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涼州詞 作者:老是不進球

說,他還想說:“助我練功的其實另有其人,不是我的三哥。” 他身體十分虛弱,此刻哪有力氣說這些話。只覺口乾舌燥,就想要水喝,那錦衣男子向外輕喚一聲,就有個黃衣武士由外屋進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放著一個碗,錦衣男子接了盤子,微一揚手,黃衣武士即刻退下,身形十分迅捷。

那碗中盛的不是水,卻是一碗濃稠的奶,上面還有些綠色粉末,那錦衣男子說道:“這‘漱心丸’是治內傷的良藥,將它研成粉末再與這狼奶一同服下,對你恢復內傷大有好處。”

“這裡是野狼谷,別的沒有,狼倒是有的是。”

“原來……我還在野狼谷裡。”

第二十七節

那碗狼奶喝下後,戒心果真舒服了些,忽覺一股熱流由足心湧泉穴緩緩匯入下丹田處,低頭見那錦衣男人正以掌心貼在他足心,將真力匯入他體內,他雖恢復了些體力,與那股真力相比實小的可憐,只得任其湧入體內,只感覺那股真力似滾滾江水一般滔滔不絕,先將他原先練功時散與四肢的真氣匯俱至丹田,再經由命門、大椎、玉枕、上中下丹田等處回返往復,如此運功約有半個時辰,又盡散於四肢百骸。

戒心全身大汗淋漓,那錦衣男子也已收掌,盤膝坐在床邊,柔聲道:“我那大弟子臥鍾臣說你是張嘯天的兄弟,我很吃驚,這麼些年沒有他的訊息,想不到他還有個兄弟,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我的孩子夭折的早,如果活著,也有你這般大了。”戒心道:“原來……你是金前輩。”

錦衣男子點點頭,道:“孩子,你兄長張嘯天曾在野狼谷里居住數十年,當年也是野狼谷裡響噹噹的英雄豪傑,只可惜十餘年前谷內發生鉅變,他才離開,你是張嘯天的兄弟,又在我谷裡受傷,我怎能不救你。”

戒心長這麼大,從未有人叫過他“孩子”。他自小沒有父母,只知有個三哥,卻從沒有享受過父母的疼愛,此時聽眼前這位金前輩叫他孩子,忍不住掉下眼淚,他真想撲到他的懷裡,讓他象抱自己的孩子一樣抱著他,再親吻著他的臉,一遍遍地叫他孩子。

那錦衣男子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道:“孩子,又想你三哥了吧。我已叫臥鍾臣去給他送解藥,我的‘風雲丹’雖比不上那女人的‘天山之水’,也耗費了我十餘年的心力,雖不能盡除火毒,也可除去一大半,你三哥內功深厚,等過些日子我派人將他接到谷裡來,到時再助他除去餘毒,你放心在這裡養傷吧。”

戒心含著淚使勁地點頭。

他安心在虎峽養傷,有時候睡醒了,那金滿堂就坐在他身邊,喂他狼奶喝,又運功助他恢復內力,那時候是戒心感覺最幸福的時候,他象一個孩子一樣聽話地喝著狼奶、又記著他的囑咐每日勤修《摩羅心經》,盼著第二天睜開眼再見到他,聽他用低沉的嗓音輕輕地喚他孩子。

在他的心裡,他已經把金滿堂當成了他的父親,他一遍遍地在心裡享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卻一個字也不敢告訴金滿堂,他知道自己只是個鄉下孩子,金滿堂卻是這野狼谷的主人,他不知有多少錢,身上穿的屋裡用的都是他從沒見過的,皇上也不過如此罷,這樣一想又萬分愁悵,想著這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夢而已,只盼著這夢能遲一天醒來。

身體漸漸地有了力氣,金滿堂就不常來了,只吩咐屋裡的黃衣武士每日按時送漱玉丸和狼奶過來,戒心悵然若失,他明白他的傷已無大恙,總有一天要離開虎峽的,就更加珍惜金滿堂到屋子裡來的那段時光,盼著他和他多說會話,等他走了後再細細地回味,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除了三哥,除了紅花,再不會有人對我這麼好了,他救了我一命,以後,我一定要報答他。象對自己的父親一樣。”他為他的想法興奮的睡不著覺。

他躺在床上,看著窗前日出日落,已有半月了,體內內傷也基本痊癒,只是身體尚有些虛弱,便常下地走動走動,想出去看看,那些黃衣武士告誡他說,這虎峽四周除了野狼外,還有虎、豹、熊等野獸出沒,勸他不要亂走,他只好作罷。

他心想:“金前輩隱居在這野獸出沒的野狼谷裡,倒真叫人欽佩,外面的人即使僥倖過了迷蹤陣和鐵石陣,到了野狼谷,恐怕也會被那些野獸所傷,這真是個躲避壞人的好地方。金滿堂說三哥當年也在這谷里居住了數十年,真奇怪他為什麼要離開野狼谷,這裡比外面,實在好上千倍萬倍”自他見了金滿堂,他就覺得,他寧肯呆在這個有狼有虎野獸出沒的野狼谷,也再不願到外面的世界去。

第二十八節

又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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