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還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主力沿著大路推進速度還可以保證,但是一但脫離有限的幾條土路,比王八快不了多少。
“通知每一個連排,告訴他們,我讓他們拿出當年遠征軍一天走12華里的行軍速度!”
120華里是遠征軍出兵俄羅斯時一個步兵營用雙腿創造的一個記錄,當時在清剿紅軍游擊隊時,那個步兵營三天行軍370華里直線的方式穿越山林,成功將殘殺遠征軍一個連隊的紅軍游擊隊,在即將進入日控區前將其攔截,最終全殲。而現在穆白要的就是當時的飛毛腿。
騎在馬上的穆白視著山間小路上上正疾速向南前進的部隊。這些大都來自西南省份計程車兵們肩扛著槍、揹著揹包,一個跟一個步向南,朝著新澳方向挺進。在他們的鋼盔兩側,有著與國防軍其它部隊不同的一個特殊的標識,雪蓮花。
雪蓮花生長在海拔數千米高的雪山之上,作為一種珍貴藥材,千百年來無數採蓮人為了採雪蓮去便再也沒有回來了,只有勇士才能在雪山上採得雪蓮。正因為如此這種雪山之蓮會成為國防軍山地師的標誌,山地師國防軍中的精銳歷次會操之中,都以勇猛和頑強戰的兇殘而聞名,因此才會獲得山地之虎的美稱。
沒有喧譁,沒有怪話,動作迅速而步調一致,每一張或純樸或機智的臉上,都透出一種神聖的使命感,此時他們揹負著武器,大踏步的甩開腳板行進著,這群出生在西南山區的子弟,在這種崇山峻嶺之中,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儘管每一個人都揹負著二十多公斤重的物資,但這些和幾千年前,他們的先
南的崇山峻嶺中建立西南漢族文明先祖一樣,堅忍就滲到了他們的骨子之中。
剛剛出任第一山地師師長的穆白並不熟悉這些戰士,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四川、貴州等西南省份山窩子裡出來的青年,大都是共和十年後,國家徵召第一批、第二批義務兵,他們和過去吃繼頭飯而扛起了槍募兵不同。他們只是一群響應國家徵召的義務兵,但是在戰場上他們仍然英勇作戰,不畏犧牲……
現在,當祖國需要他們時候,他們毫不猶豫地跨過了鴨綠江,為了收復這個三千年屬國而戰。這些戰士是國民的子弟,是國民的中的最精英,他們體現著國家的意志……面對危險和犧牲,他們是不知道畏懼和後退的。然而正因為如此,作為他們的長官自己有責任愛護他們,率領他們戰勝敵人而減少無謂的傷亡。
這一次和過去依靠裝甲師突破,輕兵師擴大戰果不同,在虎飛嶺山脈這種地型,並不適合機械化部隊施展,所以集團軍派出第一山地步兵師,擔任部隊的先導,從側翼迂迴進攻新澳平山一線,在那裡有一個養精蓄銳的日軍第四師團在等待著他們,第一山地步兵師的任務是消滅他們。
在朝鮮半島有一座高聳入雲,橫旦近千里長的一座山脈,這座山脈就是虎飛嶺山脈,翻過這座山脈就是半島上最大的平原:漢江平原。
在第四師團司部設在虎飛嶺山脈間的一處無名山洞內,此時師團長村岡長太郎,想起巡視前沿時那些面帶商販式的狡猾之氣的兵佐,就是一陣頭大再加上心虛。
“平壤第八師團、第十二師、朝鮮第六旅團被全殲。則騰中將等人剖腹,後山司令官命令部隊全線收縮至漢江、昭陽江重新組建防線,第四師團被推上的了風頭浪尖!”
想到自己擔重任掩護整個朝鮮軍,村岡長太郎在自覺是回報天皇盛恩的同時,更多的是沉重的無力感,如果有選擇的話,村岡長太郎寧願要一支由朝鮮人組成的師團,也不願意指揮第四師團,在戰時指揮第四師團,這群大坂的菜販走商組成組成甲等師團,對於任何一個指揮官而言都是一場惡夢。
“村岡君,從昨天到今天,師團有2863兵佐請病假,要求進的醫務所治療,第八聯隊的今井聯隊長現在親自坐鎮醫務室參加診斷,已經有兩個大隊長、五名中隊長因為嚴重腹瀉進入醫院,再這麼拖下去,真不知道等到支那人打到這裡時,第四師團還會有多少人還能站著!”
在到那些“病號”時,參謀長大島尚道幾乎達到了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地步,陸軍歷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支部隊像第四師團這般的窩囊廢,北調朝鮮時,第四師團的出動命令雖然下達,卻遲遲不動。原因是動員令下達後,師團內的疾病患者激增,放眼望去,滿營都是因為五花八門原因要求留守的官兵。後來勉強出發,釜山登陸時,第九師團用了三天就到達了義州,而第四師團用六天,在義州前線師團上下,從士兵到軍官全部消極怠工,做著見勢不對立即撤退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