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豐年不愧是文士打扮,說起來話來,很是利落的道:“莫非你覺得長老堂罷免了你的一鳴堂堂主之位是錯誤的,所以才這般的拒不執行嗎?”
鄭金武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緊緊的攥著拳頭,最終還是憋出了兩個字:“不敢!”
“量你也不敢!”鄭豐年說到此處,朝著鄭金武一揮衣袖道:“還不給我退到一邊。”
鄭鐵柱沒有想到,一向在他面前,猶如一個鐵漢般的鄭金武,竟然受到了這般的委屈。
他在這裡認識的人只有鄭金武,如果鄭金武也管不了這件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所以在猶豫了瞬間之後,他就大聲的喊道:“金武叔,我們沒有錯,今天程序的時候,是金家的人像我們挑釁,我才措手殺了金元霸的。”
“你殺了金元霸?”鄭金武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的激動。
“我一時沒有收住手,所以殺了他!”鄭鐵柱撓了一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殺的好,殺的好啊!”鄭金武用力的揮動手臂,聲音中帶著感慨的道。
那本來一直靜靜看熱鬧的棗紅臉老者,這時冷哼了一聲道:“鄭金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那金元霸就算是今日不死,他日我也要取他性命!”
鄭金武對於棗紅臉老者,沒有半點的尊重,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憤怒。很顯然,這棗紅臉的老者,就是他憤怒的最主要的原因。
那棗紅臉的老者對鄭金武,只是嘿嘿一笑,隨即目光看相鄭豐年道:“鄭堂主,看來你們鄭家對於我們金家,還是有很大敵意嗎?”
這句話,頓時讓那鄭豐年的臉色大變。他幾乎一躬到底的道:“旭陽長老,這鄭金武胡說八道,他的話,只能夠代表他自己,他代表不了鄭家。”
“我們鄭家,無論是沖虛長老,還是其他諸位尊長,都對金家存著十二分的敬意。”
“如果再有人敢胡說八道,在下已定族規從事。”
此時的鄭豐年,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奴才,一個卑微至極的奴才,但是,在鄭家,他的身份並不是一個奴才,而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一鳴堂堂主。
在鄭家的權位之中,最有權力的是長老堂,其次就是作為家族的國君,而一鳴堂的堂主,有著監察鄭家所有子弟的權利,所以他可以說是第三號大權在握的人物。
他在鄭家子弟面前,是高高在上,但是他在金家的面前,卻猶如一隻狗一般的搖尾乞憐。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鄭家子弟,都怒髮衝冠,他們鄭家是皇族,是整個大漢王朝的主宰,現在他們反而在一個臣子的面前搖尾乞憐,他們受不了。
“鄭堂主,我不希望在聽到這樣的話,不然的話,後果你自己應該清楚!”
棗紅臉老者說話間,手掌輕輕的在鄭豐年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兩下,雖然這種動作很是輕柔,但是所有人都能夠感應到,這幾乎就是對待狗腿子的態度。
鄭豐年雖然在家族之中,有不少人看不起他,但是鄭豐年的地位,卻決定了鄭家的子弟,必須要維護他的尊嚴。
現在,鄭豐年的臉,被人當成玩具一般的揉捏,對於大多數的鄭家子弟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頓時,越來越多充滿了憤怒的目光看相了棗紅臉老者,甚至有人已經開始用手握著自己的刀柄。
“旭陽長老,我們鄭家,絕對不會有敢於對咱們金家有不敬的人,誰如果在這個時候給家族添麻煩,我不介意,讓他們嚐嚐一鳴堂刑罰的厲害。”
鄭豐年雖然說得話殺氣騰騰,但是他那滿臉討好的笑容,卻是讓人作嘔。
鄭金武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可以讓出自己的一鳴堂堂主位置,但是他絕對不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
可是,此時此刻,他已經無力改變這種事情,這讓他目眥盡裂,有一種想要和人拼命的衝動。
“鄭堂主,你說的好聽,可是我剛才可是聽說了,有人要對可憐的元霸動手,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在緝拿了兇手的同時,我不希望有人說他任何的壞話。”
棗紅臉老者說到此處,聲音陰沉的道:“鄭堂主,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鄭豐年的眼眸轉動了瞬間,眼睛之中更是閃過了一絲的喜色,他朝著鄭金武狠狠的看了一眼,聲音中帶著陰沉的道:“鄭金武,你肆意妄為,胡言亂語,攪亂我們金鄭兩家的關係,實在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