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的中國人,他們早已不是第一次用顛倒黑白言語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但像這般的顛倒黑白卻是第一次。施肇基提到小巽他群島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們之所以會在澳大利亞的行動上對美國保密,根本是因為美國可能存在的洩密,而正是這種洩密令他們“不得不這麼做”。
什麼進攻小巽他群島,這根本不過是他們為了掩飾對澳大利亞的侵略行徑的一個藉口,他們的軍隊是以小巽他群島為由加以調動,在美國上下誤以為他們進攻小巽他群島之時。他們卻選擇在澳大利亞登6,表面上他們是為了進攻日軍,實際上他們是為了得到西澳。
“施大使,你我都明白,貴國的軍事行動的本意,作為美國總統。我有意務和責任提醒你和中國政府,美國絕不會容忍中國任何染指澳大利亞的企圖!並將會採用任何行動阻止中國對澳大利亞的侵略!”
托馬斯?杜威鄭重其事的說道。語氣顯得異常堅定,同時隱隱帶著威脅之意,似乎是在提醒著施肇基,美國可能採用軍事手段作為最後的選擇。
“總統先生,如果這是威脅的話,”
施肇基的話聲稍頓,一直面帶著的微笑早已消失無蹤。
“我將會如實轉告我國政府,相信我國政府將會對來自貴國的威脅作出最直接的回應!”
橢圓形辦公室內的氣氛兩人的對話驟然一緊,空氣中甚至帶著一絲火藥,直到此時托馬斯?杜威才憶起自己面對的這個國家絕不同於任何國家。
“在很多問題上,他們或許可以接受一些恰當的協商,或許結果是一致的,但至少他們的面子得到了滿足。如果他國為了達到目的,選擇威脅,那麼無疑是大錯特錯了。歷史的慘痛經驗告訴他們,必須要正視任何威脅,那怕是沒有任何實質的言語威脅都有可能激起其強烈的反彈。導這咋小國家打交道在考慮其不同的歷史的同時”必須要考慮到這咋。國家對“面子”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的愛好,有時會得到意外的收穫
在這場戰爭之後,美國國內對這場戰爭的反思,令美國很多中國問題專家的著作受到了關注,同樣也使的美國人第一次正統的研究這介。東方國家,以拋開有色眼鏡的方式,而不像過去一樣,將其與日本混淆一談。
“施大使!總統先生只是提醒您澳大利亞是我們的底線!也許現在因為澳大利亞我們兩國間產生了一些不快,但是我想,這些問題是可以透過適當的搓商解決的,你認為呢?”
厄爾?沃倫國務卿連忙在一旁緩和著總統與大使之間緊張的
“也許吧!國務卿先生,我們從來不會放棄任何友善的對話,並且對對話充滿信心,畢竟我們是厭惡戰爭的!”
厄爾的話讓施肇基就坡下驢,原本嚴肅的表情同樣隨之一緩,外交本身就是變色龍的藝術,早在清末即從事外交的施肇基比任何人都明白。外交的本質實際上國力的角逐。現在無論美國提出什麼樣的威脅,無非只是虛張聲勢,就像先前自己的虛張聲勢一般。
“當然,戰爭給我們兩國人民革來的太多的傷害!”
在厄爾提到戰爭傷害時,托馬斯?杜威的眉角一揚。戰爭的傷害,中國人幾乎未受到多少戰爭的傷害,被戰爭傷害到的是美國人。
“的確,這正是我們使終未放棄對貴國希望的根本!對貴國我們始終充滿好感!”
施竄基的話音方落,厄爾幾乎是立即接過了他的話來。
“那麼,施大使,為什麼貴國會在澳大利亞以破壞兩國協議為前提做出了不友好的舉動呢?”
順著施牽基的話說過來的厄爾下巴輕揚了一下,似乎有些得意。不過他的這種得意只不過持續了不到秒鐘而已。
“國務卿先生,正是因為我們美國的友好,亦正是因我們對戰爭傷害的體有感觸,所以我們才會做出對澳大利亞出兵,協助貴國擊敗澳大利亞日軍,這不僅有助於提前結束戰爭。同樣的會有以十萬計的美國士兵得以倖免,當然,總統先生、國務卿先生,對此我們並不需要您們和美國的感謝,這畢竟只是做為盟國責任與義務而已!”
呼”厄爾在長呼一口氣讓自己冷靜的同時,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什麼沒有看穿施肇基的話根本就是一個陷阱,而杜威更是在驚訝的同時,打量著施肇基這個老頭兒,他或許無恥已經不能再形容這個老頭顛倒是非的功夫,他根本就沒有是非之分,照他的話說,根本就是美國不識相,中國慷慨的幫助美國,以自身犧牲的方式保護美國計程車兵,美國政府非但不承情,反而橫加指責根本就是無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