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下烏寒雪的名字和架在哪!
以後好能再次相見,但是他又不想用自己三皇子的身份,於是就想借安千石的身份用一下,誰知道這少女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姑娘和出此言,在下真的是安平侯石羽...”
話沒落音,對方的手腕一壓,你冰冷的長劍幾乎已經切進了自己的脖子。
但是劉建成卻也看見了少女手背上的那個代表著玄天宗的玄字。
“你是玄天宗的烏寒雪?”劉建成一聲驚叫。
不過他這一下子但是把烏寒雪也給驚到了,這個人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名字?再不說休怪我劍下無情。”烏寒雪雙目噴火的看著劉建成。
“我說、我說,我叫劉建成,是當今的三皇子靖平王,和石羽...不,和安千石是兄弟,烏大小姐你這劍是不是能先拿開。”
劉建成小心翼翼的說道。
聽到這話烏寒雪迅速的將手中的劍收回,因為白天的時候她已經聽到劉秋娥說道安千石和金如鐵還有靖王爺去了冀州城,劉建成既然能說出這些說明他確實沒說謊。
“對不起王爺,我見有人冒充臭石頭一時情急,還請王爺見諒,不過臭石頭他人呢?”
烏寒雪嘴裡雖然在道歉,但是卻更關心安千石在哪。
不過瞬間烏寒雪的臉色大變,這一船的人只有劉建成一個活人了,難道...她不敢再想下去,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劉建成奇怪的看著烏寒雪,心裡那個不是滋味,好你個石羽,你人不在這都能惹人家大美女傷心,直接把哥給當空氣了!
“烏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劉建成忍不住問道。
“你快告速我,臭石頭是不是被殺了,在哪呢?”烏寒雪緊張的問道。
看著烏寒雪那傷心的樣子,劉建成心裡就更鬱悶心道:“這個石羽,怎麼說什麼好事都然給你給攤上了,我得好好的試試這個烏寒雪!”
“烏大小姐,你請節哀,石羽為了救人已經被殺了,掉進這水中,現在不知道漂到哪去了!”
劉建成故作傷心的說著。
不過他話剛落音,就驚訝的看見河面上的水化成無數的水線,開始匯聚在了烏寒雪的周身,烏寒雪整個人逐漸的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水球給包裹了起來。
然後無數的水線又從水球之中射出,進入河中。
很快就有一些水線纏繞著一具具被殺的屍體露出了水面,並在烏寒雪的面前晃過。
這一情景讓劉建成看的是毛骨悚然,他相信就憑那一條條的水線就能輕易的擊殺自己,心裡有點後悔不該欺騙烏寒雪。
隨著烏寒雪一具具的屍體看完,也沒有發現安千石的屍體,烏寒雪的眼神開始茫然起來,臉上盡是悲痛之色。
劉建成一看就知道不好,緊忙是對著烏寒雪大叫道:“安千石沒事,我剛才故意騙你的,他去了安泰城,去查案去了,烏大小姐你可別生氣。”
烏寒雪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寒芒,隨後那些水線全部向著劉建成飛去,直接將劉建成捆了個結實。
然後劉建成彷彿就像被一隻大手抓住似的,直接被按進了青蘿河中,大概十幾息之後又將劉建成托出了河面。
只見劉建成大口大口的穿著氣,並大叫著:“我錯啦,烏大小姐饒命呀!”
結果烏寒雪根本沒理他,繼續操控著那些水線又把劉建成給按進了水中,這次時間足足比上次長了一倍。
當劉建成再次露出水面的時候話都不會說了,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喘氣。
就這樣來回折騰了劉建成十幾次,直到劉建成臉色都發青了,整個人都開始迷糊,並且肚子裡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都已經微微隆起,那些水線才將劉建成給扔在了船上。
劉建成一獲得自由就趴在船舷上一陣猛吐。
而烏寒雪開始緩緩的收起那些水線,圍在她身整體周圍的那個水球也逐漸的變小變淡,彷彿全部融入了烏寒雪的體內。
當水球完全消失之時,烏寒雪的氣勢忽然大變,以她身體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發出一陣氣勢,方圓數十丈的水面都不斷的翻騰不止。
稍微清醒些的劉建成驚訝的看著這種變化,他根本就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烏寒雪緩緩的睜開雙目,翻騰的河面才平靜下來。
“烏大小姐,我錯了,我不該說謊,以後在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劉建