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井君!你錯了,我相信這一次,支那人會得超出你我想象的好處!現在的問題不是支那僑民受到土著人的砍殺,而是土著人試圖爭取民族獨立,範•;穆克需要支那艦隊和支那政府維持荷蘭在東印度群島統治,英國人、法國人同樣不願看到東南亞發生獨立運動,他們會非常樂意看到中國人充當劊子手鎮壓東印度群島的土著起義!而荷蘭人……六年前泗水事件時,他們甚至無法在中國政府的抗議下堅持下來,選擇接受善後條件,現在中國艦隊可是在泗水港外!”
染谷成章揮了揮手,中井看待問題太過於片面了,他只看到歐洲人之間的利益共同體,卻沒有看到那些歐洲人更恐懼的的是,荷印土著發動的獨立起義後,東南亞殖民地可能會掀起的民族獨立起義!
“中井君!帝國在泗水有超4000民!支那人可以護,日本帝國企能坐視本國僑民遭受屠虐!通知新加坡出雲號和八雲號戰艦,我以帝國駐巴達維亞總領事的身份,要求他們立即駛向泗水配合支那艦隊護!”
看著對自己的命令有些不解中井橋田,染谷成章笑了一下。
“中井君,帝國需要婆羅洲的油田開採權!”
利益!國與國之間利益是永恆的!即便是敵國之間亦會為共同的利益攜手合作!
泗水,這座曾經美麗的熱帶城市,此時它已是
火熊熊炮聲雷鳴的死城,荷蘭人和中國人用了幾百T'這座城市三分之二的地區已經完全毀於炮火之中,滿是斷垣殘壁的街道上隨處可見到被破片撕碎的屍體。
在隆隆的炮擊中,緊緊的把身體壓在巨大的彈坑中的張秩揚和戰友們,如狂風暴雨中的小舟一般,足以震碎的五臟的爆波,讓張秩揚身邊的幾名戰友的耳鼻都在向外冒著血。
卻的作為軍人,早已經有了必死的覺悟,但是像這樣被自己人的炮擊震死,卻不是陸戰隊員樂意見到的。
從華區到港口的不過1公里的路程,此時就像是萬里一般漫長,曾經設想的在路上可能會遭遇的土著人的圍攻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是不長眼的炮彈揚起的致命的破片和碎石。出發時十六人的隊伍,現只剩下了十三人,帶路的青年在出發後不久就被炮彈破片削去了半邊腦袋,還有兩名陸戰隊員一死一重傷。
位於外港的戰艦上兩舷粗長的炮管高高地指向天空,向天空致以一個不詳的敬禮。甲板上隨處可見被堆積如山的炮彈殼,這是中小口徑副炮炮拉上丟擲彈殼。
“嗡”
拖著撕裂天空的嘯聲的重炮彈呼嘯著落入泗水城中,炮彈攜帶的高爆炸藥炸出一朵火花,將石質的房屋、街道化為齏粉拋向空中,形成了一股灰色的噴泉。鋼鐵的破片向四周飛舞,空氣中迅速充滿了飛揚的灰色塵土和赤紅色金屬碎片。
戰艦上的炮手們越幹越起勁,炮擊的力度也隨之不斷加強,節奏不斷加快。在艦炮的巨大的轟鳴聲中,不時夾雜著戰列艦主炮的怒吼,305米的巨炮用它的怒吼聲為這首交響曲奏響最暢快的高音。炮彈在柔軟的地面上砸出一個個大彈坑,巨大的石塊、磚塊被炸飛上天,又像雨一樣落下,然後再被下一發炮彈炸起來。整整半個小時,艦隊的炮擊都在持續著,荑平這座城市!
而此時,艦炮的部分身管已經過熱,隨著炮術指揮官的命令,艦隊的部分火炮停止炮擊,原本密集的炮擊隨之一頓。
“快!”
在身邊的炮擊一頓的瞬間,趴在彈坑內的張秩揚連聲大吼道,同時跳出彈坑,貓著腰拼著命的前跑著,張秩揚和戰友的狂跑談不上美觀,只是基於本能的狂奔。
跑在最前方的張秩揚看到街邊的穿出幾道人影時,本能的扣動了扳機。
“砰!砰……”
槍響影倒!從屍旁跑過時張秩揚看了一眼,是幾個土著女人!
站在中華會館門前的凌霄看著街道上站滿的男丁,泗水華區從18到48歲僑民都來了!穿著絲褂的商人、布褂小販、短打力夫、白衫的學生,他們按照自己的命令自備武器聚集在中華會館門前。
“凌將軍,華區的凡是能拿動槍的男丁都在這了!”
李逸遠恭敬的微鞠著腰抱拳對的站於會館臺階上凌將軍說道,東印華忍了太久,血已經流乾了,這一次輪到那些土孫流血、流淚了。
“同胞們!土著欺我華僑百年!現艦隊炮擊泗水,炮擊雖烈,然終有停時,泗水華僑所需卻是團結一心,共拒土著,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我華以德報怨達百年之久,然土著亦欺我達百年之久!以直抱怨!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