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貴地,往日的恩怨,一筆勾消,不然……”
壯年人一怔,說:“飛雲神龍與九幽婆,皆是凌霄客趙無極的昔日死黨,藝業驚人,你把他們捉住了?你是……”
“閣下,你在玩弄什麼詭計?”他怒聲問。
“什麼,你……”
“大概你是故意作弄在下,故意阻止在下接近你們的匪巢了。好吧,在下也要將你擒作人質,拔劍!”
“鏘”一聲龍吟,他首先撤劍。
對方一皺眉,搖手道:“小兄弟……”
他一聲低嘯,疾衝而上,在急怒之下,他懶得聽對方的廢話,招發“白雲出岫”,逼對方撤劍。
壯年人側飄八尺,叱道:“住手!你……”
他身形似電,劍再次進攻,冷笑道:“你會撤劍的,閣下……”
壯年人火起,閃身避招,切入,出手反擊,一氣呵成,反應奇快,以內家劈空掌力劈向他按劍的手臂。
劍虹折向,身形快速移位,劍花驟吐,如山掌力應劍而散,罡風散逸呼嘯有聲。劍乘機吐出,攻向壯年人的右肋,快逾電光石火。
壯年人一驚,疾退八尺。
劍如影附形跟到,他的叱聲震耳:“還不撤劍?”
壯年人移位,奇快絕倫,避過一劍再次從側方切入,伸手反拍他的左肋,近身了。
他也快,劍芒一轉,身形似狂風,反攻對方的左肋,劍長驅直入,劍尖迫體了。
壯年人又是一驚,身形斜穿而出,扣指疾彈,指風在五尺外直射他的右肘曲池要穴,認穴奇準。
他沉肘跟進,左手劍訣一拂,指風立散,劍以毫釐之差,拂過壯年人的右肋下,危極險極,鋒尖擊散護體真氣所發的銳嘯,令人頭皮發緊。
壯年人飛射丈外,臉色一變,“鏘”一聲清鳴,撤下了長劍,信手撥出接招。
“錚!”雙劍交接,劍鳴震耳。
兩人同向側飄,似乎勢均力敵。
杜弘劍尖徐降,徐徐逼進說:“你如果早些拔劍,便不至於如此狼狽了。接招!”
最後一聲沉喝,豪氣干雲,用了上狠招搶攻,這次不再客氣了,招發“飛電沉雷”,無畏地衝進急攻下盤。
壯年人左閃避招,立還顏色,回敬一招“借花獻佛”,徹骨奇寒的劍氣突然迸發,鋒尖疾指他的腰部要害,人劍俱進。
“錚!”他架偏來劍,反手拂出反擊。
兩人搭上手,各展所學,好一場快速絕倫兇險萬狀的惡鬥,雙方每一劍皆直指要害,接招反擊如同電閃,劍劍辛辣,招招致命。
不再傳出雙劍接觸聲,雙方皆以快速絕倫的詭異怪招搶攻,收發之間全憑神意御劍,全憑變化之快以爭取先機,一切封架的虛招全免了。以快打快,雙方都橫了心。
一筆勾消到了,另三名中年人迎出高叫道:“下馬,亮名號。”
左面的一名中年人搶出叫:“咦!你不是江湖巨寇一筆勾消麼?聽說你已經改邪歸正了……”
一筆勾消跳下坐騎,訝然道:“咦!你不是君山的牧小子麼?你怎麼在此地替那些人做走狗?”
“你給我少胡說八道,你來有何貫幹?馬背上的人又是……”
“老夫的幾位同伴……”
“哦!你的同伴被人擒走了?”
“不是你們麼?”
“廢話!與俞兄交手的人,是你的同伴?他很不錯呢。”
“不錯,他是老夫的同伴。”
“哦,他是誰?”
“大名鼎鼎的銀漢孤星社弘。哼!你們君山四秀士的門人子弟,單打獨鬥佔不了絲毫便宜。”一筆勾消傲然地說。
姓牧的大驚,奔出高叫道:“住手!自己人。”
纏鬥中的兩個人正在吃緊,不約而同撒招,各向側飄出丈外。兩人都額上見汗,以快打快極耗真力。
姓牧的呵呵大笑說:“銀漢孤星,果然名不虛傳。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咱們走眼了。”
“銀漢孤星?”與杜弘交手的俞兄訝然叫,搖搖頭又問:“你就是大鬧磁州的杜天磊小老弟?”
杜弘哼了一聲說:“不錯,是我。”
俞兄收劍入鞘,笑道:“那晚你走得好快,我竟然迫你不上。”
“你……”
“我是喬家相助……”
“哦!是你,你……”
“在下俞兆瑞……”
杜弘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