂,你終於還是來了。”巴斯頓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我今日過來,就是要讓你的靈魂,迴歸到聖光之主的懷抱,只有在那裡,你才能夠被寬恕。”鄭鳴看著巴斯頓,眼眸中帶著平淡,就好似在說一件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而已。
但是實際上,作為打下了近百個位面的教皇,鄭鳴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充斥著殺伐的鐵血武者,他的每一次成功,都是一個世界被征服。
“從遇到你之後,我就說過,這天下,不可能留下兩個天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布衣老者巴斯頓說出這句話的剎那,他手中的長劍,化成漫天的金星,朝著鄭鳴的位置灑落而下。
“主說,長劍將變彎曲,最終傷到自己。”鄭鳴的話語剛剛落地,巴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