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話又不能動,讓他怎麼帶她們去皇宮見自己的三位情人?
現在他已經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進入京城,入宮見天下最尊貴的三位美女。
她們的孫女、女兒、妹妹就在自己眼前,倒也算救出來了,可是這樣子帶去,只怕她們還要傷心,連累自己也不能上她們,這豈不是很沒趣?
他這樣誠心誠意地向師父求教,得到的卻是兇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子裡面去。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伊山近張口結舌,氣結道:「你的弟子問你問題,你居然用這種態度回答,你這樣還能為人師表嗎?�」�為表示自己的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溫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著仙宮,感覺到蜜道忍不住緊夾,裡面溢位水來。
正在他滿腔義憤質問師尊的時候,宮殿外面突然飄進來一個美麗女子,微微羞紅著臉看他將大肉棒插進師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輕晬道:「不要問她,她是不會說的!�」�伊山近扭頭看著她,失聲道:「媚靈,快來幫幫我,我師姊們被凍住了,現在不能動彈,該怎麼給她們解凍才好?」
媚靈俏臉微紅,掩口輕笑道:「雖然我對玉字房的功訣不太瞭解,不過看起來和冰蟾宮的法訣也是一脈相承,再和她們的師父、師叔對照,不難破解。你只要找到這兩個女孩之中年長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當她正傳授給他運功方法時,一直躺在床上裝死屍的美麗仙子突然扭頭狠狠瞪著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如此瞭解我冰蟾宮的功法?�」�韓玉璃也抬起頭來,心中有著和姊姊一樣的疑問。
自從被抓進美人圖中,在這度日如年般的漫長時間裡,她除了要忍受師侄的姦淫蹂躪,整天就在苦思,這個媚靈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如此瞭解冰蟾宮的功法,還能針對性地設定雙修功訣,讓伊山近來吸取她的真陰。
她本是高階女修,要抵禦一個低階修士的吸取並不是太難,可是在媚靈的指點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盡了處女元陰,真陰也被撼動,吸去了許多,每次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
媚靈卻不回答,掩口輕笑,冷冷地看著她們,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處隱約帶著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樣,也不是無名之輩。我冰蟾宮與你有何仇恨,你要借這小賊之手,來對我冰蟾宮下此毒手?�」�韓玉琳緊咬貝齒,一字一頓地悲憤問道。
伊山近聽得很不滿,小聲糾正道:「那個,師父,不要說『小賊』這種粗話啊,還有也不是『之手』啊,應該說是『之雞』才對!�」�韓玉琳螓首向後一仰,險些被愛徒氣暈過去,緊窄蜜道也不禁顫抖起來,狠夾著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將它夾斷,省得他再亂說話。
媚靈看得忍俊不禁,莞爾道:「你們都是齊玄機的後輩吧?看你們的功法就看得出來!�」�她終於忍不住提到那個名字,眼中不由得現出一抹悲憤光芒。
「你是說玄機祖師?�」韓玉璃駭然驚道:「你活了兩千多歲,難道從前認得玄機祖師?�」�韓玉琳聽了這話,沉思片刻,突然臉色大變,失聲叫道:「難道你是凌……�」「住口!�」媚靈厲聲喝道,截斷她的話,咬著櫻唇道:「從前的名字,不許再提!�」�「原來真的是你!�」韓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體在晃動中磨擦著弟子肉棒,咬牙含淚斥道:「你本是玄機祖師的師父,也算本門祖師之一,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媚靈仰天長笑,眼中淚光閃閃,澀聲道:「你們冰蟾宮,難道還記得我是祖師!冰蟾宮女修每年祭杷時,可有一個人為我上過香!�」
�韓玉琳不禁語塞,不要說上香,就連凌祖師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偶然翻閱本門秘典,才從最破舊的一本書中看到了凌祖師的畫像,與現在的媚靈雖然氣質變化很大,但仔細辨認,倒還勉強能夠認得出來。
韓玉璃卻是沒有見過那張畫像,瞪大美目看著這個幫助男孩姦淫自己的嫵媚女子,駭然欲絕,喃喃低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原來也聽人說過有這麼一位祖師,卻很少有人提到,更沒有人說得清楚她的下場……你怎麼會到了這裡,還當了這小賊的奴婢?�」�媚靈不滿地瞪她一眼,看著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體服侍他的奴婢!當初若不是玄機這逆徒弒師,我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說到這裡,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臉色忽紅忽白,終於咬牙道:「你們這些晚輩,想必你們也不知道當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從前的事都說出來,讓你們這群齊玄機的徒子徒孫聽個清楚!�」�伊山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