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了吧,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然是被打得快暈過去了,聽到這話還是冷汗狂流。這一對千金小姐,竟然是一個比一個狠,割了大頭還要割小頭,不管哪一個,都是要他命的勾當。
他努力縮著身子,向床底下鑽去,染血的雙手塢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雞雞不被賢淑貞靜的深閨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麼對我母親下藥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
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汙名。
“還敢說!”
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裡,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沒有……我只是想打聽修仙的訊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彩鳳幫,別的就沒有了!”
“不說實話嗎?”
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了。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麼歹意。
梁雨虹憤怒地哼著,紅繡鞋踩在他的臉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賊骨頭,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闔了他,以絕後患!”
“好,你來!”
文娑霓很乾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了,只要這男孩沒有了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