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離哭泣聲更加慘厲,沾滿精液的纖美藕臂摟住姨母的脖頸,口口聲聲求她留情,弄得她又噁心又興奮,目光緊緊地盯著她雪白玉臂,從大片精液遮掩之下看到一點紅意,心中大震。
她慌忙抬起手,不避汙穢地撥開離離手臂上的精液,看到那一點珍貴至極的守宮砂,這才籲出一口長氣,以手撫胸,慶幸不已。
手上和酥胸都沾滿精液,倒也不怕弄髒了哪一邊。黎流低頭怒視著赤裸少年,看著他那根大肉棒,雖然想要一腳踩碎,可是想想畢竟是他救了自己,不然再和冰蟾宮女修纏鬥下去,自己一定會敗,現在不知是死是活。
她狠狠一咬牙,飛劍脫手射出,繞到伊山近後腦,向他的頭顱凌厲擊了下去。
※※※伊山近緩緩睜開雙眸,只覺口中焦渴難熬,像是好久沒有喝水的樣子。眼前的情景漸漸清晰,顯然是一間石室,屋中空曠,連張床都沒有,他就躺在石室的地板上。
奇異的是,室中的石牆和地面都是赤紅之色,摸上去隱有熱度,整個石室都像火燒一般。
看著這火紅的牆壁和地面,他更覺得焦渴。
石室屋門緊閉,朝向陽門的門倒是開著的。他費力地爬起來,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那個兇巴巴的仙女替他穿的,還是她純潔美麗的小外甥女替他穿的,據他猜測,應該是後者吧!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巨石砌成的陽臺上,望向外面茫茫山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天空遼闊,放眼望去,一片廣闊空曠。
這是一座佔地龐大的山莊,亭臺樓閣都建築在山頂上,將山峰頂部佔滿。別的亭臺看上去還很雅緻精美,只有他所在這座石堡高大堅固,氣勢恢弘,牢牢地佔據在山峰的最頂部。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茫茫群山。他所在的山峰最高最險,能越過群山望向外界平原,一眼望著漫漫天地,頗有「登山而小天下」之感。
這座巨大石堡在最高山峰的最高處,隱隱鎮壓著整座山脈的氣數,整個山莊仙氣繚繞,氣魄非凡,讓他隱然生出敬畏之心。
這些倒都還罷了,關鍵在於他遙望遠方,在山外原野上,看到無數奇異鳥獸,瘋狂奔跑,互相吞噬,卻都不敢靠近此山,彷佛山中有可怕的巨獸,讓它們心存忌憚一樣。偶爾有怪獸闖進山中,卻都驚恐吟鳴,俯伏在地向巨堡叩拜,低頭離去,似是視此為尊,不敢輕擾。
伊山近瞪大眼睛愕然看著怪獸異禽,倒也認得那些物種,雖然不知道它們的名稱,卻都曾經見過。
「難道這裡是凌亂野?」
他喃喃地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漸漸接近的輕盈腳步。
「是,這裡就是凌亂野!」
一個嬌嫩輕柔的語聲從背後傳來,帶著一絲羞意,聽上去十分熟悉。
他轉過頭,驚喜地看到美麗可愛的小仙子站在面前,撲上來抱住了他,將絕美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啜泣,顫聲道:「大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不能怪你!」
伊山近輕撫著她柔順發絲,想起被劍柄打昏前激烈興奮的交歡愛撫,心中一片火熱,胯下肉棒不由得站立起來,硬硬地隔衣頂在女孩的溫軟玉體上。離離俏臉羞紅,柔滑玉臂抱緊他的身體,柔聲道:「哥哥,不可以的,母親都告訴我了,我們那樣只有夫妻才能做,要不是夫妻做了,就是不害臊。都怪媽媽,也不提前告訴我,人家都羞死了!」
「都已經這樣了,有什麼辦法?」
伊山近無奈地道,「這裡是你家吧,你家裡人打算怎麼處置我?」
「不知道,我會跟她們說的,要是傷害了你,V家也不活了!」
女孩美麗小臉上,現出堅定決絕的神情,咬緊櫻唇說道。
伊山近心中感動,低下頭輕吻她的櫻唇,啜吸她口中香津甜唾,抱怨道:「這屋裡怎麼這麼熱,都快要渴死了!就算是坐牢,也該給口水喝吧?」
「是姨母生氣,把你關在這裡,說要渴一渴你,好讓你知道厲害。」
離離小聲說,俏臉上現出歉疚的神情。
伊山近聳聳肩,倒也不說什麼,轉而問起當地情況:「為什麼你家會在凌亂野,這是座什麼山,我好像沒有見過。」
「我家從祖上就一直居住在凌亂野,已經好多年了。這座山的名字,叫做黎山。」
「黎山!」
伊山近駭然瞪大眼睛,雙手抓緊她小小的香肩,失聲叫道:「那你知不知道黎山老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