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人?”
風捲起的海浪拍擊著燈塔下的防坡堤,白色的浪花時而捲上岸堤,一個灰綠色的身影走到燈塔下停了下來。站在了岸堤的扶手處。眼望著東北方的大海。浪花拍打岸堤時濺起的海水拍在他的身上,甚至濺於臉頰,但他仍然紋絲不動的站著。
海風捲開大衣,他的衣領處露出一個有些特別的軍銜,藍色軍銜標底、紅色鑲邊,中央處一棵大大的金色五瓣櫻星,五瓣櫻星外環以兩束橄欖枝,這個聞所未聞的軍銜普通人很難識出。
手扶扶杆站在燈塔下和達數小時後,遠處一輛吉普車上走下一名軍官,軍官未著大衣。只穿著身灰綠色的軍裝,藍底軍銜上的兩條黃扛上點綴著三棵五瓣櫻星,他走到燈塔下,立正行了個軍禮。
“元帥!風大,小心著涼!時間差不多了!”
站在元帥的身後,鄭士則的語氣態度都顯露出對面前這位元帥的恭敬。
扶著扶欄的上原有澤並沒有理會身後的話語,右手一抬指著遠方的大海。
“那裡就是日本了!鄭上校!”
“是的,元帥!”
順著元帥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鄭士則點點頭。
“所以中日兩國一衣帶水,理應互相提攜!”
作為國防軍情報局派駐“日本共和**事顧問團”的一員,鄭士則的任務就是跟在元帥的身旁,作為他的副官為他服務,當然還肩負著一些其它任務。
“是啊!”
上原有澤只是點頭輕應一聲。
兩個月前,在上海,日本共和國臨時政府成立了,一切似乎都在意料之中,原敬次郎出任臨時政府總統,政府內閣的舊個部長之中,除去一名自民黨元老親美外,其它的口人無一不是親華派,甚至其中八人都是在中國成長接受教育,他們更是鐵桿的親華派,所謂的一衣帶水,互相提攜實際是中國變相的控制未來的日本共和國。
當然這只是在心裡想想罷了小上原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作何表示。
作為國防部長的上原,知道自己的這個部長實際上是在原敬的反對,中國的支援下出任,在外界看來,來自中國的支援和四十五萬灑州“浩警備隊是他最大的的依持,但只他和原敬都清禁四什麼。在原敬眼中這是為了平穩臨時政府的權力,而在上原看來,這卻是為了制衡。
摟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走吧!鄭上校,去兵營!”
上原有澤轉身朝著遠處的吉普車走了過去。
嶸山腳下,一座大型的國防軍營聳立著山坳間,軍營外拉著鐵絲網牆。營區裡的營房並不是常見的磚混營房,而是板帳結構的簡易營房,這種簡易軍營完全是由國防軍野戰休整中心元件組成,在國內除去演習倒也少見。
和平時一樣,走出營房後笠原在營房的木製走廊邊坐了下來,走廊邊坐著十幾名軍士。他們或看著練場上正在練計程車兵,或在那裡輕聲言語著。
剛一坐下,旁邊的片山就推了推他。
“喂!笠原,聽說沒有小米國人快打下奄美了!”
“哦!” 應了一聲,笠原從衣袋裡取出一包煙來,如果說從志願加入日本警備隊後,什麼地方最讓他覺得的滿意,並不是那奢侈的甚至有些過份的食物,也不是其它像糖果、巧克力、茶塊之類的配給品,而是數量充足的香菸才是最令人嫉妒的。
甚至於在笠原看來,難怪中**隊戰無不勝,根本原因就是他們所擁有的可用奢侈形容的配給品。換做任何軍隊都一定能打贏,幸好當時元帥選擇了投降。要不然”,
“聽師長閣下說。我們好像很快就能返回日本了!”
“你見到師長閣下了?”
“沒有!我聽其它人說的,說現在警備隊很多部隊都在朝山東還有韓國集結,也許,”
“你是說,中國人準備打日本了!”
片山的話吸引走廊上這些士官們的注意,他們紛紛圍了過來。
“應該說是解放日本!元帥將會帶領我們解放日本,中國人只是協助而已!”
片山糾正了問話的下士的話語,作為元帥的追隨者,元帥讓他投降他就會投降,元帥決定效忠臨時政府,他就加入了警備隊,元帥說警備隊的用途在於解放日本,給予日本新生,那麼肯定就是了。
“是啊,元帥肯定會帶領我們打回去的。到那時我們就能和家人團聚了!”
周圍的人吩吩附和著,對於元帥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