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會不會被他接受,畢竟這個辦法實在是
穆藕初先前的擔心正是司馬的擔心,稅收絕對不能增加,一但打破這種目前西北經濟的良性迴圈。到時受到重創地西北經濟根本,在戰爭時期各國都迫於無奈而做出殺雞取卵之事,但是往往卻需要十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走出戰爭對本國經濟的創傷。
“說!”
穆藕初看著司馬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如果我們想透過隱蔽的方式獲得財政支援。就必須要讓所有地公眾資本儲存中心同意,邊防公署有權在緊急情況下任意處置他們的資產。這樣。整個西北的養老基金、社會保險基金還有其他大規模的公眾資本,包括銀行資本就都將在政府的掌管之下了。這樣的暗箱操作可以給普通大眾一種穩定的假象,避免因突然增稅對西北的經濟造成創傷。這樣的話所有地公債都由這些公眾資本儲存中心償付,這樣我們可以在最短的時期裡把這些國家的經濟潛力利用起來,至於政府的其它剩餘赤字則可由增發鈔票的方法解決,現在西儲券早已在國內流通,他的信用不亞於銀洋、外匯。而且”
話未說完,穆藕初話音一頓。
“貨幣這種商品並不一定是黃金與白銀,更重要的是信用。西儲幣的信用是西北軍的手中地槍炮與西北的生產力來保證的,還有就是像日本人一樣,在西伯利亞、遠東發生軍票,用軍票發軍餉、採購物資!”
初秋之夜,瑟瑟秋風將西伯利亞的寒風吹入了位於黃河岸邊的蘭州,秋風並沒有吹去瀰漫蘭州上空的陰雲,城牆上偶爾會響起的如爆豆般的槍聲。蘭州城牆是在北宋蘭州城的基礎上,經過歷代多次擴建,而於清光緒十六年定型地。它由周長18裡123步的郭城、6裡200步的內城組成。城牆夯土構築,外砌青磚。城上構築敵樓用於防守。郭城開9個城門,內城闢4個城門,其上建城樓。
同治元年回亂時期,護理陝甘總督恩麟增修4座甕城。甕城建在城門外側,以加強防禦能力。除北城以黃河為護城河外,郭城、內城外側均掘有壕塹,透過溥惠渠,注入阿幹河水。形成護城河。各城門外側,置吊橋,傍晚,或有緊急情況時,拉起吊橋。嚴密警戒。
此時的蘭州城九門緊閉、吊橋收起。二十餘里長的城牆上左路新建軍地兵卒警惕地望著城外西軍的大營,儘管兩天來從河州等地開來地近兩萬回軍把蘭州城團團緊圍。但卻一直沒有攻城,即便如此城牆上的左路新建軍地官兵仍不敢放鬆警惕。一但看到護城河外有什麼動靜就立即開槍射擊。以防止西軍乘夜攻城。
靠在城垛上的老兵睜開眼看到據著槍打著瞌睡的哨兵,便站起來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上去,聲色俱厲的大罵道。
“你孃的,***,哨兵睡覺害死個咧!萬一讓西軍的那些回回攻進了城,到時被他孃的撮了皮、點了天燈,咱爺們死了都回不了鄉!你他孃的想死他鄉鬼,就好好的睡!”
“唉……是……是!班長!”
捱了一耳光的哨兵看著聲色俱厲的老兵連忙立正說道,原本的睡意也隨著臉上火辣辣的抽痛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孃的,你想死,爺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盯住了,看到到動靜就打槍!別***讓人摸上了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爺我打你是為你好!想活命眼皮子、腦子就得靈光點知道不!”
見捱了一耳光的哨兵摸著臉顯然有些冤氣的,老兵那還敢睡,從背後取了出菸袋,語重心常的交待道。
“***,若是擱在旁時,爺剛才絕不會抽你,知道城外的是什麼人嗎?是馬佔鰲的徒子徒孫!你沒見過他們的手段,撮皮子、點天燈、馬拉腸子、裹刀子。咱們落到他們的手裡,到時說是生不如死,可這蘭州城要是破了,裡頭的十多萬百姓,沒幾個能活下來的,當年爺就是從死人堆爬出來的,知道爺是咋吃上這斷頭糧嗎?……”
叭、叭吸著煙的一臉白毛鬍子的老兵抱著,腦中陷入了回憶中,老兵甚至都記不清自己老家在什麼地方,只記得那夜裡的血山火海,只記得是自己人是血窩裡爬出來的,然後到董字營再到武衛軍,庚子年武衛軍打完了,又到混成旅,四年前隨張督軍來了甘肅,混成旅也變成了新建軍,吃了五十年的斷頭飯,啥場面都見,可就是忘記不十一、二歲時村圍子被攻破時的血山火海。
“城破不得,勳伯這幾年雖然對甘省無所貢獻,但亦知此次事態之嚴重,諸位大可放心,右路新建軍的吳統領已經親率部隊前來解蘭州之圍,而且中央政府也不會對馬安良兵圍蘭州坐視不問,再則蘭州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