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在即將接近站臺地時候,雖然已經儘量小心站臺上的積雪、冰凌,可是腳下傳來地一聲清脆的冰凌被踩碎的聲音,讓高度緊張的王昌吉差點沒被嚇死,在這個寂靜的站臺上,突然響起這種清脆的冰凌碎裂的聲音,很有可能會驚動北方軍的哨兵。
王昌吉連忙把槍口指向不遠處的一處木箱後,按照在水塔上的觀察木箱後面,就是北方軍的哨位,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嚴寒裡王昌吉的額頭上,仍然冒出了緊張的汗水。
“唔……”
“想死了可是!”
當聽到站臺上傳出冰凌被踩碎的聲音後,見身邊的少年兵想喊出聲來,老兵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顧著少年驚恐的眼神,老兵惡狠狠的輕聲對這個剛吃斷頭餉沒多長時間的少年輕聲說到。
其實在這之前,聽力不錯的老兵就順著風聲聽到了皮鞋的聲音,老兵知道可能是水塔上的機槍手下來了和大部隊匯合,那麼就意味著他們準備逃離這個地方了,正是因為知道他們要走,老兵才會在少年被踩碎的冰凌聲驚起的時候,狠狠的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喊出聲來。
此時在老兵看來,能不能留住這群人跟自己這群吃斷頭餉的大頭兵沒關係,犯不著在這個時候賠上性命,一但那機槍打過來,隔著木箱,自己這幾個人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打死在這。
“呼……”
高度緊張的王昌吉見木箱後並沒有動靜,摒住呼吸的王昌吉這才輕輕的撥出一口氣來。同時揮揮手示意劉產先過去,自己在這裡警戒,雖然只是短短的數秒鐘,可是王昌吉地背後已經完全被汗透。
“滋……”
當劉產接近煤倉的大門的時候。大門輕輕的被開啟了一個門縫,特意用柴油潤滑後地煤倉大門的門栓,在開啟時幾乎沒有任何響聲,劉產連忙閃進了煤倉,見劉產安全進入煤倉之後,王昌吉便放棄了警戒。抱著機槍快步朝煤倉走去。
雖說距離只有幾米遠,可是在王昌吉的看來,這幾米遠的距離,恐怕是這一輩子走過最遠的一段路了,真到進入煤倉之後,王昌吉才算重新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報告隊長,我們回來了!”
一進煤倉,王昌吉就看到隊長站在汽車旁邊正面帶喜色地看著自己和劉產,於是連忙快步跑過去。輕聲說到。
“昌吉、產子,你們兩個辛苦了,在這個面守了這麼長時間,辛苦你們兩了!”
藉著煤倉內微弱的燈光,李亮可看到被凍的臉頰通紅,甚至於都有一些開裂,於是便開口對王昌吉和劉產說到,今天能打的這麼順全靠他們在水塔上充當自己的眼睛,這麼冷的天,可夠他們熬的了。說到這,李亮便立正向兩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應該的!隊長。”
緊張地心情剛剛松馳下的王昌吉,聽到隊長這麼說後,連忙開口回答到,見隊長向自己敬禮,王昌吉連忙立正回禮。
“告訴弟兄們,撤下來,都到車上去。黃班長,準備好大門一開口立即開車衝出去,咱們這幾十條命可全都系在你手上了。”
顯然這個時候並不是說這些時候,李亮下過命令之後,便於轉身對對檢查著汽車的黃興財說到。接下來可全指往他們了。
“所有人上車。機槍手站在外側,換上滿彈匣。所有人檢查武器。”
站在汽車旁的安樂遠最後一次提醒到煤倉裡的保安隊員,然後順手檢查了一下身邊幾個裝滿炸藥的檔案包。
“柱子,咱們兩個人一箇中隊長、一個隊副,能不能給田子他們報仇,就看咱們的了。”
看到保安隊員們接二連三的上了卡車,安樂遠開口對站在門旁的於柱子開口說到,兩人負責開啟煤倉的大門,然後在還要跑到火車旁邊把炸藥包扔進車廂裡,然後才能追上卡車,總而言之,是九死一生地任務。
“嗯!”
對中隊長的話,於柱子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輕聲應了一聲,一手提著兩個裝滿炸藥的檔案包,一手拉著大門,隨時準備拉開大門,讓汽車衝出去。
“走!”
坐在車上的李亮把機槍搭在車窗上,對一旁開著車的黃興財說到。“嗯……”
汽車被髮動了,黃興財在發動汽車後並沒有開啟汽車大燈,一邊踩著剎車,另一腳則踏著油門。
“快……”
在汽車發動之後,接到訊號的安樂山和於柱子便猛的拉開煤倉大門,大門一被拉開,卡車便衝出了煤倉,於此同時安樂山輕聲喊了一句和於柱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