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人數擴大的數倍,使得司馬不得不改變最初的設想,把整個綜合學校全部讓給了中學。
但是辦立小學事關到公司內部的職工子弟,幸好因為公司的一批工廠遷出公司的核心區,使得公司閒置下來一批空置的廠房,經過簡單的改造之後,這些閒置地廠房,就成了公司的各個小學。
這時司馬才發現,與綜合小學相比,雖然如此一來,公司的小學分散成了二十來所小學,每所小學內不過只有幾百名學生,可是這些學校距離學生們住的地方並不遠,使得他們每天步行就可以上學、放學。
這時司馬才意識到自己在辦學時犯下的一個錯誤,必竟小學不比中學,在不是寄宿制的情況下,讓這些兒童怎麼可能到十多公里外的學校上學,也正因為如此,司馬才決定以後在適當的時候,對這些廠房改建的學校進行整修,以使其適合教學。
“爸!我去上學了!”
聽到窗外傳來的歌聲。黃西群連忙背上書包。穿起皮靴,向正在吃著早點父親說到,沒待父親回答,就開門跑了出去,皮靴附帶地防滑鏈在與地面接觸時,發出清脆地撞擊聲,順著沒關的房門傳進了客廳。
“西北變的越來越不一樣了!連孩童現在都是如此整齊劃一,紀律森嚴。”
黃之遠看到窗外的場面,由感而的說到。聽到屋外的歌聲清楚了不少。再加上傳來陣陣鐵鏈與地面撞擊的聲音。而寒風雙順著末關的門吹進來的客廳地之後,黃遠生放下早點起身去關門。
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到兒子規矩地站在自家的信箱旁,立正等待著進入上學的佇列,看著幼小的兒子不時調整著帽子,努力併攏雙腿。以使自己地姿勢再標準一些,顯然他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笑話的物件。
再一看對面的王工家的兒子、女兒們都像西群一樣,站立在信箱旁等待著進入學生們上學的佇列。連綿的紅色洋樓門旁的信箱旁總是站著一個或幾個兒童,穿著黑色制服的兒童,在佈滿冰雪地路邊站立著,是再顯眼不過。
雖說他們都是生活在一個社群之中,彼此之間非常熟悉,可是在這時。他們只不過是用微笑相互打著招呼,然後站立在自家的信箱旁邊。
“西北的變化太大了,半年多以前自己剛來到這裡時,這裡只不過是一個稍大一些的工廠區罷了。怎麼也沒想到這裡現在竟然成了一個工業城!”
回到飯桌旁坐下接著吃早點地黃之遠拿起西北實業報之後,自言自語的說到,那怕不看報紙,作為西北實業報的主編,黃之遠也知道報上的內容。
之所以每天都會重看一次自己稽核多次之後的西北實業報。其原因就是因為黃遠生地職業本能。要求自己這麼做,飯桌上還放著幾份內地報紙。
這些報紙大都是內地地知名大報。西北公司為了解關內的時局、資訊,特意定了數百份這種報紙,每天都會用火車從京城、天津送到西北工業區,而作為報社主編地黃之遠則必不可少的得到其中的一份。
“哎!內地的亂局註定不可避免了!”
看到桌上的各省督軍團又在推痿扯皮的新聞新聞,黃之遠不禁嘆口氣說到。
“我在這裡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實業真的可以救國嗎?工業區真的像自己在報紙上所說的那般,是最後一塊淨土嗎?”
看著內地報紙上那些犀利的文筆抨擊,再聯想到內地目前既將陷入的戰火,黃之生不禁開始自問,半年前自己受他人的邀請來到西北,看到了當時正值大擴張時的西北工業區。
正是當時的西北工業區熱火朝天的建設的場面,使得黃之遠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出任西北實業報,這半年多以來,西北實業報紀錄了西北太多的變化。
雖然西北工業區的這些變化,讓黃之遠感覺到未來的希望,可是在更多的時候,黃之遠的內心深處都有一種迷茫,尤其是看到內地越來越顯現出一股亂勢之後,這種迷茫困惑也日深了。
自從時間進入共和五年的年底,得益於公司以及工業內強制執行的普及掃盲教育,整個工業區內職工達到95%的識字率,這個識字率足以讓司馬自傲。
雖說這些工人大多數不過是隻識得一千多常用字而已,可是看報讀報卻沒有問題,工人俱樂部內有定閱報紙雜誌,再加上路邊隨處可見的讀報欄,以及數量可觀的自費定閱西北實業報。
辦工業區自己的報紙是司馬老早以前的想法,透過報紙的宣傳,對促進工人幹活的積極性,其效果遠遠好過公司的自身宣傳,必竟公司和分廠的宣傳總有一些侷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