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地女學生望著自己的愛人深情說著。
“我一定回來!等我回來就娶你!”
被突如其來的“好訊息”驚呆的准尉緊緊的抱著女友深情說著,他有力的雙臂似乎是想把懷中地女孩擁合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長官,到最後集合地時間,請您快上車!”一個憲兵打斷兩人的擁抱。
“治邦……”女孩不捨得拉著准尉的手,如雨點一般的淚水滑落了下來。
“淑雲,我很快就會回來!”准尉用手輕輕的拭去女孩臉頰上地淚水深情的說著,然後義無反顧地跳上已經鳴響汽笛的列車。
“治邦!一定要給我寫信!答應我!無論在任何地方!”
女孩追著緩緩駛離的列車用盡全力的哭喊著。
“我一定給你寫信!”從車窗伸出半個腦袋的准尉對著女孩大聲喊到。
“我和寶寶等著你回來!等你回來……”
那個女孩苦苦的追趕著火車,最後跪在站臺上拼命地哭喊著……
“啊……”
刺骨的寒意讓孫治邦從夢中驚醒,泛著惡臭味地營舍以及戰友們的在睡夢中地呻吟聲讓孫治邦明白,那只是一個的夢,夢中地那個在站臺上追趕著火車的女孩還是那麼的美麗,她和那個尚未生正的孩子是孫冶邦撐下去的動力。
三個月前,孫治邦一名邊防軍少尉軍銜,而現在他的身份是蘇俄人的戰俘。作為一名軍人,他和大多數戰友一樣,都不願意成為老毛子的戰俘,曾經孫治邦和很多戰友一樣,都有過身陷入圍時自殺殉國的念頭。但在戰場上炮彈震暈,再次醒來時,就已經身在戰俘營之中。
早在第一天到達喀山的時候,就曾經有同僚告戒過孫治邦,千萬不要成為蘇俄人的戰俘,因為他們的命運,往往比戰死更為悲慘。當來到西伯利亞之後,他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分量。在心裡他恨蘇俄人,但孫治邦明白,現在自己和戰友們所遭受的一切,不過是蘇俄人報復大傢伙的一種手段。
兩月前包括孫治邦在內的被俘虜的邊防軍官兵們,在手持步槍的蘇俄紅軍的看押下,默默地排成隊伍,用一週120公里的速度向寒冷的北方蠕動,每天只有在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得到兩個水煮土豆,地面的冰雪是他們補充體力的唯一來源,如果堅持不下來,隨時會被槍斃,沒有人埋葬他們,野獸們會“處理”他們的屍體。
蘇俄把勞改營設在人跡罕見的北方,即便戰俘們僥倖越獄成功,也無法走出這百公里見不到人影的無人地帶,儘管他們失去了西伯利亞,但是卻沒有失去北極圈。
“呼!”
已經醒來的孫治邦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雙腿,試圖讓自己變得更溫暖一些,被俘後那些該死的俄國人沒收了除了隨身衣物之外的一切物品,在這麼冷的地方,他們竟然只提供了一些破毛毯,甚至沒取暖的火爐。
“我一定會活著回去!”
孫冶邦從防寒服夾縫裡取出折成數折的照片,看著照片上那個梳著兩個辮子的女孩,在心中默默的說道,削瘦、枯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堅毅。
“長官,趕緊睡會吧!明天不知道還要幹多長時間的活!”
睡在旁鋪的戰友在起夜時看到未睡的長官,輕聲說了句,儘管大家在這裡遭受著前所未有的苦難,但是大家仍然在堅持著,儘管大家是戰俘,但是卻仍然保持著過去部隊之中的官兵等級秩序,這或許是現在這裡並沒有發生混亂的原因。
相比寒冷的戰俘營舍,看守紅軍的宿舍內無疑如暖春一般,這裡本就是一座煤礦,充足的燃料使得這裡的紅軍官兵可以享受到莫斯科、彼得格勒等大城市的居民無法享受到的溫暖,在城市之中,大多數平民自革命以來就沒有得到過會何燃料供應,煤要優先供應工廠,生產寶貴的戰爭物資。
在暖和的基律納煤礦的指揮員辦公室內,唱片機播放著優美的旋律,幾名基律納煤礦勞改營地軍官正在慶祝著他們的成功,基律納煤礦的的產量已經從過去的每天450增漲到120,遠遠超過戰前產量的一倍,甚至於連莫斯科地烏米揚諾夫都發電慶祝他們的成功!
沒有人會在乎為了達到這個產量,煤礦每天都有反革命分子、戰俘地屍體被運到曠野中喂狼。
“鈴……”
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正喝著伏特加和下屬們一起慶祝著自己的“功績”的沃洛達格接起了電話。接到電話的沃洛達格突然變得非常恭敬,隨後臉上露出了難以言表的興奮之色。
同志們!我們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