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有一種彆扭的感覺。
透過星辰通道,也就是一個剎那,白祁上人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座宏偉的大山前方,而在大山的山門之前,此時正由上千人等候在那裡。
“弟子陳東明攜大倫山弟子,拜見白祁長者。”作為大倫山掌門的陳東明,很是恭敬的朝著白祁上人行禮道。
白祁上人來大倫山,對於大倫山的情況,自然是有了一番的瞭解,陳東明雖然不是大倫山的決策者,但是在大倫山的地位同樣不低。
在看到陳東明的時候,白祁上人想了起來,當年他是見過這位陳東明的。
只不過那個時候,陳東明還年輕,修為剛剛達到參星境,緊緊的跟在三法上人的身後,一如一個小跟班。
現在一轉眼,三法上人已經不在,而陳東明已經成為了大倫山的掌教,也算是一方的巨頭。
當然,嚴格的說起來,巨頭這個稱唿,還是不適合陳東明的,畢竟他和真正的巨頭相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陳道友,一別經年,卻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白祁上人這次來大倫山是有目的的,所以一上來,就和陳東明拉關係道。
對於白祁上人這種厚愛,陳東明確確實實的感到了一種受寵若驚,畢竟當年,就算是三法上人,在面對這位白祁上人的時候,都是用敬重兄長的禮節。
“前輩,您和家師乃是好友,晚輩怎麼當得起前輩這般的稱唿,還請前輩稱唿東明的名字就是。”
說話間,陳東明又將柳冰璞等幾個人介紹給了白祁上人,當介紹過了燕紫電之後,陳東明手指著陳東明神侯的一個青衣年輕人道:“這是東明的小師弟鄭鳴。”
聽到鄭鳴這個名字,白祁上人一驚。本來他就對這個鄭鳴,無比的好奇,畢竟能夠以一個神禁抵抗小聖,就不是一般的人物,現在更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庭,那更是了不得。
特別是誅殺百萬天兵的狠辣,以及讓三位聖者喋血的戰績,無一不是讓世間側目。
這樣的人物,怎麼也應該是一個虎視鷹揚之輩,但是現在,出現在他身前的,卻是一個翩翩的美少年。
當然,形象不重要,重要的是修為,這個鄭鳴展現給白祁上人的,就是貫通了一條神禁的修為。
在驚異之間,白祁上人已經想到,這鄭鳴有三千分身,三千分身匯聚,構建成為無上的世界,這才讓他可以力敵小聖。
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應該是他的一具分身。
鄭鳴朝著白祁上人一拱手道:“上人駕臨,本應該本尊前來迎接,但是本尊實在是脫身不開,所以還請上人見諒。”
“小友客氣了,這次老朽不請自來,還請小友見諒。”
陳東明看著鄭鳴和白祁上人話說的如此客氣,就笑到:“前輩,這裡不是說話之地,請入山一敘。”
白祁上人也沒有客氣,在陳東明等人的拱衛下,進入了大倫山,他這些年交友滿天下,在任何宗門,基本上都能夠受到現在的待遇。
在大殿之中分賓主落座之後,白祁上人在回憶了一番自己和三法上人的交往,以及對三法上人的墜落表示了可惜之後,就沉聲的道:“我這次過來,也是受人之託。”
陳東明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鄭鳴的身上,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之中能夠做主的,也只有鄭鳴。
鄭鳴笑了笑,並沒有打斷白祁上人的話,而是等待著白祁上人說下去。至於貴六,則恭敬的站在鄭鳴的身後。
“小友,盤鳩上人在受傷之後,曾經請過老朽來看病,老朽施展了全部的手段,也只不過讓他清醒了一刻鐘而已。”白祁上人並沒有因為鄭鳴沒有反應,而停下來,依舊沉聲的道:“他要我代他向道友道歉。”
鄭鳴不為所動,之時靜靜的笑著。
白祁上人看著如此表現的鄭鳴,心中越發的沒有了底細,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一次,自己真的很有可能是白來了。
“道友,盤鳩上人說他這次認栽,只要道友能夠饒恕他,他以後絕對不會和道友為敵作對。”
鄭鳴這個時候,才淡然的道:“上人急公好義,實在是讓在下佩服,現在既然上人已經將盤鳩上人的話帶給了鄭某,那您的事情就已經完成了。”
“我大倫山的風光,雖然難以比上神山仙島,卻也有一些獨到之處,這些天,就讓大師兄陪著您,在我大倫山看看。順便指導一下我們大倫山的晚輩。”
白祁上人來時,就已經想到了鄭鳴的反應,他一攤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