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英俊魁偉的銀扇書生追逐裙下,她也就心花怒放,興高采烈地與銀扇書生同遊,打得火熱。
但她不是個正常的女入,心中對銀扇書生並未產生真正的情愫。
得不到的東西是最寶貴的,容易得來的並不算稀罕。
她得不到飛虎尚玉山,心中仍念念不忘。
銀扇書生有意追求她,得來甚易,在她的心目中,並未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她仍然玩得盡興,銀扇書生確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遊伴。
這天一早,兩人乘了銀扇書生的輕舟,上航十五里,到達大江的峽口平喜壩。
平喜壩是大市鎮,在城西北十五里。
江水從峽口奔流而出,至此江面擴張,山勢已盡,水流徐緩,是大江進入湖廣平原的第一站。
從四川下放的船隻,經過三峽的無數可怖險灘,在灘峽中歷盡兇險,至此方脫離死神的威脅,因此皆在此地靠岸,焚香酬江神。
旅客則登岸找地方進餐,舉杯共慶平安,因此鎮名平喜。
其實這裡沒有什麼值得一遊的地方,只是一處祭神飲食的地方而已。
上行的船不在此地停留,僅在江面於船頭祭江神。
下航的船泊岸祭神,停泊期有限,小作停留便下航,至夷陵泊舟,極少有船在此停泊過夜的。
唯一可觀的是碼頭旁的江神祠,兩旁的酒樓食店倒是百味雜陳的好去處,因此也是龍蛇雜混的是非地。
輕舟發航不久,另一艘小舟也溯江而上,遠遠地緊隨不捨。
兩人出現在江神詞,立即吸引了旅客們的注意。
玉狐這騷狐狸人生得嬌美,又媚又悄,穿一身月白衫裙,滿頭珠翠,脂粉薄施,拋頭露面出現在街上,怎不引人注意?少不了有不少登徒子和閒漢,跟在四周評頭論足起鬨。
混江龍的江上地盤,上游到此為止,本地的人不認識凌家大少爺,上江來的旅客更不知他是何等人物。
銀扇書生並不介意有人起鬨,反而心中高興,有出色的美女同行,乃是頗為得意的事。
另一艘小舟,停泊在下游半里地一處江灣大樹下,船伕舟未停妥,一名敞衣襟潑皮打扮的中年大漢,已迫不及待地一躍上岸。
接著上來的,是一位穿著綢緊身衣的青年人,臉上泛著健康的色彩,猿臂鳶肩,雄壯如獅,大眼炯炯有神,微露笑意,英氣勃勃,流露出三五分靜逸的神采。
強壯魁梧的人,穿上青緊身尤顯得雄壯,而且生氣勃勃,活力澎湃。
總之,好俊的年輕人。
年輕人緊了緊腰巾,向船家笑道:“你們可以走了,謝謝。”
船伕眉開眼笑,笑問:“大爺,晚間要不要回去。”
“不必了。”
船駛離江岸,勁矢地向下放。
中年潑皮呵呵笑道:“趙爺,你真大方,一賞就是二十兩銀子,夠這小子劃半月船。”
趙爺也呵呵笑,說:“周兄,你也得了不少,不是二十兩,而是二百兩。”
“在下不同,那可是玩命錢。”
“呵呵!又不要你玩命。”
趙爺一面說,一面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重的金錠,遞過道:“再給你四十兩銀子,夠花費了吧?”
黃金一兩,折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