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老管架進去。
到了一間雕花面卉的室中,只見一個無須,黑髮,童顏,笑貌的男仙坐於懸床上。正欲向管架詢問他的身份,老管架卻自動介紹說:“這位便是宇宙知名的藥學大師神農。”
釋尼有些猶豫。如此一位童子,怎能是宇宙知名的藥學大師?但不容自己多想,管架巳指著自己對那童於說:“這位是角木蛟遣送禮物的仙姑釋尼。“釋尼這時不得不行禮道。”參見神農大師!“說著,欲跪下叩頭。
神農把手一揮,無拘無束地說:“免禮!隨意落座,到了神農架是不講俗套的。”
釋尼本來就沒把他當作有極高名望和地位的仙職看待,就不再多禮,在神農對面的一張懸床坐下。
神農問:“你與角木蛟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未婚妻。”釋尼說。
神農大喜道:“角木蛟有尊師孝師之心,老管架你先到前接待角木蛟,我傳話才讓他進來。”
老管架徐徐退去,室門卻自動關閉。釋尼暗吃一驚,看看四周,卻無視窗,密不透風。雖然無燈無燭,卻光如白晝。覺得不對頭,開口問道:“大師要幹什麼?”
神農不回答,大聲喝道:“獻茶。”立即從地下升出一朵蓮花,花瓣自動散開,傾向釋尼。只見蓮花瓣內有兩口多的茶水,放出異香。釋尼一吸到這種異香,卻神情飄灑,春意盪漾,情不自禁地對神農笑了笑說:“你年輕貌美,是天下第一個美男仙。”
神農也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個美女仙。”說話間,室內已出現一張晶瑩雪白的玉石床,神農早把釋尼按到了床上過了半天,雲散雨收,釋尼方才清醒,紅著臉,微笑道:“你設這機關玩弄了我,如果角木蛟知道,教我如何是好?
”
神農笑道:“也許角木蛟沒告訴你吧,凡何事到神農架求我的,都必須獻這種禮物!”
釋尼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受賄的是色不是財。”
神農眉飛色舞地說:“凡有地位之仙,無不索賄者,只是各賄的、各索的東西不同便是。”
這時門已開啟,角木蛟也進來了。
釋尼一見角木峻,暗笑他愚蠢,自己的妻子不先享福,卻送給別仙玩弄,哼!你假作大方,我卻樂得歡愉!便不正眼看他舉動。
角木蛟一見神農,立即跪下叩頭說:“弟子角木蛟參見師傅!”
神農笑道:“起來吧!有事快說,師傅為你賓士便是。”
角木蛟把請他到混無天天都城幫解圍之事說了一遍。
神農意氣昂揚地說:“三十三天安寧,是宇宙仙神所願,理應與你走一趟。”
說得好聽,如果不把釋尼騙來給你玩弄,只怕叩五幹年響頭也請你不動呢!角木蛟這樣想。但到了這時惹他憤怒不如博他歡心。於是笑道:“師傅仁德播於宇宙,慈心施於百姓,真可與日月齊明呢!”
神農被角木蛟一恭維,更加歡喜,立即與角木蛟、釋尼動身回混元天。
走了一程,釋尼便要告辭回靈寶山,角木蛟囑道:“如果見混元天天都城升起三條光柱。你立即帶兵攻打離恨天。
釋尼應聲:“是!”便走。
神農慌忙把她叫住說:“我還有些須小事吩咐你。”
釋尼當然知道神農之意,見角木蛟並無妒忌之意,神農風貌又遠勝於角木跤,戰術又比厭世、盤扁高明耐戰,有心再對一陣。但有角木蛟在面前,總不能那麼放肆,於是故作怒道:“還有什麼吩咐?快說,要急於回靈寶山處理軍務呢。”
神農把手一揮,對角木蛟說:“你到前面等候,為師我一刻便到。”
角木蛟不敢違拗,只得先走一步,嘆道:“我角木蛟為三十三天安寧,連妻子也獻給師傅了,誰能像我這樣忍辱負重啊!“但一想:我以後不要她,現在又未結婚,不傷我顏面,只是對不起釋尼。釋尼啊,我是為三十三天百姓,不是為我自己,你原諒我吧!原諒我吧。回頭一看,神農已經抱住釋尼。麵皮酸一陣又麻一陣,氣得急急往前跑。
角木蛟正跑得起勁,忽聽一仙喝道:“角木跤,本元帥在此候你多時了!”
角木跤站住一看,卻是靈寶復辟軍元帥破紅塵。
角木蚊知道破紅塵非自己對手,卻不懼怕,欲用語言說服他,故頗有禮貌地拱手說:“破宮長有何話說?”角木蛟不稱他元帥,是不承認他在造反軍中的職務;稱他宮長,是稱他在天庭時的舊宮,欲喚起他思念故主,改邪歸正之心。
破紅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