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們試圖用他們的艦炮毀滅我們,他們試圖透過這種絞殺,毀滅日本第一個紅色政權,當他們得逞之後,那些殘暴的軍閥和大地主,能夠繼續像過去一樣,殘酷的奴役、榨取著日本人民,我們可以接受嗎?公民們,你們的丈夫被軍閥強徵去前線,……每一個日本人民都必須要團結起來,團結在以大島康行為領袖的社工黨身邊,勇敢的和殘暴的軍閥、資本家、地主作戰!我們要爭取日本的自由和解放!……”
在隆隆的炮聲中,廣播中傳的一個有力的女聲撕破爆炸的巨響和黑色的煙幕傳到新縣的每一個角落,在街上,那些僅僅只是繫著一條紅布繩的、揹著俄式、日式步槍的日本紅軍的戰士們,在指揮員的指揮下冒著彈雨拼命撲滅在燃燒的烈焰。
新縣,這個地處信濃川河口的越後平原上的城市,發源於東西山脈的信濃川等河流,注入日本海,孕育了廣闊肥沃的平原,形成了日本屈指可數的豐腴的糧食供應基地。這裡是本州島中西北部最大的港口城市、貿易中心。
半個多世紀之前裡作日本西北部的唯一的一個通商口岸而興盛,而現在這裡卻做為日本第一個紅色政權的中心而轟動了整個日本。
七天前,曾經日本人認為已經被徹底消滅的日本紅軍,悄無聲息的從長野縣的赤石山脈進入越後山脈,隨後這支不到萬人的紅軍部隊,竟然如一支奇兵般,趁著夜幕奪取了只有一個大隊的日軍和少量警察守衛新縣城區,並隨即向整個新縣擴張。
在短短兩天之中就控了大半個越後平原紅軍,在整個越後平原掀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革命狂潮來到一個市鎮紅軍便公開處決地主,宣佈沒收地主的土地將地主的土地按人口分配給那些赤貧的農民,燒燬地主的高利貸帳冊。
分到地的農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這些赤貧幾近一無所有的農民,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以獲得屬於自己的土地,原本還有些仇視這些暴亂分子的農民乎是在分配到土地後的瞬間,就倒向了紅軍。
“建立一個沒有壓迫地新日本!”
“一切土地歸農民切權歸人民!”
“打倒反動地資本家政權!”
“不要讓殘暴地軍閥將日本拖入毀滅地境地!”
……
在上越平原出現在無數條象徵著革命地標語口號。甚至於在紅軍未佔領地區域同樣紛紛出現這種標語。一些日本農民甚至於開始期待著紅軍地到來。“紅軍來了。農民不需要為沉重地稅收和高利貸把女兒賣到妓院、酒家!”。“紅軍來了男人們不需要被派到朝鮮和滿洲送死!”。如此種種地流言從上越平原傳過上越山脈傳到周圍地每一個縣區尤其是在農村和各地礦場之中。人們用一種近乎於祈盼地目光看著新縣望著上越平原。
佈滿迷霧的海面上舞鶴軍港駛出的以鹿島號海防戰列艦為首的四艘舞鶴海軍鎮守府殘存的軍艦的艦炮直指著新縣,艦炮的炮口噴吐著濃濃的炮焰發發炮彈朝著新縣飛去。
“命令音羽號、笠原號、高砂號十分鐘後撤離,支那空軍和他們的潛艇隨時都有可能發現我們!”
站在鹿島號海防戰列司令塔內大石保大佐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扭頭對身旁的副官命令道,望著平靜的海而,大石保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慌亂。
自開戰以來,臨日本海的舞鶴軍港就一直遭受中國空軍的轟炸,先後損失了十餘艘艦船,但是出於謹慎,軍艦幾乎每天都保持著升火狀態,儘管如此一來浪費了過多的煤炭,但是卻最大限度的保證了舞鶴港內僅存的數艘軍艦的安全。
舞鶴鎮守府稍新銳的防護巡洋艦、輕巡洋艦、驅逐艦早在戰爭爆發後,就被抽調至東京灣,中國潛艇和襲擊艦隊對商船隊的攻擊,迫使海軍不得將手中僅存的巡洋艦、驅逐艦派出用於護航,海洋已經成為了中國人的海洋。
“炮擊新!必須把這群叛亂份子剿滅在搖籃之中!”
中日宣戰後,一些小心翼翼的儘可能保留艦船的舞鶴鎮守府,在紅軍佔領新縣並建立紅色政權後被推到了前臺,在陸軍部隊集結前,首相要求海軍必須炮擊新,以從心理上擊潰已經被染紅上越平原,上越平原的紅色叛亂在日本引起的轟動甚至超過現在愈演愈烈的支那空軍的轟炸,日本不能失去上越,上越平原肥沃的土地供應著日本以上糧食,失去了上越,半個日本都會陷入飢餓之中,飢餓甚至可能會再一次掀起米騷動,並上一次一樣引發大規模的起義。
鹿島號海防戰列艦黑糊糊的一間煤艙內,近百名穿著打著赤膊渾身滿是煤汙的水兵站在煤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