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牆上、會議桌上都掛滿或鋪開了軍用地圖,單看這些身著白色軍裝、手持酒杯的俄軍軍官,會讓人誤以這些軍官在舉行酒會。
“諸位!這一戰必須要給中國人一個深刻的教訓,一但中**隊投降,我軍需立即停止戰鬥,接受其投降,活著地近萬中國戰俘比死去地更有價值,這一戰的目地是用戰場的勝利,為我們外交談判創造有利條件,讓這些愚昧自大的中國人清醒一些,讓他們重新回到談判桌上,接受我國的條件,而不是他們的條件。祝各位旗開得勝!”
俄軍總指揮謝德洛夫上校,面帶笑容手舉著酒杯說道。
“長官,我們只需要發動一個衝鋒,就能把恰克圖城攻下!”
第九九五哥薩克騎兵營的科夫卡這時開口說道。話音剛落,俄軍司令部內就立即笑作一團,在俄國人的眼中,雖然這些中國人去掉了那些豬尾巴,但是也只是外貌上的改變罷了,至於其它仍然和過去的清軍並沒有什麼區別。
“報告!中**隊已經出營,開始在恰克圖城外構建防禦工事!”
“散兵坑挖深一些,再加深一些。到時你們可指著靠這保命!”
在距離邊界不遠百年老商道邊一處坡地,在剛剛抽嫩的山坡和商道中央上不時有幾個人影在那裡走來走來走去的指點著什麼,這些人都是第七旅九營的各連排長們,他們這時在檢查著自己的部下們挖著工事。
這處商道是俄**隊的必經之地,而兩邊的高只有二十多米地山包。又是唯一“天險”如果這也算的話,因為時間緊迫,並沒有時間構建完整的戰壕體系,所以只能就地開挖散兵坑,以節省挖戰壕的時間。
“你們這前面的胸牆加厚一下,就這麼點厚,你***想死可是!萬一子彈打過來,你的命就擱在這了!”
看到自己連裡的幾個士兵挖地散兵坑前的掩土厚度。並沒有達到規範要求,於是宋傑開口大聲的喝斥到。雖說已經是五月地天了,但是在這塞北仍有些涼意。可是此時宋傑的心裡只有一陣蓋過一陣的煩躁,心裡充滿了不安的情緒。
宋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害怕,所以才會感覺到如此不安,或者說是因為即將到來地戰鬥。而感覺有一些興奮,所以才會如此煩躁。作為西北軍派來補充軍官。宋傑知道自這一戰無論是死是活。自己絕對不能退縮,也不能膽怯。
宋傑不時的朝前面地地平線看過去,看著遠處地地平線,宋傑不禁感覺手心有些冒汗,雖然知道自己做為連長,絕對不能害怕,可是在宋傑的內心之中仍然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絲恐懼。
就在這時宋傑看到遠處的地平線處出現了幾個快速移動的黑點。
“是俄國人的先頭尖兵。正主過一會就來了。!”
在一個簡易工事之中的於文泰,從望遠鏡看到那幾個打頭地騎兵之後便開口說道。於文泰並沒有因為第九營被派到前沿阻擊而心生怨言。反而為能打響這場國戰地第一槍而感覺有些興奮,第九營前隸屬陸軍第七師,與高在田第四團並不屬同一序列,但是隨著邊防公署的整編,被納入了邊防軍第七旅地序列之中。
“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了咱們的工事,回去通風報信去了。”
從望遠鏡裡看到那幾名騎兵忽然調轉馬頭,朝回快速跑去,李明哲面帶笑意的扭頭對營長說道,儘管面中帶笑,但是任誰都知道那幾名尖兵離開之後,俄軍的攻擊不遠了。“他們還派什麼尖兵啊!從那座海關大樓裡就能看到咱們在這做什麼!”
不時拿馬鞭抽打著左手掌心的於文泰笑說道,雖說面帶笑容,可是此時於文泰的內心卻是緊張不已,第一次和老毛子幹仗底氣不足啊!
數分鐘後,兩匹快馬急馳而來,馬背上的一個留著大鬍子的俄**人手舉著白旗,當近了之後,那名俄**官跳下了馬來,而另一個商人打扮的俄國人下馬後,則有些瑟縮的跟在他的身後,顯然這個俄人是俄軍的翻譯。
“長官,這位是俄羅斯陸軍烏卡泰夫少尉,奉俄軍司令部的命令前來與貴軍交涉。”
看著眼前這個頭戴著鋼盔的中**人,俄國商人挺了挺胸說道。
“鑑於目前庫倫城陷入混亂之中,為維護恰克圖一地的安全,根據1915年中俄蒙恰克圖條約相關內容,從即時起俄軍將接管恰克圖安全防務,限令你部立即投降!”
隨著俄國商人的翻譯,那名趾高氣揚的俄軍少尉的話被一字不差的傳到於文泰的耳中。
“兄弟們!告訴我!我們不遠千里,從山東到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