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是西北鋼鐵聯合體,上海兵工廠從西北進口了大量的鋼材用於生產炮彈出
“炮彈!快裝炮彈!”
剛打出一發炮彈的西軍炮手大聲嘶叫著,同時隨手拉來炮栓,後面的一個炮手連忙將炮彈裝入炮膛,在他們的身後,數百名手持短槍、大馬刀的敢死隊則虎視眈眈等待著炮兵把南門轟開。
“嗖!”
就在炮手用力向後拉動炮繩打出第二發炮彈的同時,伴著子彈的破空聲炮手倒了下去,在他有胸部前映出一團血花。*
在南城門的城門樓上依在瓦簷上的狙擊手,瞄準著一名企圖再次裝彈的炮彈,再次扣動了扳機,“砰!”肩頭一頓子彈飛了出去,那名裝炮彈的炮手身體一軟跌倒了下去。對於沒有炮兵支援火力的傘兵而言,狙擊手和他手中的狙擊步槍就是傘兵手中的大炮。
在這個炮術並不發達的時代,尤其是在亞洲,炮兵的運用仍然停留在一戰前地水平,炮兵只是單純聽從步兵指揮官的命令,所謂的炮兵指揮不過就是“向我軍刀所指的地方射擊”。根本沒有所謂的“指揮、管制”概念,火炮不過是隻是口徑大、能發射爆炸彈和榴霰彈的步槍而已。
過時的炮術使得傘兵人完全可以使用地加裝瞄準鏡狙擊步槍,射殺敵人的炮兵。而操炮水平落後的西軍為了保證精度,甚至把炮推到幾百米外地近距離,根本為狙擊手提供了最好的靶子。
一個、兩個……當先後八名炮兵未發一炮就被擊斃後,再也沒有人敢靠近那門等同於死亡的山炮。半分鐘之後,僅不過只打出兩發炮彈的那門披有破席作偽裝的半舊山炮。便孤零零的擺設在街邊,在街邊的巷旁,由幾百名西軍組成的敢死隊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後面計程車兵把目光投向了帶頭分統馬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