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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他的動作越發狂暴,粗大肉棒如狂風暴雨般在櫻桃小嘴裡面狂抽猛插,直戳得蘿莉美目翻白,差點活活噎死在他鳥下。
就算這樣,她還是拚命保持著仙家儀態風範,雖然雙膝痠軟,還是強撐著不跪在他膀下,只是蹲在那裡,含淚含吹肉棒,同時淚眼怒視伊山近,期待他早點幹完,自己好回去陪師父,並耐心等待他能夠完成承諾,送她們師徒上床交歡。
這敵視的目光讓伊山近很不爽,正要強按著她跪下吭鳥,並要用肉棒活活插暈她以洩心頭價慨之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嗡嗡的聲音。
這聲音迅速接近,越來越響,圍繞著竹樓,響個不停。
伊山近狐疑地抬頭傾聽,正在啄磨這到底是什麼聲音,突然「噗、噗」兩聲,竹樓的門被刺破,兩隻黃蜂飛了進來!
這讓伊山近吃了一驚。建造竹樓的竹子非是凡品,都是島上生長了上千年的凝翠竹,堅逾鋼鐵,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兩隻黃蜂刺破?
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兩隻拳頭大的黃蜂已疾速射來,向著蹲在地上的清麗蘿莉狠狠挺針刺了過去!
「嗯!」
雷絲口中含著大肉棒,無法叫嚷,只能從瓊鼻中發出一聲悶哼,美目霎時瞪大,痛得玉體抽擂,雙膝一軟,無力地跪倒在他的膀下。
雖然是危急關頭,伊山近還是忍不住心頭大樂:「再讓你裝純潔,現在還不是跪在我膀下,替我舔吭肉棒!」
他並沒有說出聲來,可是雷絲卻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心中大羞,珠淚從美目中溢位,順著玉頰滾落,灑到了櫻唇外的肉棒根部,順著肉棒流入紅唇,讓她嚐到了自己眼淚的酸澀滋味。
蜂毒迅速浸入血管,順著血液傳入心中,清純蘿莉突然一陣無名業火燃起,美目泛紅,張開尖利的買齒,憤怒地向著肉棒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咬我!」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來,身體抽擋,弓成一隻龍蝦形狀,抱住蘿莉蝶首顫抖不止。
那根大肉棒,齊根插到嬌嫩溼滑的櫻桃小嘴裡面,被師姊含到最深,用力吹吸喵咬。
雷絲的腦中一片暈眩,潔白頁齒也隱約泛紅,犬齒變得更尖,狠狠咬在肉棒根部,感覺到一股血液的味道從口中泛起,瀰漫到她整個口腔。
櫻桃小嘴裡面,分泌出大量唾液,順著肉棒根部的微小破口進入血管,循著血流在伊山近的體內流淌。
那兩隻拳頭大的黃蜂發出刺耳的嗡嗡鳴叫,振翅飛上美人蟻首,挺起毒針,向著伊山近狠狠刺下。
「嗤、嗤」雨聲,利針入體,兩隻黃蜂淒厲的嘶鳴一聲,仰天跌下去,砰地落在地上,痛苦地縮成一團,拚命搧動翅膀,滿地亂轉。
牠們黃色的蜂體被兩根龍鬚針兇猛刺透,直達要害,就算牠們再怎麼拚命掙扎,也沒辦法活命。
伊山近擦了一把冷汗,駭然看著牠們尾部那幾乎有一指長的蜂針,噓了一口氣:「還好搶先下手把牠們幹掉了,不然被這一針刺中,還不活活痛死啊!」
話音未落,又有蜂鳴聲大起,在竹門上,那兩個拳頭大的洞中,一群黃蜂魚貫而入,雖然個頭稍小些,可是尾後的蜂針閃閃發光,令人膽寒。
「這是什麼怪蜂!」
伊山近心中暗驚,立即祭出本門發放的小飛劍,向著黃蜂狂速斬去。
「暸、暸、暸」一陣輕響,那些黃蜂被飛劍斬中,身體撕裂,跌落在地。
但更多的黃蜂振翅疾飛,挺動毒針,向著竹樓中的兩人狂刺。
這一對師姊弟,一站一跪,以肉棒為媒介緊密聯結在一起,其中一個已經神志不清,含住肉棒大力狂咬,簡直就要把它齊根咬斷。
伊山近是眉忍痛,滿臉屈辱羞債,就像被人強行破處的貞潔少女一樣,只覺下體痛得鑽心,撕裂的痛楚簡直無法承受。
靈力從丹田湧起,越過極短的距離,迅速傳到肉棒上面,讓肉棒變得堅韌組硬,噎得美少女直翻白眼,再怎麼拚命狠咬,也沒法咬破他堅強的包皮。
他一邊驅動靈力,一邊還忍不住胡思亂想:「從前聽人說過一個謎語,『屁股上掛刀』,打一個地名,謎底是『保定』。我現在這樣做,應該也可以打一個地名,是『寶雞』了吧?」
伊山近一心多用,在保雞的同時還驅動仙力,在身周佈下防護罩,抵擋黃蜂的入侵。
這一防護罩的力量並不是很強,裡面凝聚的仙力也不多,但對付這些小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