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點,我們必須要逮捕那個屠夫,讓他接受來自人民的審判,以此告慰數千萬慘死於其屠殺下的俄羅斯人!……每一個舉報朱加什維利的人都可以得到2500萬帝俄盧布的獎金……”
2500萬盧布!
聽到這個詞,瓦採季科斯基的心跳不禁加速跳動數下,沙皇又一次的提高了抓拿朱加什維利的懸賞,2500萬盧布,在戰爭前,自己在工廠工作時,一個月只能掙10盧布,自己要20萬年才能掙到這麼多錢,而且現在……看著自己的空蕩蕩褲管。瓦採季科斯基知道現在自己每個月僅只有2個盧布的生活費而已,而且一直被拖欠著。
“如果他要是……”
鎮蘇維埃的禮堂中,士兵們的皮靴踢踏著木製的地板,隨著手風琴的歡快的樂聲起勁的跳著,在士兵們中間,穿著紅軍軍裝的女人搖擺著苗德豐腴的身體,眉目中丟擲的春意拋向每一個在場的男人們。
男人是清一色計程車兵,十幾名年青的女兵,幾乎完全被士兵們包圍,女兵們端著酒杯在戰友的面前扭動著自己的身軀,眼中揚溢著濃濃的春意。
“來!為了俄羅斯!”
滿面春風的女軍官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為了俄羅斯的重生!”
“為了沙皇!”
“烏拉!”
士兵們興奮的叫喊著,廣播中傳來的新聞讓鎮上的幾十名士兵到底從死亡的陰影中逃了出來,他們興奮的扔掉手中的衝鋒槍和步槍,然後拿來了伏特加酒,在禮堂中舉行晚會,慶祝戰爭的結束,在他們看來,朱加什維利逃跑了,莫斯科很快就會被解放了,蘇聯的統治已經結束了,很快他們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開始重新的生活。
廣播中俄羅斯帝國陸軍的要求非常簡單,他們希望不再為蘇俄和朱加什維利賣命的官兵留守在駐地,等待著帝國近衛陸軍的到來,如果他們的軍官不願意放棄抵抗,他們可以選擇逮捕軍官或逃離軍營,其它地方計程車兵是怎麼選擇的小鎮上計程車兵們並不清楚,但是他們……沒有任何人願意為朱加什維利賣命。
甚至於包括正在士兵們中間跳著舞,扭動著腰身的波捷娜中尉。儘管她是連裡的政治委員,但是她卻是第一個站出來要求大傢伙放下武器的人,她是一個寡婦,她的丈夫死在和德國人的戰爭之中,按照她的說法,一個靠向外國侵略者出賣國土換取生存的政權是不配存在這個世間的,她的丈夫曾經為了蘇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而朱加什維利卻選擇了可恥的投降,向殺死她的丈夫的德國人投降了,甚至他們的家鄉都割讓給了德國人。
突然“咣”的一聲,鎮蘇維埃的門被推開了,拄著柺杖的瓦採季科斯基站在門口,從大門外吹進屋的風雪讓禮堂內的溫度驟然下降數度,原本正在舞動著自己身軀的女兵們感覺到一絲寒意,熱鬧的禮堂隨之安靜了下來。
“瓦採季科斯基!我們紅旗勳章獲得者,怎麼你也為慶祝嗎?”
波捷娜跳到的瓦採季科斯基面前,擺出邀請的姿勢,一副想邀請瓦採季科斯基跳舞的樣子,她全然忘記瓦採季科斯基是一個失去腿的殘廢。
“波捷娜,不要開瓦採季科斯基的玩笑了!”
提著酒瓶的連長尼古拉耶夫從禮堂中間走了過來,同時舉著自己的酒瓶。
“瓦採季科斯基,喝伏特加嗎?很快,等這裡被帝國接管之後。我們再也不用為食物擔心了,到時我們不僅會有足夠的食物,還會有夠每一個人喝的伏特加!”
“朱加什維利!”
空氣隨著瓦採季科斯基的話,驟然一冷,原本歡快的氣氛驟然被一種緊張的氣氛所取代,尼古拉耶夫的手中顫抖了起來,而波捷娜剛才還媚態橫生的眼睛裡只剩下了恐懼。
“我看到了朱加什維利!”
瓦採季科斯基再一次重複著自己的發現,幾十分鐘前,自己從屋裡走出來,想取幾塊乾柴好過夜時,意外的看到了村外的雪地上行走的幾個人。用那個狙擊槍上的瞄準鏡看了一下,自己看到了那幾個人中,竟然有一個自己意想不到的人物,朱加什維利!他們正在朝村子這邊走過來
“什麼,怎麼可能,他……他怎麼可能在這裡!”
波捷娜在嘴邊喃喃著,紅撲撲的臉色變得煞白起來,幾名膽怯計程車兵甚至著上去扯下了牆上懸掛的三色旗。
“他會殺死我們的,會殺死我們所有人的!”
刺骨的寒風吹撫著領邊的毛皮,雪花不時的打在朱加維利的臉頰上,在面板的溫度下化為水滴,在他的身邊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